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麵上泛起一紅暈,不是因為害。別過頭去看向窗外,眼神卻無比的冷靜。“我和景祗還不想要孩子,這種事讓陸總知道了也無妨。我和景祗還年輕,還想好好過二人世界。”
話音剛落,盛夏就想起了當年剛和陸懷深在一起的日子。又一次他們倆一起上街,看見一對小牽著一個可的娃娃,很是羨慕,拉著陸懷深的手說:“阿深,等我們結婚了,我們一定要生個可的寶寶。”
陸懷深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笑著道:“你若是想要的話,現在我就去提親,明天結婚,後天就造人去。”
……
盛夏想起了過去和陸懷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覺得甜的同時又很難,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
當初和陸懷深有多恩,現在就有多難,更別說是提起這些事了。生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更別提是和言景祗生孩子了。但是這些,盛夏又不想讓陸懷深知道,不想讓陸懷深看了自己的笑話去。
“夏夏,當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你和言景祗不想要孩子,那是因為沒到一定的境界。或者說,你本就不言景祗。因為不,所以你本就不想和他有結果。”
陸懷深一語中的,但這又怎麽樣呢?即便他說的是事實,就目前的況來看,還是無法和言景祗離婚的。
盛夏沒有回答他的話,覺得這些都是無稽之談。盛夏索閉上了眼睛不去想,鎮定自若的看向窗外。
沒等到盛夏的回答,陸懷深也不生氣,更不急。他知道盛夏這是什麽意思,這世上沒有誰比自己更了解盛夏,盛夏的小心思他無比的清楚,越是不回答就越是默認了這樣的話。
陸懷深也沒有再說話,當車子緩緩在酒店門口停下的時候,溫言忽然出現在酒店門口。
看見盛夏,溫言主的上去挽住了陸懷深的胳膊,甜的衝著他笑了起來,開口道:“阿深,我還以為你去哪裏了呢,原來是去接夏夏去了。”
“怎麽在這裏等我,在上麵等我就好。”陸懷深放了語氣說道。
溫言笑了起來,餘卻落在了盛夏的臉上。“哪能啊,我還不是想早點見到你,早知道你去接夏夏我就一起去了,還能與你多待一會兒。”
陸懷深失笑的搖搖頭沒有說話,轉往酒店裏走去。
盛夏站在後麵看著一對璧人離自己越拉越遠,麵上帶著一苦笑。原來陸懷深對溫言是真的很不錯,對寵溺到了一定的境界,盛夏看得很眼紅。
溫言的命可真好,不僅有陸懷深的關心,背後還有一個言景祗也在默默的關心。但同時盛夏又覺得自己可悲,前男友與現任老公都上了同一個人,可惜不是自己。
盛夏站在原地沒有,倒是溫言走了幾步後發現盛夏沒有跟上來,回頭衝著盛夏喊道:“夏夏,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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