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有些揶揄地道:“既然你的手這麽巧,你什麽時候也給你娘我做支簪子啊?”
蘇連城:“……”
他看了花新語一眼,見的眼裏帶著幾分戲謔的意思,便知道此時說這些話,不過是在逗他玩。
他輕咳了一聲:“娘若是想要簪子,讓爹給你做便是。”
花新語輕撇了一下:“你爹掌管著第一城,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哪來的時間給我做簪子……”
說到這裏似乎想起了什麽,笑道:“不過你和花同一親,依著第一城的規矩,你便可以接任城主了。”
“我跟你爹說說,等你們親之後,你就做第一城的城主好了,這樣他就有時間來給我做簪子了。”
蘇連城:“……”
他歎了口氣道:“我做城主這件事怕是還得再等等。”
“我還想多一點時間陪陪江姑娘,爹如今還強力壯,就這樣退下來不合適。”
“不知的人怕是還得誤以為我不孝,貪權勢。”
花新語的角微微上揚:“喲,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還是個懂事疼媳婦的!”
蘇連城知道再說下去,花新語怕是還得繼續涮他。
他對著花新語輕拱了一下手道:“辛苦娘了,我還有公務在,先去忙了。”
他也不等花新語同意,扭頭便走。
花新語故意在他後酸溜溜地道:“真是兒大不由娘啊!”
“這兒媳婦還沒有娶回家,就已經不要娘了。”
蘇連城聽當做沒聽見。
他一走,花新語就把旁邊的簾子拉開:“花同,你出來吧!”
江花同就站在簾子後。
原來蘇連城來找花新語的時候,江花同就在這裏陪喝茶。
下人說蘇連城要過來的時候,江花同怕見了他尷尬,就自己躲到簾子後麵去了。
隻是不知道,蘇連城今天來找花新語,居然說的是他們的婚事。
就更加慶幸剛才躲在簾子後了,要不然今天就真的更尷尬了。
出來的時候,花新語有些慨地道:“連城是我兒子,我就沒見他對哪個姑娘這麽上過心。”
“他為你考慮的還多的,甚是周全。”
“你跟我說說,你喜歡什麽,我準備一下,都給你送去。”
江花同此時哪裏會跟花新語開這個口,隻道:“這事夫人準備就好,我都喜歡。”
花新語笑道:“是我準備的你都喜歡,還是因為你要和連城親,所以東西不重要?”
江花同紅著臉道:“夫人!”
花新語忙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這支簪子是連城自從離開之後就在做的,我見他做了好幾個版本。”
“最初的那支說句心裏話,還醜的,他估計已經融了。”
“眼前的這支,應該是他做出來最滿意的,我瞧著也確實很好看,很襯你。”
花新語見那支簪子是蘭花的造型,古樸典雅,十分致。
有些意見:“真沒想到城主的手這麽巧?”
花新語輕掀了一下眉:“他是我的兒子,手自然是極巧的。”
“隻是我隻教了他做武的法子,並沒有教他做過簪子。”
“他這孩子從小就好靜,頗能靜得下心來去琢磨一些東西。”
“這蘭花的樣子,應該也是他親手設計出來的。”
“對了,連城畫得一手極好看的丹青,你們親好,讓他給你畫。”
江花同抿著微微一笑,沒接話,隻是目落在那支簪子上。
簪子是用純金做的,上麵蘭花的花瓣都是用藍寶石鑲嵌而。
那藍寶石也不知道蘇連城用了什麽手法,打磨的閃閃發。
藍不是太高調的,這樣打磨寶石之後,也不算太高調,卻架不住流轉間流溢的華。
整來講,這支簪子極,卻又著低調的奢華。
花新語將簪子在江花同的頭上時,歎道:“連城這孩子真是有心了,這支簪子很配你。”
江花同的出讓有了這世上最溫婉的子,喜歡讀書,上又滿是書卷的氣息。
而做義軍首領曆練後,上又多了很堅韌,以及上位者才有的氣息。
這樣的江花同,看在花新語的眼裏,簡直就是閃閃發。
江花同和蘇連城聯手抗敵的事,是花新語親眼所見,兩人配合默契,心意相通。
再加上江花同的能力,往後把第一城到他們的手裏,花新語十分放心。
對這個兒媳婦,花新語太滿意了。
那支簪子,花新語直接讓江花同拿走。
至於聘禮什麽的,江花同一走,花新語就去準備。
花新語的想法很簡單,子出嫁是大事,必須得有厚的嫁妝。
子帶到夫家的嫁妝,那是子的私產,旁人都不能,也是子的底氣。
江府覆滅,江花同如今孤一人在第一城,邊並無長。
在這種況下,花新語為江花同準備的聘禮,也就會為的嫁妝。
所以聘禮絕對不能,還得厚。
隻是花新語覺得自己對江花同的了解太,怕送出去的聘禮不合江花同的心意,特意去問棠妙心,江花同的喜好。
棠妙心和江花同既然是國子監的同窗,還曾一起在歸潛的皇宮裏生活了多年,對江花同必定是極了解的。
棠妙心仔細想了想後道:“花同子溫雅,平時不爭不搶,喜歡的東西也不會多拿,不喜歡的也不會嫌棄。”
“所以你問我花同喜歡什麽,我還真不知道。”
“如果要找個喜歡的吧,我想了想,好像就喜歡大哥。”
花新語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手刮了一下棠妙心的鼻子道:“就你會說話!”
棠妙心也笑道:“我說的是事實!”
“舅媽也不必張,聘禮代表的是第一城的態度和心意,我覺得隻要你們的心意夠了,就行了。”
“花同雖然這一次沒帶什麽東西過來,但是做義軍首領的時候攢下了厚的家底。”
“等第一城這邊的事理完後,讓人把東西取過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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