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總這麼大度的嗎?」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歐爵終於站了起來,問道。
他今天穿著一件藏藍的西服,剪裁得的是高級手工定製把他完的材襯托得更加拔高大,那強大的氣場由而外的散發著,讓在場兩人莫名都覺得有些心虛。
王總梗著脖子道:「媽的,到了這種時候還擺譜?我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以為我是泥做的。」
他說著,就朝著歐爵沖了上去,看那架勢似乎是想要手。
然而,王總才剛剛一靠近,立刻就被一腳給踹飛。
歐爵神淡漠的收回了,眼底卻有波濤在翻湧:「在我的辦公室里對我出手,我看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總這被酒掏空的子,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不管怎麼折騰都是於事無補。
李總臉越來越難看,忍不住大罵了一句:「夠了……」
他上前將王總給救了出來,寒冷的目死死地鎖定著歐爵,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跟你逞口舌之快的,總之我們該做的都已經說了,你要是識相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之後,他轉就要走。
然而,就到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排穿警服的人,整齊劃一的站在了門外,個個表十分嚴肅,上的勳章在燈的折下,還泛著微微的冷。
李總臉巨變,瞳孔猛地了。
而王總現在還沒有意識到況有變,依舊在那裏趾高氣昂的囂著:「你們來了正好,裏面就是這次事故的罪魁禍首,趕進去把他給抓起來,好還所有的工人一個公道。」
然而,卻沒有人理會他的話。
歐爵踩著皮鞋一步一步的靠近,目直視站在最前方那個執法人員上,微微一笑:「剛才他們說的話,我想你們都聽到了吧?既然他們都已經承認了,那麻煩你們把他們帶走,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工作。」
對方深吸一口氣,這才終於消化掉歐爵不費一兵一卒,就讓對方不打自招的事實。
原本昨天在執法局的時候,歐爵主提出這個計劃,他心中還有一的顧慮,以為像像李總和王總這樣的老油條不會那麼輕易承認。
可沒想到的是,歐爵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激將法,再加上本氣勢鎮,迫使王總坐不住了自陣腳,把一切的謀都說了出來。
有兩個執法人員上前,直接拿出了後那銀閃閃的鐐銬。
李總終於反應過來,一邊拒絕配合一邊凄慘的大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是好人啊,換材料的是他,一切都是他在背後阻止的!」
為首的執法人員冷笑了一聲,聲音如同鋼鐵寒冰:「你放心,有沒有弄錯你們很快就知道了,法律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帶走。」
話音落地,幾個人訓練有素的著李總和王總離開了。
歐爵一直靜靜的站在原地,單手還在西裝的口袋裏,平靜的目目送著他們消失在電梯口的方向,隨即才淡淡地收回了視線。
終於結束了,經過這件事之後,商場的那些人就會知道,他也不是好招惹的。
短時間恐怕不會再被什麼人惦記上,他也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而李總和王總來公司的時候靜那麼大,早就鬧得人盡皆知,再加上後來又有一批執法人員,整個公司里的員工早就沸兒騰了。
大家一直切的關注著老闆辦公室的方向,看到最後被帶走的人居然是李總和王總之後,一時之間猜測紛紛。
工地發生事故的事他們都有所耳聞,背後到底是誰在主使也沒人能夠說得清楚。
可李總和王總被帶走了,這似乎又在昭示著什麼。
而外面喧鬧的那些百姓們,看到這一幕之後,也一個個的安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執法局那邊發佈了最新消息,已經證實背後調換材料,以次充好從中牟利的人是李總和王總。
兩人狼狽為最後又想嫁禍給歐爵,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這個消息一經發佈之後,大家這才知道,原來一開始就冤枉的人,尤其是之前對歐爵惡言相向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愧疚的不行。
微博上,現實里各種道歉的話不絕於耳。
歐爵靜靜的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過明的玻璃,看著底下熙攘的人群,臉平靜無波。
周明卻十分興的拿著一個平板,一邊看一邊興的到:「老大老大,李總和王總繩之以法之後,我們公司的票往上漲了好幾個點,看來大家都知道冤枉了我們,所以對我們都有了些愧疚的心裏,因此票才會在短時間大漲。」
歐爵卻表現的興趣缺缺,甚至連最基本的回答都沒有。
周明再三確定票已經穩定下來之後,這才朝著下面看了一眼。
隔著二十幾樓的距離,那些人也看得並不真切,只能依稀分辨出是一團一團的人群。
不過,他還是笑著道:「老大,你看他們都在誇你呢,一個個爭先恐後的。」
歐爵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讓人有些琢磨不:「誇我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把我罵的狗淋頭的人也是他們。」
「額……」周明知道這是事實,想了想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尷尬的閉上。
歐爵卻自顧自的往下道:「所以我們應該要分清,什麼樣的人的讚可以接,什麼樣的詆毀一定要追究,李總現在的況怎麼樣?」
聽他提到正事,周明也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他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李總的況並不太好,調換材料的事是由他親自接手理的,所以應該算得上是主犯,再加上李總之前手底下也不是很乾凈,被這麼調查之後也牽扯出不的事,估計是很難再翻了。」
歐爵淡淡的點了點頭:「那他的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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