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如今,趙澈也不確定趙燁以後能不能撐得起趙國。
如趙燁撐不起趙國,怕便到了趙國滅國的時候了。
趙燁對趙澈也是信不過的,隻是他知道,趙焰一死,趙澈就有如喪家之犬,再沒有可投靠的人。
他雖然信不過趙澈,但是還是會把趙澈帶出第一城。
原因無他,趙澈也姓趙。
趙燁聽完趙澈的那番話,心不能平靜。
他殺趙焰的時候,那是真的是恨極了趙焰。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趙焰居然會把寶庫留給他。
他們兩人從出生起就一直在鬥,鬥得不可開,都恨不得讓對方去死。
如今人真的死了,他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在心裏把趙焰罵了一回,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開始在心裏謀算以後在怎麽做。
蘇連城把他和趙燁談判的結果跟蘇琰說了:
除了他向趙燁索要了趙國鄰第一城的一塊地作為這一次事件的賠償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附加條款。
蘇琰輕點了一下頭:“以後第一城的事,慢慢都給你來理,爹相信你,你一定會為一個合格的城主。”
蘇連城看著他道:“我這樣行事,其實有違祖訓,爹不怪我?”
蘇琰擺了擺手道:“祖訓是多年前定下來的,當年的形式和如今已經不同,很多都不適用於現在。”
“第一城如果再不思變通,固守一隅,以後就隻能被地挨打。”
“如今的第一城必須得走出去,所以你做得沒有錯。”
他並不是守舊迂腐之人,作為城主,他想得很多。
蘇連城輕輕鬆了一口氣:“父親能支持我,我就放心了。”
蘇琰笑了笑:“你這一次做得很好,整個第一城的人都看到了你的能力。”
“你娘說得對,等你親之後,第一城就該到你手裏了。”
蘇連城輕掀了一下眉道:“我覺得娘妙心影響甚大,這是想和爹過清閑日子了。”
蘇琰對這事並沒有否認:“這些年來,我和你娘天天忙得不可開。”
“你這小子遲遲不願意親,我們和娘就隻有幹著急。”
“如今你總算要親了,花同又是個聰明能擔得起事的姑娘,和你娘也該歇歇了。”
蘇連對這事不置可否。
第一城的事務雖然繁雜,但是也沒有蘇琰說的那麽累。
畢竟他這個城主,自十年前開始,就一直在幫著打理城中的瑣事。
前幾年,蘇琰就借口年紀大了,慢慢放權給他。
細算起來,這幾年城中大部分的事務都是他的理,本就不存在蘇琰說的疲累。
說到底,就是他的爹娘是越來越懶了。
蘇琰又道:“不過你正式掌管第一城後,個人的事也不能放下。”
“你親後,可得努把力,早點和花同生下孩子。”
“畢竟整個第一城,到你這個年紀還沒有當爹的也屈指可數,你可別做不好的示範。”
蘇連城沒好氣地道:“爹讓我掌管第一城,當知道我會很忙。”
“如今又催我早些和花同生下孩子,我隻是之軀,可沒有那麽多的力。”
蘇琰想了想後道:“城裏的事務那就暫時還由我來理,你的個人大事更加重要。”
蘇連城聽到這話便放心了。
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不會丟下第一城的事務不管。
但是他也想多陪陪江花同,和在一起做一些不是那麽重要,但是又很有意義的事。
那邊花新語已經將給江花同的聘禮整理出來,列了很長一張單子。
單子上的東西,除了第一城下聘時必須要有的那些東西外,花新語還開了府庫,從裏麵挑了很多東西。
那些東西足足裝滿了十餘輛馬車。
東西裝好後,花新語就帶著冰人親自去下聘。
因為江花同在這世上已經沒有親人,棠妙心便作為的娘家人來主理這些事。
因為江花同和蘇連城的婚事已經算是定了下來,所以不再方便住在城主府。
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寧長平出嫁前的那個院子裏。
花新語十分地撥了好幾個得力的婢侍候,還安排了好些侍衛保護。
棠妙心因為傷了行不便,寧孤舟又拘著,不讓跑,所以這段時間都沒有來這個院子。
直到這一次花新語要過來下聘了,寧孤舟才陪著一起過來。
江花同看到他們過來的時候,抿著笑道:“王爺如今看妙心看得是真。”
寧孤舟回答:“不一點不行,太不安份了,了傷,還想到跑。”
“一般人吃了苦頭,都會長記,到了這裏,卻不是這樣。”
“就算上次吃了大苦頭,乖個幾天,沒幾天就又忘了個幹淨,下次該幹嘛還幹嘛。”
棠妙心對他扮了個鬼臉:“哪有!”
江花同笑道:“這個還真有,我可以做證。”
棠妙心瞪:“花同,你是哪一邊的?”
江花同回答:“我哪邊都不站,我隻是陳述事實。”
“自從我認識妙心開始,似乎就不知道什麽是害怕,膽大包天,什麽都敢做。”
棠妙心撇:“說到膽大包天,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你當初一個人離開第一城,還一個人去了荒原,荒原那是什麽地方!”
“你去了荒原也就算了,還帶著一群人造反,為他們的首領。”
江花同的眉眼彎彎:“是啊,這些都是跟你學的。”
棠妙心:“……”
瞪大眼睛道:“花同,你什麽時候了這樣了!”
江花同抿著笑。
棠妙心又對寧孤舟道:“孤舟,花同變壞了,居然會兌我了!”
寧孤舟淡道:“我覺得兌的好的。”
棠妙心:“……”
輕哼一聲道:“好啊,你們兩個,聯手欺負我!都太壞了!”
江花同和寧孤舟都笑了起來。
棠妙心又道:“花同,我覺得你現在得趕說些好聽的話來哄哄我。”
“要不然小心我一會搞破壞!”
江花同知道隻是隨口說說罷了,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得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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