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和讓徐翹翹更加心疼,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不過你放心,我也是醫生,等回去之後我好好替你調養,不會留下什麼後癥的。」
「真的啊?翹翹姐居然還是個醫生?那你可真是太厲害了!」丁晚兩眼放,似乎都忘了自己是個病人。
徐翹翹被這活潑的樣子給逗笑了,又怕的作太大,牽扯到傷口,連忙手制止了:「好了好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等回去再說吧。」
兩人又在醫院裏拿的些葯,這才回到了別墅里。
而丁晚上多組織損的消息也傳到了歐爵的耳朵里。
不知道是不是周明產生了錯覺,他總覺得在自己說出這個消息之後,辦公室里的氣氛明顯冷了幾度。
歐爵沉默地坐在老闆椅上,依舊是低著頭的姿勢,可眼前的合同卻再也沒有翻一頁。
「老大,你……」
「派人送點補品過去。」歐爵沉聲打斷了他的話,本來還想說再給張銀行卡,可想到自己那晚說的話,卻又強行忍了回去。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周明點了點頭,轉準備走,後卻傳來歐爵的聲音:「等等,劉總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周明連忙答道:「華潤集團那邊已經打過招呼,董事會高層對這些事都十分重視,當即就表態,絕對不會心慈手或者包庇劉總,據說已經打算召開新聞發佈會,徹底和劉總劃清界限。」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已經打好了招呼,針對昨晚的事也已經立案了,那幾個出手的小子都被抓到了,只不過暫時還死咬著沒有鬆口,估計是劉總給的報酬不,或者是不敢出賣他。」
他們的作很快,周明早就把這些事安排妥當。
歐爵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角卻擒著一抹冷的笑意。
不說實話是嗎?
不要,他有的是時間。
這些人一天兩天不肯出賣劉總,不願意供出幕後黑手。
可是一個月兩個月之後呢?
他會讓他們永遠在監獄里獃著,這輩子都別想再看到希!
「去,告訴執法局那邊的人,好好教教這些人怎麼做人,出了什麼事我擔著。」
那豪無的語氣帶著深深的寒意,周明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連忙點頭應是。
等人退下去之後,歐爵這才漫不經心的抬起頭。
他的視線有些空,著不知名的遠方,腦海里卻閃過丁晚不顧一切衝上來保護自己的模樣。
那個時候,的眼裏滿滿都是自己的倒影,那樣的眼神乾淨又純粹,好的彷彿能夠包容這個世間的萬。
可他卻又說出那樣的話,生生把這份好破壞的消失殆盡。
在這一刻,歐爵真的有些後悔。
也許他不該這麼去想丁晚,也許真的和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不同。
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歐爵的眼中漸漸染上了一擔憂,這麼多年他走南闖北,也並不是全都全而退,自然知道一個人如果組織傷會是何種疼痛的滋味,難怪昨晚會疼得滿頭大汗的樣子。
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而事實上,丁晚的確痛得恨不得當場去世。
有些傷口在剛開始傷的時候,並不會覺得如何,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傷口的疼痛便會幾倍的蔓延。
只有好像一個人被鋒利的刀口割傷,最開始細微的疼痛過去之後,其實並沒有多大的覺。
然後等到第二天你就會發現,傷口上那麻麻的疼痛恨不得席捲全,讓你本無可逃。
丁晚現在就是這種覺,整個後背都火燒火燎的一樣。
「翹翹姐,我好難啊……」丁晚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麻麻的冷汗,的雙手地扯著自己的服,明顯覺到後背的溫在急速升高。
徐翹翹知道這是忍不住了,連忙扶著往樓上走:「先回房間,我替你看看。」
兩個人來到臥室,徐翹翹讓所有的傭人都退下,這才對丁晚吩咐道:「趕把服了。」
「啊?」丁晚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一下:「要服嗎?現在?」
徐翹翹知道在想什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們都是人,你還怕什麼?而且如果你服都不,怎麼替你理傷口啊?」
丁晚想想也是,如果是去醫院理的話,醫生也會要求掉服,更何況到時候還不知道醫生到底是男是,在這裏起碼能夠保證徐翹翹是個的。
咬了咬牙也就沒有什麼好害的,不過依舊紅著臉慢慢的把服給退了下來。
徐翹翹一眼就看到後背上青紅椒臭的傷痕,尤其是被木棒砸住的那個地方,木棒的印記彷彿深深的刻進了骨里,從上到下都腫了好大一塊。
「不行,我得趕給你理降溫,你這裏腫的太厲害了。」徐翹翹趕讓人送來冰塊,又來了消毒水和棉簽過來。
丁晚趴在床兒上一不,眼眶卻不由自主的紅了:「翹翹姐,我看不到,你能告訴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嗎?」
只覺得後背一陣火燒火燎,彷彿所有的都被點燃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幾乎快要不過氣來。
徐翹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故作輕鬆地安著:「放心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丁晚悶悶的嗯了一聲,心裏卻有些難過。
其實這些年裏了不的傷,可即便自己傷的再重,也只能一個人蜷在黑暗的角落裏食傷口,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丁晚微微偏過頭,正好看到徐翹翹那擔憂不已的模樣。
眼裏的溫彷彿能夠溢出來,就好像把自己當做了親生的妹妹一般。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姐姐,該有多好。
丁晚傻傻的這樣想著,角的笑容是越來越苦。
「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耐一下,如果忍不住了就跟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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