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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寒仁昏迷之后,長菰忙于各招攬新兵,并沒有時間過來探他。
今日直到聽到寒仁醒了,才肯過來看上一眼。
為世子,寒仁這營帳的配置也太差了些,難保不是見長菰冷落寒仁,手下人才這般敷衍。
門口不過兩個守衛,只有日常伺候吃食的侍衛以及一名醫會過來。
寒仁掙扎著坐起,半靠著榻,看見營帳寒磣的陳設,上蓋的是發舊發黃的棉被,忍不住心底發涼,他喃喃問道:
“大哥,如今戰況怎麼樣了?”
難道大哥敗在林軍手下,手中的軍餉消耗干凈,所以軍營才寒酸至此麼?
寒仁自上次在瑞都的軍營炸后,被震暈過去,一直纏綿在榻,整個人也是昏昏沉沉的,不知外面的景。
眼下他對外面的戰況,長菰勢力的擴張一無所知。
“你先別管這些,好好養好才是。”
長菰暫時還不愿意同他說那麼多。
寒仁慘白著一張臉搖頭:“大哥,如今我既已清醒,就不能繼續安然睡。既然時局艱難,無論如何我都要陪在大哥邊,同大哥站在一起,替大哥排憂解難。”
“大哥快同我說說,這段時日發生了何事?”
寒仁焦急的問道。若是大哥戰敗,那琨阇前太子是不是已經打到南蠻,南蠻如今又是什麼局勢?
長菰見他一臉真意切的模樣,說的話也著實他心悅,原先的防備也放下幾分,挑眉道:
“你無須擔憂,如今大哥已經有辦法將林軍和那琨阇一網打盡。假以時日,不僅是南蠻,甚至是整個大燕都是我們的。”
寒仁心頭一震,沒想到長菰竟如此自信的說這樣的話,更是好奇了:“大哥……這是什麼意思?是什麼辦法?”
見寒仁這般窮追不舍,長菰無奈,想了想還是從懷中掏出一張發舊暗黃的紙,上面還沾染了暗沉的跡:
“辦法就是這個。”
寒仁接過他手上的紙,翻來覆去也沒看明白其中有何玄機,反倒是被大哥這一莫名其妙的作搞糊涂了:“大哥,寒仁實在不明白……”
“哈哈哈。”
長菰仰天大笑了三聲,眼中閃爍著得意的芒:“你不明白就對了。”
“這是栗花的方子!”
“但是重點卻不是栗花,而是上面用特殊的方法掩藏著南蠻國百年前的龍脈寶藏。”
“你大哥我聰明絕頂,發現了這上面的寶藏,挖到了無數金銀財寶。”
“寒仁,你說,有了這麼多金銀,我們還怕沒有兵將可用嗎?”
短短幾句話,飽含著大量信息,一同鉆進寒仁的腦子里,他發懵:
“寶藏?大哥的意思是,我們眼下擁有了無數的金銀財寶?”
長菰很滿意此刻寒仁震驚的神,他自得不已。那琨阇太子再怎麼號稱自己是南蠻國正統的繼承人,又如何能比得上他?
他長菰,可是天縱奇才,又機緣巧合得了如此大的造化,如何不是所向披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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