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音樂切換,秦思蘭都會換個新的舞伴。
雖然沒跟任何人閑聊說話,但還是有越來越多人被熱辣的舞姿和曼妙的材吸引,朝著聚攏過來,在邊展示自己的魅力大獻殷勤。
秦思蘭角含笑,眼如,隨著輕盈地舞步周旋在各個舞伴之間,尺度既沒有跟誰特別親,但所到之又滿是曖昧。
甚至有人在旋轉的時候,貪婪地吸了口空氣中殘留的香氣,眼神猥瑣地衝著的纖腰手。
就在那隻手快要到秦思蘭腰肢的一瞬,一抹高大的影忽然擋在了秦思蘭後。
男人穿著棉麻質地的寬鬆布,讓人看不出準確的材型。他麵上帶著完整的國王麵,舉手投足間恣意慵懶。
男人輕輕鬆鬆地手,配合著舞步直接就將秦思蘭攬進了懷裏。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熱辣嗨歌忽然切換了意綿綿的慢華爾茲,而他們的姿勢剛好就是起舞開場。
男人紳士地朝著秦思蘭點了點頭,鏤空麵下的眉眼帶著笑意。
秦思蘭有一瞬的愣怔,腦海中回想起在帝都跟徐之昱共舞那晚。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突然出現,帶給無與倫比的驚喜和巨大的安全。
可短短數月,他們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強下心中的失落,秦思蘭隨著舞步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材看不出來,但好像高比之昱哥要高一點。
上有濃鬱的香水味,跟之昱跟上淡雅低調的氣息完全不同。
脖子上有青黑的藤蔓紋,之昱哥的脖頸潔修長,很好看。
他的手也很糙,指腹和手背上還能看到幾很明顯的傷口,像是長期進行需要進行某種手工勞作。
之昱哥的手指修長幹淨,是很漂亮的。
想起被那雙手牽著起舞,牽著等城樓看月亮星辰的日子,秦思蘭不住一陣心酸。
不知不覺間,就被男人帶著跳了一曲又一曲,毫沒留意到一旦有別的男靠近想要換舞伴都被男人擋了開來。
等到秦思蘭從緒中掙出來,邊已經又不虎視眈眈憤怒瞪向男人的眼睛。
秦思蘭想到暗拍的人,朝著男人輕浮一笑:“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既然戴了麵就是大家放開了隨便玩,你這樣霸占著我的,會讓我損失多愉快的驗啊?”
男人眼神有一瞬的僵,但立刻他就玩味的笑起來:“喜歡什麽樣的?霸道總裁還是狼狗狗,我都可以。一種驗不夠,我們可以多換幾種。長夜漫漫,我們可以慢慢驗!”
他的聲音低啞暗沉,是秦思蘭從未聽過的陌生聲音。
語氣中的暗示意味明顯,油膩得讓不住起了一皮。
但想到暗的人,還是強忍著沒有推開他:“你自由發揮,我先驗驗貨?”
“沒問題!”男人爽快答應。
他沉了沉氣,立刻戲換上一副霸道的麵孔,犀利的眼神掃過,直接將一個想湊上前找秦思蘭跳舞的男嚇退。
秦思蘭微怔,有那麽一瞬,在他上看到了之昱哥的影子。
可還沒等細究,男人眼神又變得玩世不恭:“小姐姐,我剛才的樣子喜歡嗎?”
秦思蘭瞬間出戲。
皮笑不笑的勾了勾,沒有說話。
男人也不在意,極有耐心地換了個溫文爾雅的人設帶著輕漫舞:“節奏可以嗎?如果有什麽讓你覺冒犯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盡管聲音完全不同,但那一瞬,秦思蘭又莫名在他上看到了徐之昱的影子。
那種心跳加速的覺,讓控製不住地想要靠近、在靠近!
是因為太想念,完全放不下之昱哥,所以才會這樣嗎?
秦思蘭有些懊惱地閉了閉眼,強下心裏的不適。
不,是來放鬆的,還要給在暗的那些人看!
想著,堅定地睜開眼,可對上男人麵下那雙若若現的笑眼,剛剛才建立的自製力立刻開始失控。
眼前這個人不管從高型還是聲音特質都明顯不是之昱哥,為什麽會對他有這麽大的反應?
的,怎麽可以對除之昱哥意外的男人有覺?!
秦思蘭不敢再跟他對視,掙開男人的手退後一步:“抱歉,我累了!”
不等男人回答,轉快步出了舞池。
那些逮住機會想要上來親近的男人,都被毫不猶豫地躲避拒絕。
後,男人看著秦思蘭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眸。
……
“十、九、八、七……”
秦思蘭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聽外麵響起震耳聾的年倒計時聲。
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攏了攏浴袍快步出去,就聽“一”字落下,歡呼和漫天煙火同時在天際綻開。
絢爛的火樹銀花,璀璨的流星彎月,吉祥的燈籠福字……
秦思蘭角揚起,默默在心裏許下願:在新的一年希大家都能平安喜樂!安康富足!希之昱哥能找到能跟他結婚生子的另一半!
“嗨,新年快樂!”
在響徹天際的歡呼聲和竹聲中,秦思蘭驀地聽到一句離得很近的問候。
詫異轉頭,就見隔壁臺上,一個男人姿態優雅地衝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
完全陌生的麵孔,隻是那服看著有些眼。
白的棉麻質地,寬鬆隨意……是舞池裏遇到的那個帶國王麵的男人!
秦思蘭眸子不自覺地睜大,怎麽會這麽巧?他這是認出自己,還是隻是習慣跟陌生人搭訕的巧合?
不等秦思蘭開口,男人就像看出的疑,笑著解釋道:“我本來也不確定是你,隻是覺得形很像。但看你現在的眼神,我想我應該可以確定了!你很有魅力,帶著麵的時候讓人覺得神好奇,摘下麵得讓人熱心!”
男人聲音微頓:“當然,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我們真的很有緣!”
秦思蘭怔怔地看著他,那雙溫潤的眸子總讓不控製地想起之昱哥,可眼前這張臉分明跟之昱哥完全不同!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也有一張帥臉。
但他笑起來時蘋果僵,下頜線條繃,就像醫過度,滿滿的塑料。
“怎麽不說話?是我太直接冒犯到你了嗎?”男人眼神溫,目灼灼:“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如果有什麽讓你覺冒犯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他的態度很真誠,沒有任何惡意,甚至收起了在舞池裏的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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