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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歌力氣沒他大,掙了幾下沒有掙開,冷聲道:“松手。”
便宜都占了,慕容霆也不敢太過分,手下松了勁,但是一雙眸子盯著,
孔婉歌出手后,一把掐向男人的腰,使勁一擰,慕容霆吃痛,悶哼一聲,但沒再躲避。
“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嗎?”他忍著痛,聲音低沉沙啞,眉宇間是毫不掩飾的侵略。
孔婉歌微微一怔,手下不自覺松了力道,沒等說話,就聽他繼續道:“婉婉,不要再沖著別的男人那樣笑。”
孔婉歌:“……”
沖什麼男人笑了?!
等等……后知后覺,倏然反應過來,他說的不會是千流吧?
孔婉歌見鬼一樣看他:“慕容霆,你在吃醋?”
慕容霆哼了哼,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不應該麼?”
是的人,對著別的男人說那種話,別說吃醋,他甚至恨不得……將那男人黏在上的眼珠子挖出來。
孔婉歌頓時無語道:“我剛剛那是權宜之計,那人一看就是個不好對付的,不用點非常手段,他怎麼會乖乖走掉!”
“那就不走,”慕容霆眸深沉:“我又不怕他。”
孔婉歌冷哼一聲:“,不怕他你被傷這樣?你只有一個人,他們是一群人!”
慕容霆聽到這,心里的霾一掃而空。
果然,他的婉婉還是關心他的。
他正歡喜著,就聽孔婉歌接著道:“你死了不要,我好不容易才在溫家扎下腳,難不要因為你鬧出事,害我功虧一簣?”
慕容霆:“……”
孔婉歌一眼瞥見他還在流的手臂,秉承著醫德,著氣搖了搖頭:“出來吧,給你上藥。”
說完率先出了柜子,轉頭去外廳取藥箱。
重新回到房間里,慕容霆臉依舊不好看,只是還算聽話。
孔婉歌讓他服他就服,讓他抬胳膊他就抬胳膊。
全程兩個人沒有其他多余的流,只在孔婉歌給他涂酒的時候,他微微了一下。
涂完酒后,孔婉歌將藥灑到他的傷口上。
這藥很大,比剛才的酒可刺激多了,慕容霆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孔婉歌冷聲道:“忍著點,你這傷口太深,用普通的藥不行。”
慕容霆“嗯”了一聲,沒再,只是不由得輕,沒一會兒頭上便冒出了細汗。
孔婉歌一邊上藥一邊皺眉:“你這到底是被什麼傷的?”
這傷口創面不大卻很深,很像什麼東西直接扎進去的。
“飛鏢。”
“飛鏢?”孔婉歌愣了愣。
“那個千流不是普通人,曾經在道上也算有名有姓,飛鏢是他最拿手的暗。”
孔婉歌皺了皺眉:“這樣的人,怎麼會甘心在溫家當一個打手?”
“溫家對他有恩。”
“你怎麼知道?”
慕容霆愣了一下,強裝鎮定道:“我也是聽說。”
孔婉歌心頭劃過一抹疑。
結合上次慕容霆給介紹溫家的況,這人……似乎對溫家了解的過于細致,難道他也在調查溫家?
為什麼?
今夜他來溫家也多半不是巧,帶著疑,忍不住問道:“你在調查溫家,為什麼?”
“,不過你要是親我一口,我就和你說,一口一個字,怎麼樣?”
“說不說。”
孔婉歌拿起藥箱,走了出去。
重新回來時,見他還像個木頭似的坐在床邊,皺了皺眉:“還不走?”
慕容霆一頓,看向:“我手臂都快穿了,你還趕我走?”
孔婉歌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只要沒折,就行。”
慕容霆往沙發上一攤,長搭在茶幾上:“那你現在把我打折吧。”
長這麼大,還從沒聽過這種要求。
孔婉歌立馬四下搜尋,尋找著趁手的武。
慕容霆深知的脾氣,忙將放下,坐直子道:“呃,婉婉,我開玩笑的……那個千流機警的很,肯定不會走遠,沒準就在外邊守著呢?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不用管我,我下半夜再走。”
孔婉歌臉總算緩和了些許:“那你請自便。”
于是,慕容霆眼睜睜看著吹干頭發。
鋪好床鋪。
鉆進被褥。
藏一把鋒利的小刀,塞進下鋪。
慕容霆:“??”
防誰呢?
……
次日一早,孔婉歌醒來時,慕容霆已經離開。
起床后,準備去洗漱。
結果剛下床,就見床頭上面了張便簽——
上面畫了一副卡通畫。
睡著時候的丑態。
孔婉歌:“……”
將便利扯下來團吧團吧扔掉。
轉頭進了衛生間,驚悚發現,鏡子上也有一張便利——“to婉婉:牙膏幫你好了,洗臉的時候記得想我^—^”
孔婉歌:“……”
洗漱完,去換服。
一開柜,果不其然,又是一張便利!
孔婉歌已經快麻木了,將便利從柜門上摘下來——“to婉婉:穿第二件鵝黃的子吧,襯你,穿的時候記得想我^—^”
孔婉歌看著最后那個笑臉,徹底無奈了。
臨出院子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換回了鵝黃的子。
……
溫家,中廳。
孔婉歌到的時候,溫瀟瀟和溫梓已經到了,溫猙寧今日要參加一個醫療論壇,一早就出了門,是以沒一起來吃早飯。
溫猙寧不在,溫瀟瀟說話了許多顧忌,見進來不冷不熱道:“孔婉歌,是不是因為今天考試,你張的一夜沒睡好啊?來得這麼晚。”
“瀟瀟,胡說什麼呢?”溫梓語氣沉了兩分,轉頭對著孔婉歌,一副好姨母的樣子,寬道:“婉歌,瀟瀟心直口快,你別介意,昨晚我聽說了,今天院里要進行分班考試,放輕松,不過是一場考試,你也別太在意,其實進實驗班還是普通班沒那麼重要,都是一樣學的。”
孔婉歌一臉懵懂:“姨母,您放心,我一點也不張,倒是瀟瀟妹妹……”
看向一旁的溫瀟瀟,一副認真為考慮的樣子:“表妹,我不著急你怎麼也不著急呢?今年咱們溫家沒有配額,靈樞大賽你也沒拿到名次,舅舅好不容易才給你買了一個保送生的名額,你可不能這麼懶散啊,一定要好好考,你要是進不了實驗班,舅舅的臉可往哪兒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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