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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覃宛打著哈欠敲開陸宅的門。
前兩日的事,連帶著閉關理政務足不出戶的陸修遠也有所耳聞。
“聽說覃家臭豆腐吃了能活到九十九?不知覃娘子可否也贈我一份?”
陸修遠面含笑意,戲謔道。
“別人這麼說也就罷了,你可別取笑我。”
覃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陸修遠對這一嗔很是用,接過覃宛手上的食盒邀進來。
覃宛頂著滿臉疲憊搖搖頭:“不了,還要回去磨豆漿,來不及了。”
陸修遠捉住的手腕:“等等,你先進來。”
說罷,不著痕跡的放開的手腕。
覃宛一臉不解的跟他進去,乖乖坐在石桌旁等著。
陸修遠轉進宅院里,過一會拿出一個藥瓶出來:
“你的腳扭傷了,這個拿回去涂一涂。”
覃宛一驚:“你怎麼知道我腳扭了?”
昨晚混之中,被人踩了一腳,晚上回去腫的老高,了半天也不見效,連秦氏和弟弟妹妹都沒發覺。
“我猜的。”
陸修遠一本正經道。
其實是看走路時有些瘸拐,微微皺眉,似是忍著疼痛。
覃宛:……
“陸公子,你別告訴我娘親,免得們擔心。這個我就不跟你客氣,等我涂完再來還你。”
覃宛把藥瓶收好,準備起回去,心里惦記著家里還有豆腐要磨。
“覃娘子,我有幾個長隨,都是干力氣活的好手,你腳不便,磨豆漿的事不如給他們。”
陸修遠提議。
躲在影的幾個暗衛渾一僵,長隨?是指他們吧?
覃宛先是眼前一亮,隨后躊躇道:“這怎麼好意思?陸公子,我使喚你的長隨總該給工錢吧?我怕我付不起。”
要是能雇幾個長工,和秦氏的活就能大大減輕。
為覃家食攤的老板,竟然到現在還要事事自己親自手,實在太憋屈了。
覃宛聽了這個提議很心,卻又覺得不合適。
陸修遠揭開食盒,給夾了一塊油餅:
“先前你同我簽了契書,契書上分明寫著我是你覃家食攤的東,我思來想去,大概就是你覃家的生意,我也有一份責任的意思。”
“覃娘子,若是因為你供貨不足,影響到我的那一利該如何?”
覃宛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這麼說,陸公子出人手是理所應當的。
畢竟如果覃家食攤不做大,他到手的一利怎麼夠看?
思來想去,挑不出什麼病。
“晚上,我也同你一道去擺攤。”
覃宛歪著頭問:“怎麼,怕我的攤子生意不好,要去監督?”
“是怕你應付不來。”
陸修遠不給機會找破綻,催促道:“好了,你用完早膳,就回去把食材搬到我這里來,我自會讓人理。”
覃宛聽著他說話,乖乖的吃早膳,回過頭才意識到:
怎麼每次過來送膳,都是自己在悶頭吃呢?
肯定是因為陸公子總是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溫的勸吃,讓難以拒絕!
誤人啊!誤人!
待覃宛一出門,五名暗衛不等陸修遠指示,自覺奔去置辦磨豆漿需要的石磨,木桶等。
午后正好,蘇合睡眼惺忪拖著步伐走到庭院里懶腰。
長長的哈欠打到一半卡在半空中。
他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場景。
羽林軍出,跟著主上出生死,殺人不眨眼的頂尖暗衛正在用力磨豆漿!?
五個石磨隨掌風飛速旋轉,細膩順的豆漿順流而下。
蘇合凌了,心怒吼:
陸珺你丫真是朵奇葩啊!
他們深厚的力是用來干這個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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