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了一下手上的戒指,笑著:“戒指很漂亮。”
聽到有人誇讚自己的手藝,落梅笑出了聲,道:“畢竟我這裏的鑽戒是一個難求,而且每次設計的戒指都是這世上僅有的,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隻是,讓我好奇的是,你不是言景祗的老婆麽?怎麽和陸懷深在一起了?”
忽然問到這個話題,盛夏覺得有些尷尬,忙解釋道:“今天阿深幫了我一個大忙,作為報答,我跟著他一起來試一下戒指。這戒指是他準備送給他未婚妻的,但是他想給他未婚妻一個驚喜,所以……”
落梅抬眸看了盛夏一眼,臉上的笑意放大了幾分,但卻什麽話都沒有說。可能盛夏不知道自己這裏的規矩,一旦戒指戴上了,那就不是能輕易摘下來的。所以陸懷深帶盛夏來這裏的目的很清楚,但是盛夏不清楚,還被蒙在鼓裏。
落梅也沒打算解釋,陸懷深想怎麽折騰那是他自己的事,隻要他給錢就行了。
一邊低頭幹活一邊和盛夏說話,“這些年言景祗的花邊新聞也不,我原本以為你會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沒想到倒是我失策了。”
盛夏也沒生氣,關於言景祗那些花花腸子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外麵的人也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哪怕是別人在麵前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會裝作十分大度的樣子。
不想被外人給看扁了,哭,可以,但是隻能的在被窩裏麵哭。麵對著外人時,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隻能吞到自己的肚子裏去。
盛夏略微笑了起來,淡淡地解釋道:“景祗玩沒有關係,他的心還在在我上的,有這一點就夠了。”
落梅卻不怎麽讚同,搖搖頭道:“男人都是這樣,有錢就會變壞。早些年前言景祗還是我男神,我想要嫁的男人。可如今看到言景祗那些花邊新聞,我又慶幸當初自己沒有嫁給。”
落梅說這番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如何,反正就是往盛夏的心裏頭刀子。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你看下麵那一個,陸懷深就深的,心裏一直掛著一個人,怎麽忘都忘不掉。嘖,這種男人放在現在可真是見啊。”
盛夏心裏有些不舒服,一想到這些年陸懷深心裏眼裏都隻是溫言一個,就覺得自己當年做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無用之功,不過是白白讓人看了笑話去。
盛夏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心裏彌漫著酸。
落梅注意到的緒,繼續往下說:“我看你和陸懷深的關係也不簡單,他很帶人來我這裏,這次能帶你來,想必和你不淺。”
盛夏勾了勾角苦笑著解釋道:“沒有,我們倆不過是互相幫忙而已,倒是談不上。”
看盛夏在極力和陸懷深撇清關係,落梅覺得好笑。試探了這麽久,盛夏什麽話都不敢說,真是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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