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深微微挑眉沒有看溫言,鎮定自若的說道:“你何必在麵前提起你和言景祗的事刺激?你明知道和言景祗的有點問題,還在火上澆油。如果走了的話,那都是因為你。”
溫言苦笑了一聲,無奈的看著陸懷深道:“這跟我可沒什麽關係,我這樣說不還是想看看在盛夏心裏,言景祗到底占據著多大的地位麽!你也看見了,其實盛夏是很猶豫的。”
溫言聳聳肩,喝了一口紅酒繼續道:“盛夏和言景祗的不好,你我都清楚。現在等的隻是他們離婚的契機而已,隻要有背後推手,他們離婚那是早晚的事。到時候,你去追你的盛夏,我去找我的言景祗。”
陸懷深覺得溫言這是異想天開,如果言景祗不喜歡盛夏的話,他是不會將盛夏綁在邊這麽多年的,一對夫妻如果到了響看生厭的地步,那離離婚已經不遠了。
但偏偏言景祗和盛夏不是這樣的況!雖然言景祗在不停的傷害盛夏,外麵有那些花邊新聞,其實那又何嚐不是在保護盛夏?
用其他人轉移了對盛夏的注意力,那不是一件好事嗎?現在的盛夏因為盛家的事搞得是焦頭爛額的,本沒有其他的力去對付這些。
其實換句話來說,言景祗不是不喜歡盛夏,而是因為過於喜歡,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法。雖然這樣的方法有些激進,陸懷深有些不恥,但奈何他不能否認。
陸懷深幽幽的掃了邊的溫言一眼,挑眉問道:“你怎麽這麽確定言景祗還會選擇你?”
溫言聽出了陸懷深話中的譏諷,無所畏懼的搖搖頭道:“我不能保證景祗還著我,但我能保證隻要我手了,景祗一定會選擇我的。”
“你也清楚我們溫家的勢力,如果景祗不答應的話,我溫家是不會放過景祗的。當然了,我們倆之前簽訂協議的時候也已經說清楚了,各取所需。所以有些時候需要你幫忙,阿深你可一定要幫忙哦。”
溫言說的很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
陸懷深輕笑了一聲,他早就知道溫言不是個簡單的人。
他看著溫言的眼神中帶著一不屑,他冷靜的說道:“像你這樣的人,言景祗不會喜歡的,夏夏可不像你這樣有心機。”
溫言也不管陸懷深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畢竟以後又不和陸懷深過一輩子,所以陸懷深怎麽看待都無所謂,哪怕陸懷深說心機深沉,那又如何?這輩子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老老實實的和言景祗過一輩子。
溫言回頭著陸懷深,輕聲道:“阿深,我們倆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說了些什麽你都記得吧,現在機會就要來了。外麵下了大雨,就算盛夏想走都走不了,一會我會離開給你們騰地方。”
“至於明天早上會發生些什麽,我剛才也和你說過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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