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音睡的好好的被潑了一臉冷水,現在還被鍾意指著鼻子罵。
眼底染上冷意,撐起子,抬手慵懶的了下頭發,勾起了紅。
“我們合法夫妻夜生活而已,怎麽到了你的裏就那麽髒呢。果然是狗裏吐不出象牙來!”
鍾意看著宛若妖般躺在那裏,嫵的似剛剛被滋潤過的一朵花。
想著昨晚和靳聞深在這張大床上,可能發生的事,鍾意嫉妒的臉都扭曲了。
“賤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我大哥去起訴你……啊!”
話沒說完,虞初音突然坐起,拿起床頭櫃上另一杯水朝著的臉就不客氣的潑了回去。
鍾意尖一聲,滿臉是水,有些回不過神。
虞初音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
“你去啊!正好,我也想清楚了,靳聞深又帥又有錢,在床上時還格外溫會哄人。
我將他讓出去怕再找不到更好的了,我還是繼續做這個靳夫人吧。”
“你!”
“噯,你說,我擔著靳夫人這個名頭,靳聞深總要維護靳家麵吧,會不會幫幫我,替我擺平你哥的事?”
鍾意被虞初音一連番的話氣的直氣,偏偏真不確定靳聞深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如何反應。
盯著虞初音,“你做夢了,阿深哥哥和我大哥一起長大,同兄弟。我大哥做手,阿深哥哥還在手室外陪我,他若知道是你傷的我哥哥,隻會親手將你丟警局去!”
一定會這樣的。
鍾意篤定的說著,自己都相信了。
但現在最怕的就是虞初音不老老實實離婚,也不敢再刺激虞初音了。
“你最好別再歪心思!還有,離阿深哥哥遠點!”
丟下警告,惡狠狠瞪了虞初音一眼,轉出去了。
虞初音不想和鍾意呆在一個空間,收拾好自己,也沒吃飯就離開了嵐山別墅。
坐在出租車上,虞初音擔心林瀟月,便給這姑娘打去了電話。
“你今天還難嗎?昨晚是餘特助送你回去的嗎?”
“我好的,已經完全不頭暈難了。昨晚……是那個誰送我回學校的。”
“那個誰是哪個誰?該不會是遲時宴吧?”
昨天出了警局,除了餘沐就隻有遲時宴了。
“恩,就是他。”
虞初音覺得有些奇怪,有餘沐在,怎麽會是遲時宴去送的林瀟月。
不過也沒多想,興許餘特助昨晚有事呢。
“那你知道遲時宴就是你撞車的豪車車主嗎?你有沒有和他商議賠償的事啊?”虞初音關切的問。
“商量了,他說了走保險就行,不用我賠償的,那個你也別擔心了……”
聽到這個,虞初音也替林瀟月鬆了口氣,隻是卻覺支支吾吾的,緒好像也有點奇怪。
“那就好,我還怕他比較難說話呢。”
“對啊,哈哈,他人還好的,可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吧。”
虞初音卻失笑,靳聞深都從來沒將正式的介紹給他的朋友過。
在遲時宴那裏能有什麽麵子?
“你在學校嗎?我手了傷沒法拉琴,今天就不去學校了,約好了去傅淮遠的工作室寫歌。”
“哦哦,我當然在學校!不在學校還能去哪兒。好好,我知道了……”
林瀟月點著頭,掛斷和虞初音的電話,就哭喪了臉。
哪兒是在學校啊,分明是在酒店的房間裏剛剛醒來。
想到昨晚後來發生的事兒,林瀟月抬手就抓了抓自己的窩頭,一團麻。
本來是要上餘沐的車的,是那個遲時宴突然冒出來說要送,又不認識他,當然不肯。
可遲時宴卻介紹他是車禍撞了的車主,想著賠償的事兒還要求這位爺,便屁顛顛的上了車。
路上聊的好的,就像跟虞初音說的那樣,遲時宴通達理,並沒有要賠償的意思。
一高興,就喊著哥們你真仗義,半路腦子一,拉著遲時宴去酒吧非要請他喝酒。
然後又因為被羅銘渣,心鬱結。
一不小心,自己將自己給喝醉了……
後來發生的一切有點混,林瀟月記憶模模糊糊的,總覺得自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記憶。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男人突如其來的清潤聲音,打了林瀟月的回憶。
從窩頭的隙裏看過去,便見男人一西裝筆,頭發梳理的一不茍,架著金邊眼鏡站在門口。
斯文敗類的模樣,但是人應該還不錯。
畢竟昨晚他將送到酒店,還正人君子的,他們並沒發生任何事。
林瀟月忙拉了兩下糟糟的頭發,“哦,那個馬上來。”
跑進浴室飛快收拾好自己,從房間出來,男人已坐在了臨窗的餐桌旁。
餐桌上擺放著致的早餐,林瀟月忙過去坐下。
兩人沉默的用著餐,直到林瀟月抬起頭,不確定的看著對麵男人。
“我昨天好像是答應了你一件什麽事兒?好像還重要……”
死活想不起來了。
遲時宴放下手中的鮮蝦吐司包,拿餐巾慢條斯理的拭了下角,這才看向林瀟月。
“有點出,你隻是向我求婚了而已。”
“噗!咳咳……”
林瀟月剛剛喝了一口牛,頓時便因男人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全部噴了出來。
劇烈咳著,半響才緩過來,不可置信的瞪著遲時宴,“怎麽可能?!”
“真記不得了,還是想賴賬?”
遲時宴說著拿出手機,白皙手指在屏幕上劃幾下,點開一個視頻播放給林瀟月。
林瀟月便看到了醉醺醺的自己,對著鏡頭笑的傻兮兮,大聲的嚷嚷。
“對!結婚,我們明天就去領證結婚!老娘要嫁給你!”
林瀟月,“……”
就說喝酒誤事!
怎麽就不長記呢,腦海裏因這個視頻倒是滾過一些畫麵。
也記起來一些,記得先是喝醉了,衝遲時宴大罵羅銘那個渣男,這男人一直神淡的,偶爾抿口酒,應和一句。
就沒邊兒了,說的越來越興,什麽雜七雜八的事兒都往外吐。
後來,又哭著說被渣了,家裏人還去跟個花心老男人聯姻結婚,也應該學虞初音,將自己給嫁了,就求著遲時宴和自己結婚……
對,就是這樣。
想都這些,林瀟月突然頭皮一,整個人都不淡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完了!我是不是和你說了很多音音的事兒?!”
虞初音騙婚靳聞深的事兒,還有被鍾家冤枉進監獄的事,甚至虞初音懷孕!
不會都和遲時宴說了吧?
那音音豈不是要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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