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去哪兒?”
傅相思好整以暇的看著黑人,擺明了打算活捉他。
黑人有些慌了,抱著孩子的手下意識收,“趁我沒手,趕滾開!”
他警惕著春兮,試圖從傅相思那邊繞過去。
傅相思一眼看出了他的意圖,衝他笑了笑,而後大聲喊道:“來人吶!小孩了!”
“誰家小孩被了?趕來啊!”
黑人徹底慌了,倘若事鬧大,不說這些人,便是他背後的主子都饒不得他。
“姑,求您別喊了!你想知道,我都說還不嗎?”
傅相思滿意的點頭,倒是沒有再繼續喊了。
隻是周邊的百姓早已被剛剛的喊聲驚,一個個拿著家裏的棒追了出來。
“誰?誰孩子?”
失了孩子的這家更是大聲的嚷起來,哭鬧聲連綿不斷,聽得人心煩。
傅相思正開口,黑人懷裏的孩子醒了。
看著抱著自己的陌生人,那孩子張嚎了起來,“娘,娘!”
一聲比一聲淒厲。
傅相思衝黑人聳了聳肩,有些幸災樂禍,“這可怪不得我了。”
“孩子!”
“奎兒!”
一家人循著哭聲跑了過來,孩子也掙紮著從黑人上下來。
周邊的百姓個個拿著家裏務農的工聚了過來。
“原來是這麽個東西來的孩子。”
“大家別跟他客氣,抓他去府見。”
“照我說,先好好教訓他一頓。”
黑人嚇得咽了咽口水,蹲下、子放開孩子,讓他自己跑回父母邊。
他默默的朝傅相思的邊挪,試圖用來擋。
傅相思毫不猶豫的退開了一大步,指著他對百姓說:“就是這個人孩子,還好我路過發現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黑人扭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沒想到變得這麽快。
說好了放過他呢?
傅相思又離他遠了些,開玩笑,民憤可不是好玩的。
“打死丫的拐子!”
一群人轟隆隆的跑過去,拿起手上的家夥事兒就打。
傅相思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慶幸的說道:“還好躲得快!”
此時,孩子的父母平複好心,抱著孩子過來道謝。
“多謝姑娘援手,否則我們當真要失了孩子。”
傅相思逗了逗孩子,回道:“無礙。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事都會施於援手的。”
這頭,幾個人客客氣氣的說話。那頭,黑人得撕心裂肺。
最後,這場單方麵的碾是以一句“別打了,再打就死了”結束。
傅相思再看過去的時候,黑人趴在地上,瞧著像是進氣出氣多。
走過去,用腳了他,“還活著嗎?”
黑人巍巍的抬頭,就連前都是各樣的腳印疊,“你說呢?”
這句話可謂咬牙切齒。
“那就是沒事。”
傅相思蓋棺定論,轉頭對百姓說,“先前的失蹤案不知是否與此人有關,我需得將他送去府衙。”
百姓們無異議。
有些個熱心腸的說道:“要不要挑兩個年輕力壯的幫忙把人押過去?”
“那就麻煩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聽到這話,驚得差點從地上挑起來。
這怎麽跟他想的不一樣?
傅相思難道不應該私下扣住他,從他口中問出幕後主使嗎?
傅相思扭頭笑瞇、瞇的看著他,話卻是跟百姓們說的,“可得把人綁得結實一點,免得半路讓他給跑了。”
最後,黑人被這些人捆得像個粽子一樣,抬著去了府。
因為人贓俱獲,京兆尹直接將他下了大牢。
傅相思則通過京兆尹,去牢中見了他一麵。
“說吧,究竟是誰派你過來的?為什麽故意讓我抓到你?”
黑人瞳孔微,咬死了不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是你說會放了我嗎?”
傅相思嗤笑一聲,“誰會派這麽蠢的人在風口浪尖去小孩?”
湊近牢門,聲音裏滿滿的諷刺,“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傻子吧?”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對勁。
黑人沒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就讓傅相思看穿了,有些惱,“是太子派我來的。”
“你覺得我會信?”
太子府被衛軍團團圍住,連個蒼蠅都飛不起來,誰給他下得令?
何況,他不想想如何解了自己的令,人家孩子幹什麽?
黑人見狀,曉得自己糊弄不過去了,卻還是咬牙堅稱,“就是太子派我來的,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
傅相思直截了當的回答,轉離開了大牢。
有枷鎖的黑人看著離去的背影,角忽然咧開,似乎早有預料。
回去以後,傅相思將整件事複盤,始終理不出個思緒出來。
從現有的證據看,似乎沒有兇手。
慕容泓眼下自難保,不至於蹚這渾水。誰會陷害慕容泓?
素雪閣嗎?
素雪閣大可以的做,何必多此一舉?
那大概也隻有一個慕容寒了。
可是慕容寒如今算得上是得意贏家,為何要做這樣多餘的事?
傅相思想不明白,總覺得這其中缺了一環。
若是慕容瀟在就好了。
心中無意識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算來,他們已經有些日子沒見了。不如,去見見?
天未亮前,傅相思出現在宗人府的道,敲響了道的門。
有節奏的敲門聲響了三遍,慕容瀟才打開門。
“驚喜嗎?”
傅相思笑著手,示意他拉自己上去。
慕容瀟握住的手,還有些不真實,“你怎麽來了?”
怎麽沒有提前說。
傅相思故作生氣,“怎麽?你不想看到我?”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你?”慕容瀟從後將人抱住,呼吸噴灑在的耳側。
耳朵傳來麻麻的覺,傅相思覺子都了半邊。
手想要,卻被慕容瀟包在自己的手裏。
曖昧的氣息升騰,某種灼熱得氣息一即發。
“王爺”
白七拿著東西推門而,沒想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
他當即捂了眼睛,倒退著出去。手指出,替他們關上房門。
傅相思臉通紅的掙開慕容瀟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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