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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這金家守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修遠緩緩走到地上的人面前,抬腳踢了踢他的肩背,那人微微抖,卻是不敢抬頭。
陳二來了勁,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領,從他的兩只耳朵里揪下棉花制的耳塞,然后狠狠的將他的臉面朝上翻過來,向陸修遠示意:
“主上您仔細瞧,這人是誰?”
陸修遠寒涼的目掃過腳下這張模糊的臉,有些悉,卻是想不起來,他勾起角,冷笑道:
“你把他傷這樣,我連他的眉眼都瞧不清,你還指我把他認出來?”
陳二一愣,訕訕的抬手,捉住袖子往人臉上囫圇一,出他的幾分面容來:
“主上,這是當初和長菰合作,在三清山對岸殺我們的金中衛啊!”
“我同陳一捉拿他之后,將他嚴刑拷打,才知曉那日長菰大軍被琨阇太子灑下迷魂藥后,長菰醒來將怒氣發作在金家守衛上,一怒之下將他們的人全殺了。而這金中衛使詐,跑走。”
“但屬下不知他為何今日清晨又折返回來在三清山附近晃悠,屬下和陳一發現他后,以為他又想重蹈覆轍,將大燕的一眾百姓綁了去,所以才擅自離守。”
聽完陳二的話,陸修遠蹲下子,仔仔細細看了眼前人的面容,冷聲道:
“原來是你?”
被綁住的金中衛渾打,似乎是被陳一和陳二折磨的太慘,幾乎無法說話,他看向陸修遠的目充斥著怨恨和不甘。
陸修遠對他惡狠狠的目毫不在意,反道:“是你們那位金宮主派你來的?還是聽了長菰的命令,打算再和他聯手,你來做前鋒打探消息?”
說完他又否決了自己的話:“哦,也不對,長菰此人心狠手辣,將你的手下殺的一個不留,你渾是傷,好不容易才從他手中逃出來,怎麼可能甘心再為他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
陸修遠說完,迅速看了金中衛一眼,只見面前人眼中過一恐懼和憎恨,他便知曉自己猜中了一大半,繼續道:
“所以我想,你拼命回去面見了你那位金宮主,卻沒想到你的組織因你辦事不利,還全軍覆沒,讓金家守衛損失了這麼多兵力,便將你驅逐……”
陸修遠的聲音愈發低沉下來,眼見著金中衛眸中的怒火和不甘更甚,他愈發篤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你放屁!”
突然,那金中衛從嚨里冒出一聲臟話,但話音剛落,就被陳一一掌敲在肩胛骨上:
“不許對主上不敬。”
金中衛重重咳嗽一聲,吐出一灘跡來。
陸修遠卻毫不在意被他罵了一句,見狀看了眼他凌臟臭的衫,似乎還是十來日前的那套裝束,心里有了計較:
“將他帶下去讓人洗刷干凈,再讓廚房送些餐食,別他死了,退下吧。”
陳一和陳二皆是不解的抬頭:“主上?”
主上怎麼不繼續拷問了?這人對主上大放厥詞,主上還好心的給他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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