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一來,傷口二次撞擊,劇烈的疼痛頓時傳來,歐爵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可這還不算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因為倒,歐爵的腳似乎扭了,好半天都站不起來,只能維持一個僵的姿勢,半靠在浴缸上面。
他試了幾下,卻始終無法挪,又的地面讓他有再次摔倒的危險。
可他總不能在這裏呆一晚上,正在他焦急不已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丁晚的聲音。
「歐爵哥哥,你睡了嗎?」
歐爵沒有回答,他可不想自己這麼尷尬的一面被人看到。
可丁晚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我剛剛才想起來,我特意給你送來的餃子,你還沒吃呢,雖然現在已經有點冷了,不過我還是想讓你收下,這可是翹翹姐親手包的。」
在外面喋喋不休個沒完,歐爵已經忍著劇痛,忍到了臉頰流汗。
丁晚自顧自的說了半天,也不見有任何回應,不由得手拍了拍門:「奇怪?不會這麼早就睡著了吧?」
似乎是篤定歐爵不會睡覺,丁晚又不死心的敲了兩下,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之後,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完了,該不會是又出事了吧?」
聽到這話,歐爵約約的冒出了一不安,然後門口的聲音卻突然消失了。
可幾分鐘之後,丁晚直接來了酒店的大堂經理,對他們道:「我懷疑裏面的人有危險,你們趕給我把門打開。」
在他們住的時候,前臺和大堂經理都看到他們上有傷,萬一真的是倒在了酒店裏,那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於是經理也沒有多想,立刻刷卡開門。
歐爵眼皮猛的跳了跳,想要做點什麼來阻止下來的尷尬。
可他到底是低估了丁晚的行力,幾乎是房門被刷開的那一刻,丁晚就一馬當先的沖了進來。
浴室就在口的方向,此刻又亮的燈,習慣的看了一眼,立刻就看到半靠在浴缸上要死不活的歐爵。
重點是,他居然還沒有穿服!
兩個人四目相對,歐爵有那麼一刻,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丁晚得臉迅速紅,歐爵剛想要說點什麼,卻見突然轉過頭,大聲的對門外的人呵斥:「你們都不許進來!」
正準備衝進來救人的大堂經理和前臺一聽這話,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
丁晚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於激,連忙兒出一僵又尷尬的笑容:「那個……沒事沒事,只是誤會一場,你們都先出去吧。」
酒店的人不知道是什麼況,但也不好隨便闖客人的房間,狐疑的朝著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只不過隔著磨砂的玻璃,他們什麼也看不清楚而已。
丁晚小臉一板,更加兇神惡煞:「往哪看呢?我都說了沒事了,你們還不趕出去!」
這酒店可是數一數二的檔次,能來這裏消費的人都大有來頭。
酒店經理也不想惹事,立刻點頭哈腰地笑了笑:「明白明白,沒事就好,那我們這就出去了,有什麼事在隨時我們。」
「嗯,行,你們趕走吧。」丁晚揮了揮手,他們前腳才出去,後者就立刻把門關上。
歐爵聽著外面鎖門的聲音,臉已經黑到了極點,可偏偏他現在腳崴了,本連也不了。
丁晚轉想要進浴室,卻又想起他沒穿服的樣子,尷尬的在原地轉了一圈,的閉上了眼。
「那個……歐爵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啊?有什麼事我能幫你的嗎?」丁晚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是這個姿勢,但是想想也知道,歐爵一定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
閉著眼不敢去看他,站在那裏的樣子像一隻可又純的小鹿,顯得坐立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著水蒸氣的緣故,歐爵看著對面的人,甚至能夠輕而易舉地看著耳朵上的紅暈。
好的就像是初春剛剛綻放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聞一聞這兒人的香氣。
半天都沒有聽到回應,丁晚心裏直打鼓,忍不住小聲的呼喚了一句:「歐爵哥哥?」
怕他尷尬,便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也沒什麼,你本來就了傷,別不好意思。」
清脆的聲音中夾雜著一不安,歐爵這才猛的反應過來,想到自己剛才居然在想那些七八糟的,他的角就忍不住一。
深深的吸了口氣,才強行下那份尷尬的緒,歐爵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沉穩:「我的腳崴了,地面上都是水,現在不能輕舉妄,否則容易再次摔倒,你過來,扶我出去。」
「過、過、過去?」丁晚結了兩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於驚訝的緣故,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眼又是那香兒艷的景。
丁晚尷尬的簡直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進來過。
歐爵似乎是被這青的反應取悅了,一串低低的笑從嚨間溢出,他淡淡的道:「放心,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一個小丫頭而已,我還不至於那麼禽兒。」
「誰小丫頭了?我可到了法定年齡了,要不是沒有男朋友,隨時都可以領證呢!」丁晚十分不服氣的叉著腰,卻好像因為這種氣氛而忘了剛才的尷尬。
歐爵似笑非笑,也不說話,就這麼靜悄悄的看著。
丁晚的底氣變一點點的流失了,聲音也越來越小:「那什麼……我現在進來,你別啊。」
「放心,我就要是想也不了。」歐爵的話彷彿亦有所指。
丁晚尷尬的著頭,咽了一口唾沫才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浴室里的溫度比外面要高一點,彷彿更加帶著一曖兒昧迤邐的氣息。
丁晚的臉在這樣的環境中也變得更紅了,像是一顆晶瑩剔的水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的單純乾淨和勇敢,都讓歐爵一點點的改變了之前對的看法。
在靠近的那一刻,歐爵甚至不再有任何的排斥和厭惡。
丁晚巍巍的出手,閉著眼睛向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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