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翹翹以為喝醉了,便了烏黑順的頭髮:「時候也不早了,你趕回房間休息吧,你這酒量這麼不好,下次可不能再讓你喝醉了,幸好這是在家裏,不會有人為難你。」
丁晚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任由著嚇人把扶回了房。
紅酒的後勁有些足,丁晚覺得腦袋有些發暈。
但的思緒卻十分清楚,並沒有一的醉意。
躺在寂靜無聲的房間里,丁晚著頭頂的天花板發獃。
歐爵已經鬆口,同意讓進公司,這就意味著的計劃又前進了一大步。
可是為什麼,一點點也不覺得高興呢?
彷彿越往前走,這些對好的人都會離得越遠。
到最後又只剩下孤一人,狼狽的活在這個世上,甚至還和這些人反目為仇。
是想想,丁晚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真的不想繼續往下走了,可是沒有辦法。
丁歡,的妹妹,還在那些人的手上……
夜深了,丁晚痛苦的閉上了眼,兩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落,沒兒了黑暗裏。
……
接下來的幾天裏風平浪靜,和歐爵達和解的丁晚哪裏也沒有去,白天乖乖的在家裏修養。
不過也正好藉著這段時間,好好溫習了一下職場上的那些規則,以免到時候出了破綻和馬腳。
就這樣,三天後的傷痛就好了,左手骨折的地方也可以自由活,後背上的淤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丁晚深深地吸了口氣,直接奔向了徐翹翹,高興的宣佈:「我終於好了,再也不用每天吃那些消炎藥了。」
徐翹翹抱著孩子站在不遠,笑意盈盈的著:「你看你,才剛剛好了一點就這麼坐不住,你要小心一些,可別又傷著著了。」
丁晚有些哭笑不得,跑過來拉著徐翹翹往下走:「翹翹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就像是個瓷娃娃一樣啊,很容易就磕著著,還是一就會碎的那種。」
徐翹翹笑而不語,不過明顯心裏的確是這麼想的。
丁晚一個頭兩個大,語重心長的解釋者:「翹翹姐,我特別嚴肅的跟你重申一次,我的自我生活能力絕對沒問題,否則這麼多年,我早就死街頭了。」
瞧著那認真的模樣,徐翹翹笑著附和:「好好好,你最有能力了,可以了吧。」
這話太敷衍了,丁晚不滿的嘟了嘟。
就在倆人說笑間,李嫂走了過來。
「夫人,丁小姐,周助理剛才打了電話,說是劉總的案子今天結案,如果你們想知道結果的話,可以看看電視。」
徐翹翹和丁晚立刻互相對視了一眼,徐翹翹連忙把孩子給李嫂,然後兩個人來到了客廳,打開電視嚴陣以待。
在這個過程的間隙,丁晚還想起了一件差點被自己忘了的事:「對了,翹翹姐,那天我們回來的時候,其實還發生過一個小曲,劉總讓執法局的人打電話找歐爵哥哥,死活都要見他一面。」
「嗯,他還有臉見歐爵?」徐翹翹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然後就聽丁晚有些無奈的道:「是啊,當時我們都很意外來著,而這個劉總在見到歐爵哥哥之後居然還請求他出援手,保護一下自己的家人和孩子。」
「那歐爵答應了嗎?」徐翹翹更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其實能夠明顯的覺到,歐爵這次從國外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很多。
以前更加冷漠,也比以前更加無。
這樣的要求,他也許不會答應吧。
丁晚卻笑著點了點頭:「歐爵哥哥說,商場的事不應該牽連家人,而且劉總倒臺之後,他們家也無依無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家破人亡,所以最後答應了。」
徐翹翹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不過隨即很快又釋然了:「恐怕他是想到了自己所發生的事,所以才會一時心吧。」
丁晚敏銳地捕捉到了這話里的意味深長,於是立刻順著問了一句:「翹翹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歐爵哥哥自己有發生什麼事嗎?」
「這……」徐翹翹猶豫了一下,這畢竟是別人的事,並不想拿來做談資。
丁晚似乎猜到的顧慮,又裝作不經意一般的在旁邊補了一句:「那天歐爵哥哥找到我的時候,也跟我說過他家裏發生了一些變故,我本來想問來著,結果因為一些事給打斷了,後來也忘記問了,到底是什麼事啊?」
聽說歐爵自己主提起過,徐翹翹想了想也就沒有再繼續瞞:「是他父母的事,聽說他父母被一個神組織的人盯上了,就是為了某個神的東西,而歐爵也因此家破人亡,他父親一手建立的公司也被迫賣了出去,來到這裏重新開始。」
丁晚聽得心臟砰砰直跳,努力了這麼久,接近他們這麼久,這還是頭一次聽到他們當中有人提起那個神的東西。
按耐住心底的急切,丁晚裝作無意間的問道:「神的東西?那是什麼?怎麼聽起來有些玄幻?」
徐翹翹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其實這件事讓大家都無奈的,我和歐爵家原本是世,從來沒聽說過他家有這麼不得了的神東西,這個組織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弄錯了,總之因為這件事,歐爵整個人變得都不太快樂。」
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丁晚心中暗暗有些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徐翹翹卻突然握住了的手:「不過你出現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我能夠覺得到,有你的善良,勇敢和活潑,歐爵對你是不同的,我希以後你去了他的公司,能幫他多分擔一些生活上的力,可以嗎?」
丁晚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最後,又忍不住提了一句:「只不過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如果一切的變故都是因為那個神的東西,應該先把那東西找到再說,這樣歐爵哥哥應該會好很多吧。」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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