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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謀略》 第二百一十七章 撞翻,移花接木

多,丫環捧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晃,把上面的禮全晃下來,這時候見書非摔過來,避讓不及,撞了個正著,子不由自主的往邊上歪去,很巧的把邊上的那個丫環給撞上了。

這個丫環手里的禮不多,又在邊上,看得出是個伶俐的,反應也快,急往后退了退,是穩住子,沒倒下去。

送往清荷院的禮卻散了一地,有一匹料子還掛在了邊上那個丫環的上。

“喂,你怎麼回事,走路不長眼啊!”被撞的丫環怒沖沖的瞪著書非道,是才跟著冬姨娘從邊關回來的,沒見過書非。

“摔了就摔了,多大點的事,犯得上罵人嗎!我們六小姐也從沒有罵過人,你哪個院子的,這麼不客氣!”書非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骨碌爬起來,一手叉著腰,指著那個丫環道。

才回到府里,就被個不認識的丫環指指點點,這讓冬姨娘院子里的丫環,很覺得丟面子,眼睛一豎就要發火,反倒是站在邊上的另一個丫環,聽清楚了書非的話,急忙拉住前面的丫環,又問了一句:“你是六小姐院子里的人?我們是冬姨娘的人,想給幾位小姐送些禮。”

姨娘可是吩咐了,看到六小姐院子里的人要特別客氣一點。

“原來是冬姨娘的人啊,我們小姐讓我出去有些急事,不好意思,這禮們自己先撿一點!”一聽是冬姨娘的人,書非臉上也變得心平氣和起來,還側有禮的向那個丫環道了歉。

“沒事,這位姐姐有事先走吧,我們兩個撿一下就行!”后面的丫環也客氣的道,在邊上的石凳放下自己手中的禮,替前面的丫環一起撿拾掉落滿地的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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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謝了啊!”書非不客氣的道,說完真的有急事似的,匆匆往外就走,送往衛月的禮,就放在必經的路上。

被撞的丫環雖然滿臉不忿,但也想起自家姨娘的叮囑,只得咬咬牙,強忍了下來,蹲下子撿,另一個丫環也跟著一起蹲下,兩人都沒注意到書非走過那堆禮的時候,借著拍打角上的垃圾的作,把筆放進了那堆禮里面。

那邊禮雖然多,但是兩個丫環都是手腳伶俐的人,不一會兒也撿完民,稍稍清點一下,不覺得缺了什麼,才分頭往二位小姐的院子送去。

因為摔掉在地上的是送往衛月舞的禮,所以兩個丫環清點了一下,至于送往衛月那邊的,本沒摔,當然不可能再清點了。

那支筆就無聲無息的混進了衛月的禮中!

送到清荷院的時候,衛月舞才梳洗出來,之前在城門口,畫末用樹葉折一個蟲子樣,嚇得衛月驚呼失神,把推出了車門,上也沾了些樹葉的碎屑。

畫末正在替攪干頭發,聞說冬姨娘送了禮過來,衛月舞讓人進來,漫不經心的起走到那堆放置在桌上的禮面前,稍稍翻了翻。

“替我謝謝你們姨娘!說我領了的好意了!”淡淡的道,轉而吩咐畫末,“一會把這些禮全放到倉庫里去,反正一時半會,我也用不上!”

“六小姐,我們姨娘說了,有一件東西六小姐不必放到倉庫里鎖起來,這時用更好!”見衛月舞居然二話不說,全部鎖起來,丫環急忙笑道,來之前冬姨娘可是一再的吩咐過的……

“什麼東西?”衛月舞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就是這個!”丫環從一堆禮里挑出一個小的盒子,打開后恭敬的送到衛月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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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月舞閃目,盒子里裝著的是一個致的簪子,過去非金非銀,卻勝在玲瓏有致,結一朵花的形狀,仿佛是個樹枝雕出來花形,古樸的,配上明艷的花蕊,還有兩邊掛落下來的珍珠流蘇,極是漂亮。

“這是?”衛月舞手接過盒子,放在妝臺前,拿起簪子不釋手的翻看起來,任誰都看得出極是喜歡。

丫環不由得意起來,笑的道:“這是侯爺得的一位異木,有清心寧靜的功效,冬姨娘想著如果送給六小姐,還是雕簪子比較好,就特意請了我們那邊最有名的雕人,替六小姐雕出來的。”

“三姐沒有?”衛月舞眼神閃了閃,問道。

“三小姐那里也有一支,只是小了一些,木質不夠了,不過小雖然小,樣式也很好看,六小姐若是想看,可以到三小姐那邊去。”丫環點頭笑道。

“替我多謝你們冬姨娘!”衛月舞微微一笑,當然不可能這個時候直接去找衛月,所以丫環的話,也就只是說說而己。

手中把玩著冬姨娘送的簪子,忽然想起衛月送的那個香囊……

“我們姨娘說了,只要六小姐高興,做什麼都是愿意的!”丫環替冬姨娘討好道。

這話當然也只是聽聽而己!

“父親的舊傷如何了?你們這一路走來,可曾有什麼變化?”衛月舞隨口問道。

“侯爺的舊傷己好的差不多了,之前也是不小心才舊傷復發,方才太夫人跟我們姨娘說,一會讓大夫來給侯爺瞧瞧,應當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丫環來之前己得了冬姨娘的吩咐,對于衛月舞的問話,幾乎有問就能立既答上來。

“請的是明大夫?

”衛月舞撥弄著手中的簪子,心不在焉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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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府里一直看病的明大夫,以前侯爺在府里的時候,也是明大夫來看的,對侯爺的舊傷很了解,用起藥來也更準一些。”丫環答道,末了又福了福,“六小姐如果沒什麼事,奴婢就先回去了,我們姨娘這會還在整理東西,奴婢回去先忙個幫。”

衛月舞點點頭,丫環退了出去。

“小姐,這簪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待得冬姨娘的丫環離開,畫末就問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衛月舞輕輕的低了一句,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冷意,目落在簪子最邊角的地方,那里有三個小小的字,如果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山有木”這幾個字,可不是第一次聽說!

“小姐,這簪子有問題?”畫末聽不懂衛月舞話里的意思,不由的又問了一句。

“沒問題!”衛月舞搖了搖頭。

“既然沒問題,為什麼冬姨娘特地讓丫環提一下?”畫末不解的皺著眉頭問道,在看來,既然冬姨娘特意讓丫環提到,必然是有什麼深意的。

“這是我娘的簪子!”白的手指輕輕的過簪子,角微微抖了一下,心頭微疼。

簪子,外祖母曾經跟自己說起過,的確是父親找來的,特地命人心雕琢之后,送給娘親當聘禮!

娘親當年也很是喜歡,出之間,幾乎經常戴著,但現在這枚簪子卻出現在一個姨娘的手中,這里面的意思,足以讓衛月舞品了又品。

至于說什麼父親找來,冬姨娘派人去做的,都是推托之言,目地只有一個,這枚曾經當做聘禮的簪子,在娘親死后,被父親送到了冬姨娘的手中。

跟娘親親自繡下的屏風,了衛月的一樣,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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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不易主,也不是自己能決斷的,就象自己現在手里的這枚簪子,縱然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卻是因為冬姨娘派人送來的,而不是自己可以自主的拿到。

“侯夫人的簪子,為什麼會在冬姨娘的手中?”明白衛月舞話里的意思,畫末愕然了一下,忍不住生氣的問道。

“如果沒有父親的意思,冬姨娘怎麼敢拿!”衛月舞冷冷一笑。

是嫡出,是正室夫人所生,冬姨娘只是一位姨娘,在世家的眼中,就是一個半奴半主的存在,這樣的一個存在,就算是當家主母沒了,也不可能把當家主母的珍貴東西收攏起來,由此可以看到,這位冬姨娘在府里眾人的眼中,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己經放到了等同于主母的地位了!

這讓正室的嫡系如何自,所謂的簪子,看起來象是好心的用一個借口送還,但實際上呢,很有一種示威的覺。

況且依記得外祖母曾經說過,這枚簪子己經送出去了,但現在卻在冬姨娘的手中發現……

“侯爺真是太過份了!”畫末喃喃自語了一句,替衛月舞憤不平。

既然送了,我收著就是,不但要收著,還要戴起來,也讓人看看,誰才是這府里的主子!”衛月舞淡淡一笑,冬姨娘把這枚簪子送過來,還真是有深意啊!

是警告自己?還是震懾自己?或者表明在太夫人、華侯心中的地位,表明為侯夫人不是自己可以阻擋的?

這個人,果然不同凡響,居然能想到這麼一個法子,這手段比之衛月高明了不知道多

不過這也讓衛月舞更加確定了冬姨娘和娘死,有著必然的、直接的原因。

“金鈴回來了沒有?”把手中的簪子,放在妝臺,衛月舞起,在水盆中凈過手,接過畫末的帕子拭了拭手,問道。

之前派金鈴去查訪明大夫的事,并且拿那個藥瓶去看看,有沒有相類似的藥可以配,那藥應當算是明大夫的獨家配方吧?

“還沒有回來,可能配藥遇到了些麻煩吧?”書非答道,一個數年前的藥瓶,想憑著瓶子,恐怕很難配到藥。

正說話間,金鈴掀簾子走了進來:“小姐,奴婢回來了!”

“怎麼回事?”

臉上帶著怒意,衛月舞笑問道。

“奴婢方才在門口的時候,看到一件事,那個丫環是冬姨娘院子里的吧?走到門口的時候,跟守門的婆子撞了一下,把守門的婆子撞的不輕,疼的直不起腰來,那丫環把扶進了院門口的屋子,奴婢正巧走過,看到那個丫環摘了個耳環陪給婆子后走了,可奴婢進去問的時候,婆子竟然什麼也沒說。”

想起方才的事,金鈴就氣憤不己,冬姨娘的人也太明目張膽了,居然收買小姐院子里的人。

“小姐,冬姨娘想干什麼?”書非是個靈敏的,一聽就聽出了這話里的意思,急道,“要不要奴婢去把那個婆子過來審問。”

衛月舞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把人撞傷了,拿耳環來抵,也是應當,雖然這耳環的價值貴了點,但人家既然愿意給,一個又愿意接,我們去管,卻是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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