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陸文昊忙不迭點頭。
這麽特別的名字,重名重行業的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了。
荊浩看著他憨憨的樣子,勾笑起來:“嚴格來說,你應該跟小蝶一樣我大師兄!早就是我師父的關門弟子了。”
陸文昊:!!!
羅恩:!!!
兩臉震驚!
“在遇到小師妹之前,我師父其實已經更多年沒有收過徒弟了。正如你所說,天賦極高,而且聰慧有靈氣,師父實在是喜歡才破例收了做關門弟子。”
荊浩娓娓道:“小師妹也很爭氣,每天專心研究畫技配,幾乎傳承了師父的缽。後來花羽出事,想讓師父公開的份,賣畫幫家裏籌錢,但師父拒絕了。兩人在盛怒之下大吵一架,師父直接就帶著我出國采風,從此再沒見過小師妹。”
畢竟在藝生遍地的年代,一個寂寂無名的年輕人想要將畫賣出個好價錢幾乎不可能。但如果能打上冷大師弟子的標簽,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有些功利,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陸文昊毫無疑問地站在了花胡蝶這邊:“苦學多年,不就是為了一朝名嗎?畫那麽多畫不賣幹什麽?留著在家當背景牆啊!再說,那時候也是沒辦法,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家裏垮下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師父也有師父的心結。”荊浩耐心道:“你們調查過我們應該知道,師父除了我還有另外兩個弟子,都是年輕時所收,其中天賦最高的要數三師弟。
可就因為他的天賦好,他就自視過高,到賣弄,年紀輕輕就被資本磨去才華,甚至導致師父聲名一度損。師父傷心之下,再沒有收過徒弟,直到遇到小師妹。”
所以冷大師才會對花胡蝶的份再三保,所以他才會拒絕花胡蝶的請求,希不必過早被商業金錢影響。
可那時候的花胡蝶走投無路,就算明白周圍人的用心良苦,也沒有別的選擇。
而冷大師在氣頭上,也不想聽的解釋,一怒之下直接斷絕關係一走了之。
一老一都是倔驢,事就莫名其妙發展了現在的樣子。
“不對,我老婆格很好,而且尊師重道又孝順,事後冷靜下來肯定會找冷大師道歉的。”陸文昊道。
任何時候,他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花胡蝶這邊。
荊浩欣勾,無奈道:“是,小師妹不止一次找過師父,可師父本沒給當麵解釋的機會。小師妹見不到人,一怒之下又走了歪路。”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陸文昊手裏的畫:“打著師父的名義想以此師父見麵,可師父本就沒理的小把戲。”
陸文昊恍然大悟,這就是為什麽好好的畫不正經賣,反而要去招惹那些地流氓似的人了。
既怕賣給名流富豪會影響到冷大師的名聲,又怕鬧出的靜兒不夠大,冷大師本不會知道,結果就差點把那不的小命搭進去了。
羅恩撇:“昊哥,不是我說,嫂子這做法確實太不對了。那冷大師考慮問題的高度,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企及的嗎?而且大師悉心栽培怎麽久,哪怕隻是尊師重道這一點,就不能忍忍嗎?現在這麽一弄,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你懂?就你那三歲孩子的繪畫水平你懂什麽?”陸文昊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不會說話你就閉,沒人把你當啞!我知道,你這就是赤的嫉妒!我告訴你,嫉妒也沒用!你嫂子的才華,那是你這輩子拍馬也追不上的!趕放棄這個好,滾蛋吧!”
羅恩被噎住,不過他毫沒生氣,反而戲謔地笑起來:“喲喲喲,這護妻狂魔的勁兒,我服我服!”
“什麽護妻,我這是實事求是!”陸文昊道。
荊浩看著兩人鬥,笑著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我這個做大師兄的也隻能幫你們到這了。”
“謝謝大師兄!您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化解這師徒倆的矛盾。”陸文昊鄭重道。
荊浩欣地拍了拍他肩膀,轉進屋。
羅恩了膛:“我也會回去好好學習畫畫,等我畫好了,再來找冷大師拜師!”
陸文昊嗤笑:“嗬,你還是回去好好做夢更快些!”
“看不起誰呢!我會實力證明自己的!”羅恩做了個握拳加油的手勢:“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直接回國了?”
老實說,這段時間,他跑得確實有點累!要不是被陸文昊押著,他可能得緩緩再來。
陸文昊抬頭看了看天:“你先回去,我再想想辦法。”
羅恩不解:“不是,大師兄不都說了解鈴還須係鈴人嗎?你又不是嫂子,在這耗著能有什麽用呢?”
陸文昊剜他一眼:“我什麽時候說我是為了?我這不是為了你嗎?”
羅恩戲謔地扯了扯角:“是是是,都是為了我!嫂子本不值得你這麽跋山涉水圍追堵截,畢竟可是在家和前任相親相呢!你要是現在回去,說不定會直接跟你替離婚,好跟前任雙宿雙棲呢!”
殺人誅心!
陸文昊氣結。
他恨恨地盯著羅恩幾秒,怒極反笑:“我記得你爸媽環遊世界的時候,好像把家產都給了你姐吧?你說你是他們親生的嗎?”
不得羅恩反駁,他繼續道:“就算是,我覺得也跟撿來的差不多。不說財,就你這堪憂的智商和商,他們生你的時候真是一點沒舍得給啊?還想拜冷大師為師呢,我看離了我你是連活下去都費勁吧!”
羅恩哭無淚:“好心當驢肝肺,我這不是為了勸你嗎?你怎麽還真生氣啊?難道這些日子追著大師跑,你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累嗎?”
累是真累,陸文昊馳騁商場這麽多年,跑百億大單都沒這麽累過!
但是,男人嘛,流流汗不流淚!
他思索片刻:“你,把剛才的話,對著樓上大聲喊幾遍。用最嚴厲的口氣,擺出竭盡全力想把我勸回去的樣子。”
羅恩促狹地眨眨眼:“昊哥,你變壞了哦!”
羅恩聲嘶力竭在樓下大喊大的時候,荊浩已經在樓上向冷大師匯報完兩人以及花胡蝶現在的基本況。
聽到花胡蝶到打聽他的消息,為了他見麵差點被流氓欺負等等,冷大師心疼地按了按口,上卻嫌棄道:“不知所謂不知死活!離了老子不但沒了靈氣,連智商也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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