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的目在他的背影上來回游移。
寬肩窄腰長,薄衫包裹之下的廓若若現。
有型,但是不夸張。
典型的穿顯瘦,有。
“霍硯行。”出聲喊他名字。
“說。”霍硯行沒回頭。
“你多高啊?”桑瞇起一只眼睛,手比劃了一下:“目測一米九,準不準?”
他“嗯”一聲。
桑扯著話題跟他聊,想到什麼問什麼:“你練了多長時間?”
低頭了自己乎乎的肚子:“我也想練。”
“不知道。”
“你天天泡在公司,還有空干這麼多事兒呢?”
“你要是想,你也可以。”霍硯行給制定計劃:“明天六點起來跟我去跑步。”
桑一口回絕:“我不要。”
“你剛不是說想練?”
“想想而已,我又沒說我要練。”桑沖他的背影翻個白眼。
霍硯行沒再說話,大概是覺得無語。
桑往后挪了挪屁,雙腳懸空,白玉般的小疊晃著:“你能不能單手把我——”
頓了頓,換了個字眼:“拎起來啊,我覺得我還輕的。”
霍硯行一時沒回答,左手拿著筷子夾住蛋,蓋到飯團上,關了火,將做好的蛋包洋芋盛到盤子里,旁邊放上只勺子,端著轉。
“可以試試。”
桑只是閑聊,話題說完就往,霍硯行剛才沒有及時回復,便將問題拋諸腦后。
聽他這麼說,反應不及的眨眨眼:“試什麼?”
霍硯行走到面前,稍稍附,拿著盤子的手紋不,另只手圈上桑的腰,環住。
寬松的睡瞬間收,男人掌心炙熱的溫度過薄薄的布料覆蓋在腰間。
沉淀一整天的沉香木味道不再濃郁,清淡卻不容忽視。
桑只覺子一輕,騰空離開中島臺。
雙手下意識攀上霍硯行肩膀,鼻尖過他的側臉,眼睛停留在他耳垂正下方的那顆小痣上。
視線有些虛焦。
重新落座到椅子上不過須臾之間。
桑的胳膊還搭在霍硯行肩上,因著姿勢原因不得不仰起腦袋看他。
霍硯行則低著頭,手掌箍在腰側,若即若離的著。
盤子放到桌上,“叮”的一聲輕響敲在兩人耳中。
男人鎖著的眼,聲音是不同于掌心溫度的清冷:“試試,能不能單手。”
作者有話說:
霍總開始了,正文也開始了。
—
對不起各位,今天被大姨媽折騰的有點子懵,二更暫時拿不出來了,本章評論發紅包補償。
第19章
亮白的燈將廚房的邊邊角角照得清晰無比, 桑被籠在霍硯行下,周覆蓋著他的影,目所及之是他的面容, 一呼一吸之間也全是獨屬于他的氣息。
桑也不知道是被霍硯行突如其來的作到了還是怎麼,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他,反而還用手指刮了刮他耳垂下方的那顆小痣,突兀的問道:“你這兒什麼時候多了顆痣出來, 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人和人的構造真真是天差地別,桑自詡皮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但是月經前后激素分泌不穩定也會冒出一兩顆礙眼的痘痘,但是霍硯行就不,他和陳嶼舟都隨陳禾,一樣的冷白皮,只要多出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都會非常明顯,可他偏偏將讓人嫉妒的資本發揮到極致,皮上什麼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干凈的像是剝了殼的蛋。
陳禾特別喜歡拍照,霍家家里有一面專門用來放置照片的照片墻,有和霍振啟去旅游的照片,也有記錄霍硯行和陳嶼舟從小到大的長過程。
霍硯行不是很喜歡拍照,在鏡頭面前永遠是一副小老頭的模樣,桑小時候經常往霍家跑,陳禾就抓著和陳嶼舟拍照, 倆人配合著在鏡頭面前搞怪。
他們兩個每次在鏡頭前耍寶的時候,霍硯行經過, 總是會老的撂下一句“稚”或者是簡短的評價一個“丑”字。
然后桑就會氣得不行, 撲到他上鬧他, 拽著他一起拍。
桑夾在他們兄弟兩個中間,放在人堆里引以為傲的白皮瞬間被他們兄弟倆制下去。
桑很會回憶往昔,不論好壞,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偏偏和霍硯行有關的事,無論過去多久,都記得清楚,甚至于每次拿出來回味,都會產生不同的緒。
比如現在,因為偶然發現的一顆小痣,桑已然聯想到小時候拍照的事。
越想越氣,手下力道加中,指甲在他的那顆小痣上留下一個月芽的印記。
霍硯行下意識擰眉:“你這什麼病。”
桑輕哼一聲,手往下到他在外面的小臂上,審閱似的了:“覺──”
拉著長音,又在他前了:“也不怎麼樣,有個詞兒怎麼說的來著……”
霍硯行不給反應不做回答,靜靜地看著演。
“哦對!”打了個響指:“外強中干。”
像是上級領導下基層視察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有的練啊小霍。”
“……”
桑說完,一個彎腰,從霍硯行手臂和中島臺之間的空隙鉆了出去:“想起來還有個會要開,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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