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回到了三年前。那時候與言景祗剛認識,兩個人如膠似漆的,盛家也沒有出事,一切都非常好。
可是這樣的好沒有持續多久,隨著盛家地倒臺,爸爸被關押後,言景祗給丟棄了,所有人在一夜之間全部離自己遠去,什麽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在夢裏,言景祗還對著爸爸扣了搶,隻要他的手指頭微微一,爸爸的命就再也沒有了。
盛夏跪在言景祗邊哀求著,求言景祗不要對爸爸下手。但是言景祗是怎麽做的呢?言景祗拒絕了,當著的麵扣響了槍。
盛夏驚呼一聲,大喊著“不要”,但是這話對言景祗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他最終還是當著自己的麵扣響了槍。
盛夏回頭,眼睜睜的看著爸爸倒在自己眼前,抖著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默默的流著眼淚。
為什麽,為什麽最的人要親手解決了的父親?言景祗為什麽會這麽狠心?
……
盛夏睜開眼醒來的時候,隻能看見天花板上白乎乎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花香味兒。微微偏頭,腦子放空了好一陣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裏。
窗外的正好,還有微風吹進來。
盛夏想要起,掙紮間覺頭上痛的厲害,下意識去了一下,這才明白頭上已經包起來了。
仔細回憶著昨天的事,真正陷昏迷前,有人闖進來救,到底是誰呢?看不清那人的臉。
盛夏心底猛地想起一個名字,給言景祗打過電話,該不會是言景祗吧?
正當胡思想的時候,房門忽然從外麵打開,有人進來了。
盛夏抬起頭,瞥見言景祗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也不知是為何,那一剎那心底有些悸,連帶著看言景祗的眼神也好了很多。
看盛夏已經醒了,言景祗走到床邊坐下,將手上的東西放下,一言不發的了的額頭。
還好,已經不燙了。
昨晚上盛夏從手臺上下來之後,一整晚都在發燒,真的將他急得團團轉。那是言景祗第一次到什麽做真正的著急,恨不得自己代替。
言景祗回了自己的手,默默的坐在床邊不說話。
盛夏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道:“謝謝你救了我。”
言景祗的臉有些難看,事實上,第一個闖進去的人是陸懷深。自己就晚了那幾分鍾。
言景祗沒有多說,隻是抿了抿道:“你沒事就好。”
聽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盛夏看了一眼他的臉。眼睛底下都是一圈黑的,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倦,但依舊在強撐著。
盛夏有些愧疚,輕聲道:“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言景祗抬頭看了一眼,神有些複雜,突然關心自己,這讓言景祗不習慣。
“你是在關心我嗎?”言景祗盯了半晌後忽然問道。
盛夏有些尷尬,沒有回答,言景祗反而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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