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這時候表現得活就是一個走投無路的小姑娘,隻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撒手。哪怕是這時候陸懷深讓去死,也會答應。
聽到盛夏信誓旦旦的回答,陸懷深高興的揚起了角。“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現在正在往醫院趕,我一會在醫院門口等你好嗎?”盛夏帶著卑微的語氣說著。
陸懷深不喜歡盛夏這樣說話,沉聲道:“十五分鍾。”
“好!”盛夏原本還想叮囑陸懷深快一點的,擔心爺爺支撐不了多久,但沒想到陸懷深就這樣給了一個準確的時間,頓時讓覺得心安不。
“阿深,謝謝你。”
這一聲謝謝,盛夏是從心底裏說出來的。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不是言景祗出現在麵前,而是陸懷深,是那個喜歡了多年的男人啊。
陸懷深眼眸沉了下去,因為盛夏的這一句話,他頓住了腳步,隨後緩緩道:“夏夏,我要的可不隻是你的一句謝謝。”
“可我……”
“先理好事再說。”盛夏還想說些什麽,話已經都被他堵住了。
盛夏沒有說話,在心底默默的又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掛斷了電話。
盛夏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住院部樓下已經布滿了不的人。有醫生護士,也有警察消防員。再仰起頭往上看,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盛國超就站在住院部三十樓的樓頂上,一隻腳已經了出去,整個人坐在欄桿上。仿佛風一吹,他就能倒下去。
盛夏看得急得不行,想要往裏麵衝,但很快就被警察給攔住了。沒有證明本沒辦法進去,哪怕一個勁在說“那是我爺爺,那是我爺爺”也沒用。
現在盛國超是重點關押對象,要不是因為盛國超有疾病在,不然的話他就一起進去了。
盛夏急得要死,眼看著盛國超在欄桿上晃著腳卻無能為力。一個勁的在喊著,但人群過於嘈雜,說的那些話盛國超都聽不見。
這瞬間,盛夏好像回到了幾個月前。盛家被抄家時,爺爺和父親被帶走時,那種深深的無力。從來沒有這一刻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沒用,要的從來都不多,隻想一家人能安安穩穩在一起就好了。
盛夏哭得嗓子疼,眼睛也疼得厲害。後忽然有一隻手抓住了的胳膊,回頭看,是陸懷深。
看到陸懷深那一刻,盛夏再也忍不住了。反手抓住了陸懷深的手,抱住了他哭道:“阿深,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吧,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陸懷深沒有想到盛夏會忽然抱住自己,他子微微一僵,隨後揚起了角,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的背,朗聲道:“不用怕,我是來幫你的。夏夏,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難過的。”
他拿出了一張證明,攔路的警察看到證明後直接放行讓他們進去了。盛夏撒開往電梯那裏跑,心裏忐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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