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丁晚放心不下,但對上歐爵那堅定的眼神,所有的話又被迫咽了回去。
「乖,相信我,你先好好休息。」歐爵溫暖的大手上了的眼睛,強行讓丁晚閉上眼休息,作語氣溫的,彷彿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神高度張的丁晚一旦放鬆下來整個人立刻疲憊不堪,慢慢的閉上了眼不知不覺間竟然昏睡了過去。
歐爵細心的替他蓋好上的被子,這才悄悄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周明一直在門外等著,看到他出來,立刻開口問道:「老大,丁歡上綁著那麼多的火藥,現在恐怕早就死骨無存了,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啊?」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嗎?」歐爵易初藍臉上的神立刻就變得冷淡,眉心攏了一個褶皺:「可你們難道沒有看到丁晚剛才的反應?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丁晚一定會大刺激,的現在這麼虛弱,不能再承任何一點點的折騰。」
「可我們趕過去,萬一找不到人,丁小姐,最後還是會難過的吧?」周明想起剛才丁晚那痛不生的模樣,心中也是閃過了一的不忍。
不知道為什麼,事走到這一步,他既然覺得這對姐妹倆其實是有可原,也許並沒有那麼的罪大惡極。
尤其是丁晚,承擔的其實比任何人都多。
「現在是安的緒最重要,否則我擔心的心態會出問題。」歐爵當機立斷,立刻沉聲吩咐:「周明,你現在去安排一下,找輛車立刻趕往事發地點。」
「老大,真的要這麼做嗎?」周明還是擔心會白跑一趟,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丁晚如果親自過去也沒能找到自己的妹妹,那對來說該是一個多麼沉重的打擊。
「你就讓我說的去做吧,有些事必須自己親眼看到,才能夠真正的接。」歐爵一錘定音,也許只有讓丁晚親眼見到現場到底有多麼慘烈,才能夠不再抱有那些飄渺的幻想。
長痛不如短痛!
周明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
就在他準備轉離去的時候,後又傳來了歐爵的叮囑:「記得把車子弄得舒服一點,上還有傷,不宜顛簸。」
「我明白。」
看著周明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歐爵這才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從懷裏出一支煙點燃,卻並沒有放在邊,只是兩隻手夾著,眼底的神一片灰暗不明。
丁歡會去找組織里的人同歸於盡,這是他並沒有想到的事,而因為丁歡的死,一切又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歐爵心理原本是怨恨們的,不管是丁歡還是丁晚,們都和那個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神組織不了關係,原本以為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就已經是彼此之間最好的結局。
可現在丁歡卻為了這件事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心一下子就有些了。
尤其是想到丁晚趴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的場景,歐爵心裏就一陣疼痛。
那是他最的人,他又怎麼忍心看傷?
從今以後,丁晚就和他一樣,一樣的孤一人,一樣的失去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親人,他們一樣孤單也一樣的可憐。
歐爵有些煩躁的閉了閉眼,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
丁歡之所以會做出這種衝的舉,完全是因為他說的那番話,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這麼說,丁歡不見得會孤一人去找組織報復。
也就是說,他必須要為丁歡的死承擔一定的責任。
這樣的心理力之下,歐爵更加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丁晚,他怕清醒之後會恨自己,也怕永遠都沒辦法接現實。
就在他心煩意之時,病房裏卻突然傳來了靜。
歐爵眉頭一挑,立刻打開門沖了進去。
他一眼便看到躺在床兒上了丁晚劇烈的掙扎著,整個人彷彿陷了什麼可怕的夢境,眼淚已經打兒了枕頭,不斷的說著不要不要……
「晚晚,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夢了?我在這裏,你別怕。」歐爵上前握住的手,丁晚就好像是抓到了最後的一救贖,用力的反握了回來。
的力氣很大,長長的指甲都掐進了歐爵的掌心,可歐爵卻好像本覺不到痛一樣,一也不的守著。
「晚晚,你睜開眼看看我,歐爵哥哥就在你的邊,以後我會好好的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的。」
昏睡中的丁晚不知道聽到了沒有,突然猛地大了一聲不要,接著便慢慢地睜開了眼。
晶瑩的淚水還掛在耳畔,丁晚眼裏是濃郁的悲傷,他抬頭看著歐爵,幾乎是條件反的撲進了他的懷裏:「歐爵哥哥。」
歐爵的手微微的僵了僵,很快便抱住了他的肩膀,輕聲問道:「我在,別怕。」
明明只有再簡單不過的四個字,卻讓丁晚心裏一疼,所有的委屈和害怕再也抑不住,抓住他的領不管不顧的哭了出來。
「歐爵哥哥,我妹妹是不是出事了?我剛才夢到笑著跟我說再見,歐爵哥哥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了?」
這樣的話,歐爵本沒辦法回答,只能任由著的淚水打兒了自己的領。
許久之後,歐爵才輕輕的拍了拍的手心:「晚晚,這個世界很多事都是註定的,就好像我當初會遇到你一樣,你先冷靜下來,然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邊。」
周明恰好這個時候也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歐爵立刻轉移的話題:「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如果快的話,今天傍晚就能到了。」
出事的地方雖然不是在同一個城市,但好在也並不是很遠,開車五六個小時應該就能抵達。
丁晚聞言立刻掀開被子下床:「好,那我們這就走吧。」
一行人上了車,周明特意安排了一輛又大又寬敞的座駕,椅子上又鋪了一層兒的毯,坐上去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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