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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宛忍不住道,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旁人都落險境,而自己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這里被等待,只會讓更為焦灼罷了。
“我有要事,你跟著不方便,乖,在這里等我,書架上的書籍你自行翻看,等我回來。”
陸修遠就知道一定不甘心待在此,只能耐心哄勸。
覃宛冷下臉:“你可是說話不算話?”
說什麼答應,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同并肩作戰,結果現在臨了危機時刻,還是把當作籠里的金雀。
男人說的話都是謊言麼?
陸修遠舉起手來,對天發誓:“非也。如今你功夫尚淺,基不穩,跟了我出去,我需要費心看顧你的安危。若你能保證絕對不會拖我的后退,我便同意你一起。”
他會帶著剩下的暗衛去對面的河岸巡邏,防止長菰出其不意帶著另一支隊伍攻打進來,此時帶著覃宛委實不是個好主意。
覃宛不說話了,心里雖然委屈,可也知道陸修遠說的實話,只能暗暗責怪自己還是不夠爭氣,只得道:“好,我聽你的,但是你不準傷,必須安全歸來,明白嗎?”
陸修遠見改口,這才放下心來,了的頭:“好,我答應你。你也是,到危險,必須躲進暗室。”
“若是違抗命令,按軍規置。”
最后一句話,陸修遠說的咬牙切齒,他知道覃宛是個什麼子,總是在人眼皮子底下冒險,所以必須說的嚴重些。
說罷,他便轉匆匆離開,縱深消失在暴雨中。
覃宛追著兩步出去,茫茫一片暴雨中,昏暗的天,完全看不到他的影了。
而船艙下面的甲板上,傳來林軍匆匆集合的呼喊聲,號角聲,所有人訓練有素的集結,嚴正以待。
暴風雨斜斜的吹進房,打了覃宛半片袖,閉了閉眼睛,將房門關上鎖住,然后聽話的退到案桌旁坐下,迫自己冷靜。
大燕眾人如今待在三清山,三清山易守難攻,有南蠻軍在,長菰的人不至于能越過兩層重圍攻打進去。
唯一擔心的卻是對們一眾大燕人圖謀不軌的琨阇手下,可是陳一和陳二已經所托前去調查背后之人。
這回他們應該不會臨陣逃,所以三清山上的眾人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陸修遠所說的敵軍,只有一支小分隊,想來不到百人。若長菰真的下死手不管不顧的攻進來,不應該只派出這麼一點人。
或許這些人只是他用來打探如今南蠻軍和林軍真實實力的棋子。
今晚的襲,其實只是虛晃一槍,想來不會出什麼大事。
仔細分析一番后,覃宛不平靜的心終于鎮定了幾分。
那麼,什麼樣的人,會被長菰用來當作棋子呢?
覃宛腦迅速思索,忽然,想起長菰慣用的技倆,就是用無辜的百姓做餌。
長菰曾回南蠻國招兵買馬,他為南蠻三皇子,這點號召力是有的,又許諾重金,多亡命之徒就為了干這一票了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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