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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宛微張,想反駁想質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知道徐三手沒有理由騙他,若非陸修遠允諾,他絕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保證。
一時間覃宛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繼續生氣。
這是眼下的解決辦法麼?好像是的,無法否認,這是最能打的做法,也是唯一能讓化解心結的舉措。
說不震是假的,可覃宛腦袋發懵,暈暈乎乎,總覺得不真實。
陸修遠真的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彌補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去減的恐懼和擔憂?
“你們是認真的?”
聲音嘶啞的不像話,需要再次確認這件事。
徐三手沉聲回答:“真的不能再真了!”
覃宛長舒一口氣,仿佛卸下在心上的大石頭,整個人輕松許多。
或許是想法狹隘了,和陸修遠的思想或許相隔了千年,可是認知卻是可以超越時代的,而非線的變化。
在那個時代,思想活在大清腦袋纏著裹腳布的人都數不勝數,可見人的思想格局并不完全由環境決定。
陸修遠能說出這等話,著實讓覃宛到意外和震。
過了好一會兒,的緒才緩和過來,啞聲道:“我姑且相信他一回。我若做不到是我認栽,他若不信守承諾,那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徐三手眸中閃爍的笑意看向:“好個倔強的丫頭。”
“行,就依你。”
他抬頭指著山下的士兵道:“我只說一遍,你可得記住了。”
覃宛沒想到徐三手立刻轉變角,了老師,連忙了潤的臉頰,開始集中注意力聽他上課。
“吊鉤上升,綠旗子上舉,紅旗子自然放下,代表著急需救援。雙旗下降,就是速速遠離的意思……”
徐三手指著甲板上士兵的作,一點點的教給。
覃宛凝神聽著,心里一邊默記,再對照著底下士兵的作,反復思考徐三手教的。
要抓住一切能夠學習的機會,將來無論是保命,還是為百姓獻出自己一份力量,又或者是如徐三手所說,多一份不被威脅的籌碼,都是極其有用的。
曾經只是一介廚娘,憑借一點聰慧和運氣,一步步走到今天。
直到后來,誤打誤撞擁有了力,掌握了輕功,開啟了另一扇門。
覃宛覺得眼下的就像一個黑夜里淌過暗河的人,漫無目的,只能拼命的撿起河里的每一塊石頭。不知道這些是寶石還是頑石,只知道積攢的夠多,日后總有能用上的時候。
從前能做出療愈經脈增強力的菜肴,已經是老天給開的金手指。以后還要憑借自己的努力,抱住這些來之不易的饋贈,能在危急時刻保護自己還有家人。
惶惶不安了好些日子,在默念這些旗語概念的時候,得到了徹底的。
覃宛的心終于不再躁,勤勤懇懇跟著徐三手學了一下午,掌握了軍中大半的旗語。
快要天黑的時候,徐三手該回青龍戰艦忙活替南蠻軍造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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