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周良哲送溫子言回父母家,周良哲也要回他父母家,明天他要和家里人一起去家。
兩人心里都裝著事,一路無言。
車子停在小區樓下,溫子言笑著道:“晚安。”
“言言。”周良哲鎖了車門:“我有話要說。”
“怎麼了?”
周良哲眉目間帶著兩煩躁,手指無意識的敲了敲方向盤:“你真的沒什麼話想問我嗎?”
“啊。”溫子言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你想說什麼?”
“我……我想說……就是……”
周良哲吞吞吐吐言又止,他說不出口,他有些害臊,耳朵悄悄爬上一抹紅。
算了!他有些泄氣,該說的話可以留在明天那個重要的日子里說。
“沒事。”周良哲傾在額頭一吻,眼里勾起笑意:“晚安,明天見。”
溫子言有些遲鈍,人都走了才想起回一句。
“晚安。”
看著他離開,溫子言有些懊惱,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另一個人卻還是因為他的一個吻就奇跡般的覺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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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子言一大早就被陳秋月起來了,雖然說親戚朋友簡簡單單吃個飯,但陳秋月依舊十分重視,就連化妝都給請了專業的化妝師。
按照流程,男方家人會在九點半左右到達方家。
溫子言打了個呵欠,艱難的睜眼看了眼時間后又倒了下去:“還早,我再睡會。”
“不早了。”陳秋月把從床上揪起來:“你還要洗臉刷牙換服化妝做造型,很費時間的
。”
“不用那麼麻煩,簡單化個妝就行了。”
反正就是個訂婚儀式,又不是結婚,有這時間寧愿多睡會兒。
“化妝師都到了,你趕給我起來。”陳秋月不跟商量了,把拽起來推進了衛生間然后出去招呼人了。
化妝師是個二十幾歲的人,長得比較顯年輕,看著跟個高中生一樣,陳秋月連忙熱的招呼坐下:“不要客氣,吃水果。”
張蘭雙手接過蘋果,顯得有些局促:“謝謝阿姨。”
咚!
敲門聲響起,陳秋月笑著起,還不忘囑咐:“不要客氣多吃點。”
“好的好的,謝謝阿姨。”
門外的是柳夏,雖然已經化好了妝,但還是沒有睡夠,敲完門就靠在過道里打盹。
“夏夏來了,快進屋。”
“阿姨。”柳夏練的進門:“言言起了嗎?”
“起了,在洗漱呢。”
溫子言同樣打和呵欠出來:“怎麼來這麼早?”
柳夏毫不客氣的往房間走:“別跟我說話,我進去打個盹。”
溫子言:“……”
所以你來那麼早干嘛呢?
溫子言跟化妝師打了個招呼后安分的坐到了好化妝的位置,任由化妝師在頭上和臉上鼓搗。
坐著不能玩手機,期間溫子言好幾次險些睡過去,等化完的時候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好了。”
半小時后化妝師滿意的點了點頭,不住的夸:“你底子太好了,我覺自己都是多余的。”
溫子言平時最多打個底抹個口紅,一方面確實是底子好,另一方面還跟職業有關,人名教師,總不好化得太過夸張。
溫子言本就長得好看,年時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明,讓人不自覺的想靠近。
由于職業的特殊,在人前需要特意端著保持教師的形象,久而久之就了兩分明,反倒多了幾分沉穩和溫。
在化妝師的雕琢下,溫子言得徹徹底底,完全顛覆了的職業,得十分張揚,十分奪人眼球,一個抬眼都讓人覺得驚艷。
連陳秋月都連連稱贊:“你以后就把這個妝容給我焊臉上。”
溫子言:“……”
好看是好看,但要是每天帶著這個艷的妝去上課,那不得帶壞那群的姑娘啊。
張蘭興的手:“我可不可以把你發朋友圈啊,因為實在是太完了。”
溫子言點頭:“可以。”
然后溫子言配合的讓張玉拍了照片發朋友圈,實在是太困了,又不能毀壞發型,只能靠在沙發上打個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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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標準的富二代,趙乾從來沒在十點以前起過床,要不是周良哲的訂婚儀式,他是死活不會起來的。
周良哲平時穿著都以休閑舒適為主,顯得整個人氣質和,再戴上一副眼睛,整個人更是,用趙乾的話來說就是像極了斯文敗類。
周良哲今天穿了一定制西裝,顯得整個人的材比列十分完,再配上那張臉,簡直堪比娛樂明星,氣質卻又比娛樂明星更勝一籌。
趙乾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嘀咕:“男人長那麼好看有什麼用。”
周良哲照著鏡子在扣袖子,聞言在鏡子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今天你敢說一句讓我不開心的話,別怪我不念舊。”
“嘖。”趙乾同樣在鏡子里對上他,鄙夷的說:“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趙乾說歸說,也是打心眼里替他開心。
他有時候也在想,周良哲心里遲遲放不下溫子言,那麼他只有兩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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