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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為了覃娘子,罰的丫鬟?
李夫人頓時坐不住了。
朝覃宛問道,眼睛里卻沒有半分笑意:
“覃娘子不是說帶了拿手的吃食過來?”
暗示放下吃食趕走人吧。
覃宛微微點頭,把食盒遞過去,夏清接過食盒,將里頭的吃食一一擺出來。
香的臭豆腐,雖然有些涼了,但形狀依然方正,沒有塌塌的跡象。
鹵和鹵翅就更不用說了,濃濃的鹵香味順著堂屋往外飄,站在垂廊下的丫鬟小廝們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聞著也忒香了。
李夫人嗅了嗅鼻子,好引人饞的味道,原本那碗龍須面頓時讓人沒有食了。現在只想吃鹵子。
秋上前用筷子將鹵撕分開到青瓷盞碗中,一份擺在大爺面前,一份放在夫人手上。
李夫人夾了一筷子嘗了,剛口,微咸的口清新的鹵香,燉的爛的順著骨掉下,口即化,仿佛來不及品嘗咀嚼,就已經盡數融化在口中。
李夫人又夾了一筷子,閉上眼睛,這一次慢慢的醇厚的味。
李舉人更不用說,向來講究風雅端莊,這下竟然也對著碗中的狼吞虎咽起來,吃完了一碗,示意秋再撕一些。
他對覃宛道:
“覃娘子的手藝比起先前又進不。這平平無奇的竟然也能做出四五種層次的味道。”
先是咸鮮的口,再是桂的醇厚,八角的濃郁,香葉的清新,再是花椒的辛辣……
覃宛挽一笑:“李老爺果真是食中饕餮,差點連我鹵味里的配方都猜了個齊全。”
李夫人原本被覃宛送來的吃食吸引,滿足的著,再一聽自家夫君和覃娘子這一來一回的談,心的火氣不涌起。
正想說話,突然腹中一陣翻滾不適,方才吃下的吃食全部當眾吐了出來。
“嘔。”
秋連忙上前給拍背:“夫人,夫人,你沒事吧。”
“快李家坐堂的大夫過來。”
李舉人站起來拍著案桌吩咐小廝去大夫。
“老爺,咱們得人請知縣大人來做主。”
秋突然指著覃宛驚了一句:
“夫人平時好好的,怎麼吃了覃娘子帶來的吃食就吐了呢?”
“定是覃娘子在這鹵味中放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既然夫人吐了,也要趁勢栽贓給覃宛。
覃宛陡然站起:“不可能。秋姑娘若是擔心這個大可不必,若是真有什麼問題,等大夫來了再做定奪。”
冷冷的掃了秋一眼,這個丫鬟,從當初初府開始就不大對勁,針對。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覃宛再退讓怕就要被人踩上頭來了。
李夫人把腹中的食盡數吐出來,這才覺得好一些,下面的小丫鬟上前迅速的將地上的污穢清理干凈。
李舉人拂袖子慍怒:“秋不許說話,覃娘子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李夫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子不適也不見夫君言好語關切幾分,倒是都為姓覃的那個丫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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