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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頭見孔婉歌竟真的不急不躁的坐了下來,又過了兩分鐘,待不住了,撓了撓頭道:“罷了罷了,我看你這小丫頭與我有緣,我也不嚇你了,其實這山啊,還有一個出口,直接通往上邊。”
說著,他指了指一條黝黑的小路:“你啊,順著這里一直往里走,二十多分鐘就能回到崖上了。”
孔婉歌裝作很震驚的樣子:“真的?藥哥,那我們還等什麼,趕快出去吧!”
怪老頭擺擺手道:“我老了,沒你們年輕人腳快,你先走,我休息休息再走。”
孔婉歌越來越確信這里肯定有古怪,眼睛彎彎:“咦,藥哥,我不準你這樣說自己,你看看您這穿著,這打扮,這造型,哪里老了?”
怪老頭瞪一眼:“油舌,好了,別煩我了,快走吧,別誤了你的分班考核。”
孔婉歌恍然醒悟狀:“哎呀,您不說我都忘了還有考核了,那我得趕快走了,您慢慢休息著。”
“等著,還有你降服的這條蛇,蛇膽可藥,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一起帶走吧。”
說完,老頭拉開的挎包,也不管同不同意,就把蛇塞到了的包里。
孔婉歌自然又是一陣稱贊,千恩萬謝過后,步履匆匆的朝著深走去。
怪老頭盯著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臉上才掛了笑容。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孔婉歌并沒走遠,拐了三個彎,便停了下來。
孔婉歌等了一陣,確認怪老頭沒跟上來后,又悄悄折返了回去。
藏在一塊巨石后,刻意放慢自己的呼吸,一雙杏眸觀察著不遠怪老頭的一舉一。
只見怪老頭坐在地上,小聲嘀咕:“真是個難纏的野丫頭,差點誤了我的好事!”
說完,他掏出腕表看了一眼時間,一臉喜:“哈哈,時間終于要到了!”
隨后,人一躍而起,往山左側的壁奔去。
老頭來到壁,費力的將一些高高堆起的碎石和枯草挪開,霎時間有一束亮進來了。
孔婉歌瞇起眼睛,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山的壁竟然還有一道裂。
孔婉歌眼見著怪老頭進了裂,也趕忙悄聲跟了上去。
這裂不算寬,一個人過還有點費勁,那怪老頭過的時候不止側著,還努力提收肚,才一點一點蹭了進去。
到這里倒是容易了許多,輕輕一側,恰好容納。
想著那怪老頭稽的樣子,孔婉歌忍不住笑了笑,看來保持材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了裂另一頭,并沒急于出去,而是先悄悄往里觀察了一番。
本以為這裂另一端估計也是個差不多的山,沒想到,卻別有天。
這里的要比另一側的山開闊許多,也不再是禿禿的,壁上反而長滿了各種不知名的野生植,有的還開著艷的花。
頂和壁還有一些天然形的小,一縷縷的過裂照進來,能看到空氣中細小漂浮著的絨。
整個顯得生機盎然。
孔婉歌甚至還看見壁還長了兩只靈芝。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野生藥材。
按耐住心底的激,放輕呼吸,極力讓自己的注意力從那兩只品相很不錯的靈芝上收回來,將目落在怪老頭上。
怪老頭毫沒注意到后藏在裂中的孔婉歌,他聚會神的蹲在一壁下,似乎在守著什麼。
他掏出那只老式的腕表,神經兮兮的掐著時間。
“還有三十秒,二十九秒……呼……”
聽著怪老頭張的掐著表,孔婉歌好奇心加劇。
這人到底在干什麼,還需要這麼準的計算時間?
屏了一口氣,孔婉歌小心翼翼的從裂中探出頭來。
驀然,的瞳孔猛然收。
總算明白那怪老頭為什麼對旁邊品相不錯的靈芝不屑一顧了——
他面前,竟然長著一株將近百年的野山參!
怪不得老頭想把支開,發現了這麼個寶貝,肯定不想讓人知道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山參還是被發現了。
別說現在是在考試中,就算是平常,看到這種藥材,也是控制不住要爭一爭的。
目落在那株山參上,忍不住眼底放。
怪老頭還在那里掐表,隨著倒計時越來越越短,眼可見他的語氣也帶上了興和激。
“十!”
“九!”
“……”
“二!”
“一!”
隨著最后一個數落下,怪老頭拿出小鏟子,開始挖人參。
孔婉歌倒是不心急,畢竟山參要想挖出來,不能直接往外拔,不然會破壞它的完整度。
既然有免費的挖參勞力,不用白不用。
這百年的人參到底是不一樣,須子老長,挖的時候頗要費一番耐心。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孔婉歌眼看著挖參工程即將竣工,悄悄從裂里了出來,一步一步向老頭后了過去。
怪老頭一心都在人參上,滿眼滿心都是他的“老寶貝”,沒有發覺后多了個人。
沒一會兒,怪老頭總算將山參完整的挖了出來。
看著自己的“杰作”,他忍不住一臉欣賞。
看看這須,看看這形,不愧是他發現的寶貝,這十來年可沒白等啊!
隨即,他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個道院特制的棕上等桃木盒子,將那山參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
都整理好,他點點頭,一臉欣,轉而要將那山參盒子重新揣進懷里。
就在此刻,孔婉歌從挎包里掏出那條死蛇,一把搭在了老頭的脖子上。
這猛然間又涼又的,將老頭嚇了一跳,手一抖,山參盒子啪嘰落在了地上。
他看著前耷拉著的蛇頭,怪著,一把揪住七寸甩了出去。
就是這片刻的這功夫,孔婉歌從他后跳出來,撿起地上的盒子,二話不說,轉就跑。
怪老頭看著那條死蛇,愣了一瞬,接著反應過來,沖著孔婉歌的背影追了上去,同時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這個狡猾的野丫頭,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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