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冊封典禮,雖然是臨時改期,但無論是儀仗還是場麵全都是從未有過的規格,三品以上的員全部要參加。
一早帝後兩人就要乘坐馬車,穿禮服去奉先殿謁廟叩拜。
到正午才能回宮正式冊封。百上表稱賀,皇後接冊寶才算禮。
比起婚禮還要繁複隆重。
前世雖為皇後,但沒有過皇後的冊寶,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讓打理後宮。
這一生,他卻想盡辦法將這些東西全部補齊給。
天還沒亮,景慕霆就出宮去安排,蘇婉尋醒來時白芨剛好進來,急匆匆地和說:“小姐,齊非樂想要見你。”
“什麽?”
蘇婉尋有些吃驚,今天這個節骨眼怎麽突然要見麵?但既然來,那就一定要見。
所以便將景慕霆給的皇後玉牌遞給白芨,“你拿著這個去宮門,讓他們放人。”
很快,齊非樂就進來了。
兩人雖然幾個月未見,但蘇婉尋見到還是很激。
“才幾個月沒見,你的眼神又變得清澈很多……”
歎一聲,張了張,想要再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改了口:“我過來就是想參加你的典禮。”
“嗯,今天要很忙,無法陪你。”
蘇婉尋看了一眼門外,對說道:“你就和清書在一塊兒吧,孩子們也隨著們。明天再和你好好聚聚。”
“好!”齊非樂一口答應。
蘇婉尋換上禮服就坐上馬車匆匆出門,白芨和另外八個宮婢一同前去。
齊非樂去了隔壁的寢殿,小睿臨是認識的。所以一見到就喊了一聲,小姨!
在見到孩子的那一瞬間,齊非樂突然就醒悟了。
這哪裏是雲天墨的孩子?本就是景慕霆的!原來以前是易了容。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帶著孩子去見雲天墨。
好在一開始就沒答應讓他一起進來,否則就糟糕了!
隻是……
突然想到了什麽,臉猛然一變。
糟糕!他一定也進了宮!
因為在北宮小門放開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一抹人影穿過!北宮小門守衛最不森嚴,所以侍衛們沒有發現。
想到這裏,的後背發麻,知道一切都晚了。早應該看清那家夥的目的!
正午,景慕霆和蘇婉尋已從先殿謁廟回宮。
馬車裏,兩人的手掌握,蘇婉尋雖表麵平靜,但眼底還是閃著不安和逃避。
“別擔心,有我在!”景慕霆聲安。
他就擔心尋兒會過不了心坎兒,他見不得傷心。
尋兒越是如此,他對雲天墨的恨就越加深,明明可以慢慢鬥。
他卻想用捷徑。
已經忘記天書容會不自覺地念!
禮部早已將禮樂隊安排在天德殿外,共有六百多人,冊封的寶案於正殿的右東向。
午時,鳴起鍾鼓。
景慕霆牽著的手從天景門到天德宮的紅大道走來,兩邊站著群臣,一共跪地行禮。
這一切,都是前世沒有的。
在蘇婉尋的記憶中,的皇後之位宛若擺設,甚至沒有被冊封過,基本沒有人見過的真麵目。
這一刻,聽著兩旁的朝拜聲,有些張。
景慕霆似乎覺到掌心的冷汗,又了的手,輕聲說:“無論前方如何,我都帶著你走。”
兩人到了天德正殿,侍儀四人立於拜位左右。
宣讀立於東案,準備宣讀冊寶。
這將近千人的正宮殿外已是雀無聲。
眾人屏息,所有目全部看向這位皇後娘娘,包括此時激萬分的蘇遠之。
其實今天的典禮終於讓他深信景慕霆是尋兒的。
他也放心很多。
若是尋兒的娘還在,那該多好!
“妃!”
就在這寂靜的時候,雲天墨的聲音突然出現。
這一刻,蘇婉尋到心跳幾乎停止,手掌不自覺地與景慕霆鬆開。
景慕霆又將的手拽回來,在深吸氣後眸已染上猩紅。
“別怕,我會殺了他。”他低聲說道。
在場所有人大臣全部轉,竟看到一個穿紫長衫的男人站在不遠,邊綻放著笑。
“嘖嘖!大尊帝?朕的妃好像落在你這兒了,將還給朕可好?”
雲天墨的眼睛同樣猩紅,即便在笑,但眼底還是閃著一藏極深的悲痛。
“妃?”
眾臣大驚,都用一種極為驚訝的眼神看向蘇婉尋。
蘇婉尋也已站起子,眼神冰冷,道:“本宮並不認識你。”
景慕霆已在暗中做了手勢。
“布陣!”
來他的皇宮,不就是自尋死路嗎?
他說過,隻放一次,絕不可能放第二次!
“不認識?”
雲天墨挑眉,絕的臉上已滿是失,無奈地搖了搖頭:“才幾個月未見,妃就拋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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