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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打臉日常》 第278章 你要是輸了就給莊大人和莊夫人道歉

沈從安都氣笑了。

合著這在場的四個人一唱一和,就把槍口對著他一個人呢!

旁人也就算了。

江寒鈺湊什麽熱鬧?

於是沈從安皮笑不笑地看了一眼沈珩,“阿珩,那些關於君子該如何的詩,你不該讀給我聽,而是該讀給你的楚王表哥聽。”

“畢竟我們當中,脾氣最不好,最與人計較的那個人,可不是我。”

這便是明晃晃地諷刺沈珩雙標。

並且罵江寒鈺氣量小還心腸歹毒了。

沈從安其實不是這麽沉不住氣的人。

他平日裏也是脾氣極好。

今日實在是被莊婧溪堵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偏偏這四個人裏,就沒有一個人的皮子是省油的燈。

沈珩歪了歪腦袋,攤開手,一句大實話就講出了口:“可是表哥他不是君子啊,他從來不把君子該怎麽怎麽樣掛在邊的。”

他嘟囔了兩句,“也沒人說表哥是君子吧,不都說他臉心黑不幹人事兒嗎?反而是二哥你常以聖人的標準要求你自己啊。”

翻譯一下就是,表哥壞的直接,而你又當又立。

你他媽又當又立還不讓人說?

莊婧溪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這八皇子殿下可真是個人才!

一句話能罵了兩個人!

江寒鈺麵無表地看了沈珩一眼,不太想搭理這個小兔崽子。

主要是沈珩說得還對!

他確實不是什麽好人。

沈從安被氣得直接說不出話來。

莊婧溪斜睨他一眼,攤開手道:“殿下下回別這麽又當又立,己所不勿施於人的道理你不懂,現在八皇子都教你了,你可不能再不明白了。”

啊了一聲,似乎才反應過來沈從安生氣了,“不會吧?不會因為我說了兩句實話,周王殿下就覺到被冒犯了吧?”

嘖了一聲,一副‘你心眼怎麽這麽小?’的眼神看著沈從安,攤開手無奈地道:“既然殿下看我不順眼,那幹脆我們打一架好了,殿下先前不是想讓我和我切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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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口,殿下有什麽不滿,幹脆全都發泄出來好了。否則你要是因為氣急攻心暴斃了,那這過錯是不是還要算在我頭上?”

“我被你道德綁架我都沒生氣,你要是因為你自己心狹隘被氣出了個好歹導致我被問責,那我找誰說理去?”

一口一句你心狹隘。

沈從安何時被人這麽指著鼻子罵過?

但他還記得莊婧溪先前的說辭,直接冷笑道:“莊四姑娘不是說你比試的時候六親不認嗎?本王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公報私仇?”

江寒鈺一副看熱鬧的神,要笑不笑地道:“簽個生死狀的事而已。”

雕玉鐲的小團子沈珩,十分認真地看著沈從安,搖搖頭道:“二哥你說得對,你不能跟婧姐姐比,你打不過的。”

陸綰綰在邊上吃瓜吃得很開心,聞言也加了討論中。

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目滿是不讚同的看著莊婧溪,“阿婧姐姐,你不能這麽欺負人,雖然二皇子他肯定打不過你,雖然一開始就是他提出想要跟你切磋,但他怕被你打死也是人之常。”

“他不跟你比,至多被別人說一句他怕了一個子,他若是跟你比,可是會一不小心丟掉一條命。”

“誰都是惜命的呀,我理解周王殿下,這次我站在他這邊。”

一口一句周王殿下惜命。

一口一句怕死。

直把沈從安說了那膽小如鼠,隻敢欺負手無縛之力的弱子的懦夫。

沈從安差點被氣得原地升天。

他咬了咬牙,強行給自己挽尊,“話都是莊四姑娘說的,我何時貪生怕死不敢與比了?”

自己要說與人比試容易出人命,回頭父皇若是怪罪下來,隻怕莊四姑娘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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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於莊四姑娘比,就是不知道莊四姑娘能否承擔的了任的後果了。”

沈從安弦外之音,莊婧溪聽懂了。

就是說他真出了什麽事,難辭其咎,明宣帝不會放過唄。

切,多大的人了,打不過還搬出家長。

江寒鈺可能覺得這出戲有些無趣。

於是他扯了一下角,眉目懶倦地斜了一眼沈從安,仿佛是在看什麽有趣的跳梁小醜,“你二人若是立個生死狀,相信舅舅不會怪罪的。”

“就是不知道堂堂的二皇子敢不敢簽了。”

簽生死狀這回事,一回生二回

於是莊婧溪看了江寒鈺一眼,淡道:“橫豎臣是敢簽的。”

想起來了,江寒鈺這廝還讓和李思萱簽過生死狀!

江寒鈺捕捉到他這個眼神,心中頓覺不妙。

但他很擅長禍水東引,於是他要笑不笑地看了一眼沈從安,“莊四姑娘?巾幗不讓須眉,沈從安,你呢?”

他好整以暇地道:“其實你也不一定會輸,畢竟誰都沒見過莊四姑娘正兒八經地跟人比試切磋。”

當然沈珩是個例外就是了。

陸綰綰心說你們沒見過,我可見過。

阿婧姐姐和大哥在府中經常都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拋開這二人有時是苦計,出招的況下,正兒八經比試起來,還真沒個輸贏勝負。

至於沈從安——

陸綰綰目懷疑地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八會被阿婧姐姐當沙包。

沈從安冷笑了一聲,“我有什麽不敢比的?”

他心念微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莊婧溪。

正好,他可以借著這次比試試試手究竟如何。

倘若隻是什麽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那他就沒有了繼續拉攏的必要。

倘若莊婧溪的手,如他所預料的那樣,他反倒會不介意今日的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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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十分反江寒鈺的多管閑事。

現在卻覺得這場比試也不是不可行。

至於什麽生死狀,他當然敢簽。

他敢簽,難道莊婧溪還真敢殺了他不

除非不要命了。

江寒鈺扯了一下角,眉微挑,似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既然是比試,那總得有趣才行,起碼得有個彩頭。”

沈從安冷冷地瞥了江寒鈺一眼,知道這人大約又想坑人。

他才不會讓江寒鈺如願,於是他麵無表地道:“彩頭就不必了,我也不為難一個子。”

“若是莊四姑娘輸了,就去莊府給莊大人和莊夫人道個歉,同他們冰釋前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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