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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宛慢慢踱步到秋面前:
“這當然得問秋姑娘了,到底在夫人的求子方里放了什麼東西?”
秋臉灰白,搖搖頭,口中喃喃:
“我沒有,我沒有……”
覃宛抬頭問李夫人:
“夫人可知秋姑娘是何時進的周府,家中可有親人?”
李夫人回憶了一下:
“秋是被我母親看著可憐買府中的,并無任何親戚。”
覃宛點點頭:“老夫人買秋的時候,可還有別人在。”
李夫人點點頭:
“還有個使的媽媽,我依稀記得陪嫁時也隨我一道了李府。”
夏清上前提醒道:
“那蘇媽媽如今在庫房里做差事。”
“哦,對了,是蘇媽媽。”
秋的臉上更加煞白,沒想到連蘇媽媽的事都能調查個一清二楚。
覃宛挑眉:
“敢問那位蘇媽媽是否聲音噶,說話時聲語?”
想進一步確定是否是那日接應秋的婆子。
李夫人凝神想了一番,“是了,覃娘子如何得知?”
覃宛微微一笑:
“民無意中撞見這位蘇媽媽和秋姑娘私過,想來秋姑娘能功給夫人下藥,也不是一個人就能辦到的!”
秋驚慌的磕頭:
“夫人,這一切都是秋一人所為,不關蘇媽媽的事!蘇媽媽只是對我頗為照應,并不知道這一切啊!”
覃宛挑眉:“哦?那秋姑娘是如何拿到李家庫房的私銀還有黃金的?”
“難道不是你的蘇媽媽與你合伙中飽私囊麼?”
兩句話輕飄飄的把秋的臉說的慘白!
“賤人!我要殺了你!”
見丑事幾乎被揭,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就要來掐覃宛的脖子。
覃宛后退兩步,來旺帶人將用草繩捆。
“什麼?你竟敢拿李家的私庫銀子?”
李舉人和李夫人皆駭然。
覃宛從懷中拿出用白蘿卜從掌柜的那里騙來的一錠黃金舉起來示意:
“這就是證據。”
大燕朝沿襲前朝舊俗,準許地方富甲鑄金時刻上標記,覃宛手上的黃金翻過來,恰恰有一個小小的李字刻在上頭。
李舉人接過來看,點點頭:
“不錯,果然是李家私庫的黃金。”
富家私庫的黃金輕易不會在外流通,尋常做買賣只用銀結賬,這錠黃金顯然只有李家主子或是像蘇媽媽這樣的庫房管事才能到。
這下,證據確鑿,秋搖著頭:
“賤人,你怎麼會有這個?”
“定是你先前在李家小住時來的是不是?”
“事到臨頭,秋姑娘還要狡辯是麼?”
“看來我不拿出鐵證你是不肯甘心了。”
說著,覃宛上前開始對秋搜,直探的腰包。
依稀記得那夜秋是從腰際懸掛的香囊中取出的藥。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秋被草繩捆住,不得彈,拼死掙扎,不想讓覃宛到。
覃宛握的手腕,從的腰側取下香囊。
隨后當著眾人的面,打開香囊。
尋常香囊是以針線封死,而手上這個香囊留了活口,方便取出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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