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周圍有人往這邊看過來,陸文昊急忙捂住的,拖著就往外走:“出去說,我們出去說。”
直走到人的地方,陸文昊才鬆開手,訕訕道:“我不是故意丟下你,我是怕影響你。我看你睡那麽香,覺得你肯定是累了,我想讓你多睡兒,所以就自己先出來了。”
花胡蝶無語:“你聽聽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之前還說怕我喝別人咖啡被割腎,現在扔我一個人在那就不怕我被人抬去賣了?這就是你所謂的要做真男朋友?陸文昊,你這麽虛偽你媽媽知道嗎?”
奪命四連!
陸文昊覺得臉頰又火辣辣地疼起來,但更多是憤怒和委屈。
他那麽辛苦地強忍著不適,一直撐到電影結束才提前出來洗了個臉,就是怕花胡蝶醒了看到自己那一臉一脖頸的口水尷尬。
他是真正的紳士,紳士到自己都!
但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人,是真不識好歹!
“你瞪我幹什麽?我說錯了嗎?”
花胡蝶哪知道他複雜的心戲,隻看他神變換複雜,一會兒像要吃人,一會兒又像了天大委屈,不耐道:“算了算了,看在錢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什麽狗屁男朋友,你還是當我老板吧,免得期待越高失越多!反正最後都是假的。”
“別別!”陸文昊秒慫:“剛才那就是個意外,是我沒有經驗理不當,我保證沒下次,行嗎?”
“不行!”花胡蝶雙手環,傲地抬起下:“寶寶生氣了,哄不好那種!”
“那怎麽辦?”陸文昊無語,下意識問出口。
想他堂堂陸,什麽時候哄過人?
忽然,他腦海中靈一閃,想起常在網上聽到的一句話:包治百病!
“行,我懂了!”他抬手阻止花胡蝶開口,拿出手機爽快地給轉了十萬塊:“包包服鞋隨便買,不夠吱一聲,再給你轉。”
隨著那機械的到賬提示音,花胡蝶罵人的話堵在嚨:“算你識相,看在爺爺的份上,這次我就原諒你。再有下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是是。”陸文昊連連點頭,暗鬆口氣。
也好,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看著花胡蝶拿出手機確認餘額的樣子,好奇道:“你說這世上有沒有可能有一種朋友,就是單純喜歡男人的錢?跟男人在一起的目的就是為了錢?”
花胡蝶擋住手機屏幕,看白癡似地看了他一眼:“陸,圍在您邊這樣的人還嗎?那些你勾勾手指就排隊送上門的,不都是這樣的?”
“可們不是我朋友啊!而且我也從來沒這麽給過們錢。”
陸文昊正道:“我看你也喜歡錢,要不咱們就本演繹?你就演我貪財好的朋友,跟我在一起除了貪圖我的主要還是為了錢。”
花胡蝶角微,貪圖,一把年紀你有什麽?臭不要臉!
但誰讓人家是金主是老板呢!
花胡蝶心裏嘲諷,臉上堆笑:“行,你是老板你說了算!我拿錢辦事,你讓我怎麽演我就怎麽演。”
是個有自我修養的好演員,絕不私自改劇本。
“好好,就這麽辦。”
陸導對自己的戲非常滿意,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
高興之餘,他又忍不住有些慨:“其實,我還是更喜歡青梅竹馬的戲,可惜我命不好,年紀輕輕就錯過了。本來想找個共患難同鬥的,奈何家裏財雄勢大,銀行卡裏的錢五輩子都花不完,這條路也堵死了。隻能勉為其難跟你演一場拜金的了。”
花胡蝶白眼翻上天,握拳頭,好不容易才忍住揍他的衝。
……
機場,VIP通道口。
兩對依依惜別的俊男,引得周圍人頻頻側目。
蘇楠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掙開秦斯越的手:“好了,隻是去參加一場發布會而已,很快就回來啦!”
秦斯越低著頭,攥著的手:“你看看阿蘭跟之昱,你不我了!”
他語氣冰冷,明明是委屈的話,說出來卻還是帶著那副生人勿進的矜傲。
蘇楠朝阿蘭那邊看了眼,兩人正難舍難分地抱在一起,的確是很甜。
無奈低笑,聲哄道:“親,人家是熱,我們是有三個孩子的老夫老妻了。”
“可他們已經認識幾十年,我們加起來也才幾年,難道我們不是應該比他們更恩?”秦斯越不悅道。
這理由,蘇楠無力反駁。
“好吧好吧,你贏了!”手,敷衍地抱了抱他:“行了,快回去吧!”
轉離開,一點猶豫都沒有。
秦斯越看著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忽然,蘇楠轉回頭,快步朝他奔過來,墊腳飛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分開的一霎,小聲道:“好好休息,養好,等我回來檢查!”
“唰”地一下,秦斯越從耳紅到脖子。
他的小白兔,竟然學會調戲他了!
直到蘇楠和秦思蘭進了安檢口,再也看不見們的影,秦斯越繃的角才抿出微不可察的愉悅幅度。
安檢口裏,蘇楠也是長鬆口氣。
秦思蘭輕笑,好奇道:“嫂子,你這樣子怎麽覺像如釋重負啊?”
蘇楠無奈地聳聳肩:“你也看到了,你哥現在比笑笑還纏人,我能有什麽辦法?”
秦思蘭不厚道地笑了:“嫂子,你這是在嫌棄我哥嗎?我可是他親妹哦!”
“那你也是我親妹啊!”
蘇楠本不威脅,親昵地挽住胳臂:“這樣的依賴,覺太夢幻太不真實了。朋友也好,夫妻也罷,都要有自己足夠獨立的空間。水滿則溢,月滿則虧,我很怕這樣的日子不長久。”
他們經曆得太多,時至今日,也不敢掉以輕心。
秦思蘭理解地朝肩上靠了靠:“我懂!我哥大概也是這個覺,所以才會表現得特別依賴你,像孩子似的沒有安全。想想他在外麵那麽冷酷霸道,在你麵前卻像個孩子,也反差萌。”
蘇楠角不自覺地彎起,腦海中浮現出男人的樣子:“是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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