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我不是藥神》了，原導演文牧野。

歷史上，寧浩、徐崢加了董平的資本游戲，了歡喜傳的東，后來自己搞了壞猴子工作室，簽了一批新導演培養。

其中就有文牧野，還有《孤注一擲》的導演申奧。

凡事兩面看，寧浩有培養新人的意愿，也有增強公司業績，多點開花，抬升價的意圖——這些導演都是歡喜傳和壞猴子共同扶持的。

如果說陳思誠走漢化組路線，寧浩可比他強多了，起碼是原創。

而現在呢，徐崢和董平都廢了，也沒有什麼歡喜傳。

寧浩自己有公司，但子上是依附99娛樂，就算培養新導演，也不到他來培養，一心拍戲就好了。

所以《我不是藥神》由他接手，當然徐崢要換一換。

…………

從知春路的盈實大廈到99總部算近的，張一鳴卻覺得很遙遠，就像字節跳與99集團之間那麼遙遠。

字節迄今融了三，估值5億元。

今日頭條的日活有2千萬+，一切欣欣向榮，但張一鳴清楚，如果不改變，公司的天花板也就這樣了。

要有新產品，擴大公司量。

他想做短視頻。

現實中，他在明年孵化短視頻，估值一下子跳到了110億元。因為今日頭條這種產品，它不出圈，短視頻卻能破圈。

“滴！”

檔桿抬起，張一鳴開著車進園區，看著“巍峨聳立”的五棟大樓，羨慕的不得了。聽說姚老板在昌平那邊圈地，正在蓋一個8棟樓的研發中心。

好家伙，在京城有這麼大的產業，企業家一生的夢想。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進主樓，敲開了姚遠辦公室的門。姚遠正在看年晚會的安排，見他進來，起笑道：“怎麼來的？”

“自己開車。”

“你沒找個司機？”

“呃，不太習慣。”

“以后就習慣了，喝點什麼？”

“白開水就行。”

張一鳴留著很短的頭發，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羽絨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羽絨服掉，出里面的夾克。

往沙發上一坐，略帶拘謹。

江超拿來兩杯白開水張一鳴瞧了一眼，面古怪姚老板癖好獨特啊，不是書，也不是帥哥，是個小黑胖子。

“你說要來，我還在猜呢，字節跳發展的很順利，是有需要幫忙的麼？”

“呃，不是。”

“想融資了？”

“也不是……”

張一鳴喝了口水，道：“字節跳運轉的確實很順利，今日頭條也沒有同類競品，但我最近一直在思考，公司應該怎樣擴大量。

像社、電商、打車、票務、團購這些，市場早已瓜分完畢，我進去死路一條，思來想去，覺得只有……只有短視頻是一條新賽道。”

“哦，你想做短視頻？”

姚遠沒什麼波，一如平常。

“是的，今日頭條有流量優勢，只要添加一個視頻功能，就能很輕松的帶起來。所以我來找您聊一聊。”

“聊一聊？”

姚遠樂了，問：“我要是說不準伱做，你就不做了？”

“……”

張一鳴還認真的想了想，道：“不，我仍然會做。”

“所以啊，你來找我干什麼？”

“呃……”

他一時語塞。

“咪豆和快手你覺得哪個好？”姚遠又問。

“咪豆！快手的風格過于下沉市場，早期可以快速積累用戶，也能快速培養網紅，但不利于長期發展。

而今日頭條的用戶大部分都有一定學歷，有一定文化，不然也做不自，他們的喜歡肯定不是快手那種。”

他毫不猶豫道。

“所以你做的話，也是走咪豆的風格？”

“……”

姚遠見他沉默，笑道：“長視頻目前有五家麥粒、奇藝、騰訊、優酷、芒果，因為市場容得下五家。

這是經過百家網站大戰，優勝劣汰得出來的結果。

短視頻的市場有多大？我們都不知道，可能只剩一家，也可能兩家，三家，要比過了之后才清楚。

我是字節跳的東，但投資的時候就已經協定，我不參與運營，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

同樣，將來狹路相逢，我也不會留手。

我這個東份，唯一的作用就是當你的短視頻做不下去時，我們還可以聊一聊，維持一份面。”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張一鳴心中一火，分明沒把自己放在眼里，暗自咬牙：“既然這樣，我已經跟您打過招呼，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了。”

“當然可以！”

“那不打擾了。”

他說走就走，姚遠也沒送，江超送了一下。

“老板，你覺得他沒機會？”

“短視頻市場很大，但主流產品最多能容下兩個，咪豆和快手。我們代表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面向截然不同的群，不會有第三家。

但一些小量的產品仍然會存在，比如茵茵的柚子街，將來也能做短視頻，專走時尚、穿搭、和帶貨路線。”

“短視頻不同于長視頻，可以無限拍劇，短視頻容很容易雷同。”

姚遠實話實說，道：“張一鳴如果做快手那種風格，還有功的可能，做咪豆……有我在，他哪來的機會？”

“如果他把視頻限定在今日頭條，能麼？”

“那倒可以，但今日頭條的上限也就那樣了，他為不了互聯網的一極！”

…………

知春路，盈實大廈。

張一鳴回來第一件事就問：“我們租期還有多久？”

“還有三個月左右。”

“到期就退了吧，我們搬家。”

“搬家？”

“公司應該有自己的大本營，租這里的房子總覺得寄人籬下。”

員工們面面相覷，看來此行不太順利啊，心里窩火呢！

張一鳴不管他們想什麼，馬上召集高層開會：“我們籌備也有一段時間了，我覺得在新年過后就可以上線，暫定【頭條視頻】，利用今日頭條的流量進行孵化。

此外，我們還要準備一款獨立的App，【火山小視頻】怎麼樣？”

“……”

他一番雷厲風行，底下人忍不住問：“您去見姚老板，他怎麼說的？”

“商場如戰場，各憑本事！！”

（還有兩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