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嚴慕林正頭疼的時候,又聽人驚呼道:“那怎麽好像起煙了?”
“那是我們那山頭……”
“不好,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
嚴慕林倏然抬頭,就看見自個負責看守的那個山頭上濃煙滾滾。
想著自己帶了大部分守衛過這邊來,他心裏差點沒嘔出一口來。
他也顧不上管這礦上的工人是不是逃了,扭頭就往回跑。
但等他帶著人跑回去的時候,山上早已淪為一片火海。
一眾士兵看著整個山頭都淪為了火海,山上的工人,匠人全都不見所蹤,全都如喪考妣。
他們在這山頭的主要任務就是看守山上的工人,不讓那工人逃跑,保護兵庫的安全。
可是如今,不工人全沒了,整個兵庫都被毀了,王爺還能留他們命嗎?
若說之前,他們還打算給睿王傳信。
可現在,卻是誰也沒有。
他們作為睿王的私兵,睿王什麽子,還能不知?既然報告了睿王後會沒命,那還不如趁他還沒有發現的時候抓住機會逃跑。
是以,誰也沒提給睿王送信的事,而是拿著武往山下跑,打算去接家人。
江棠棠和陸時晏一起,躲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見了這群守衛的作後,陸時晏對江棠棠道:“我讓黑雕送你回山穀,白雕在一旁跟著。要有事,就讓白雕給我送信。??”
江棠棠下意識問,“你去哪裏?”
陸時晏道:“去收服這一群人。”
江棠棠從空間裏掏出一袋饅頭給他,“那你路上小心。”
陸時晏看著,手幫整理了一頭發後,才接過饅頭道:“你也小心。”
江棠棠本來不覺得有什麽的,可是被他這麽看著,心裏也生出幾分不舍來。
但想著自己回山穀也有不事要辦,又下心中的那不舍的緒,道:“你快走吧!”
陸時晏道:“你先走,我看著你。”
江棠棠心裏再次湧起一喜悅,
騎著黑雕,朝著山穀飛去。
陸時晏一直看著們,直到江棠棠和兩雕完全消失在高空之中,陸時晏才收回目,扭頭朝著山腳下飛去。
嚴慕林帶著一眾人剛跑到山腳下,就被突然出現的陸時晏攔住。
眾人一陣張,都拿出劍,做出隨時攻擊的姿勢。
陸時晏道:“大家不用張,我是來幫你們的。”
“山上的火是放的。”嚴慕林看著陸時晏,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他地著刀柄,但卻並沒有立即衝上去。
他在心裏估量,他們這麽多人一起上,有沒有把握能勝過麵前這個俊得過分的男人。
陸時晏閑適地站著,仿佛本沒看到他的作一般,道:“若我猜測不錯的話,你們現在當是去接家眷吧?你們可有想過,接了家眷,安置在何?”
他這個問題,讓眾人都是一怔。
匆忙之間,他們哪裏顧得上那麽多。唯一想的也是,趕帶著家人逃走,保住家人和自己而已。哪裏考慮得那般仔細。
陸時晏又道:“想來讓你們一輩子逃亡,你們也都不願意吧?你們將來必然還要找新主人。這朝代百孔千瘡,你們能投奔誰?
端王?他和睿王是死對頭,先不說他會不會接納你們。隻是你們家裏有長相俊俏的小郎君的,隻怕是要注意了。那位可是任的主,要看上了,可不管那小郎君是誰的孩子。”
嚴慕林之前確實有帶部下去投奔端王的打算,但端王的癖好,他們也是知道一些的。
那長平侯派人四幫他收羅俊俏小郎君的事,也就隻有瞞那些普通民眾而已。他們這些人,自是瞞不過的。隻是之前,事發生的太過
“至於景王,就他那殘暴的子……”
陸時晏一樣一樣地,幫他們分析起了投奔景王的壞,以及投奔了兩王之後,他們家人可能會遇見的問題。最後再說起了,跟著自己的好。
嚴慕林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有辦法安置好我的家人,不被發現?”
陸時晏道:“自然。”
盡管嚴慕林對陸時晏的份已有了猜測,但還是問道:“閣下是?”
陸時晏道:“在下陸時晏,現在州帶兵抗擊侵我國的匪徒。”
嚴慕林朝著陸時晏行禮道:“陸大人,以後我們就是你的部下了,請多多指教。”
雖然很憋屈,可既已投奔了陸時晏,那就得給他留下個好印象。
嚴慕林也是務實的子。
他心中一琢磨,便主把王鐵力等匠人家人的位置告訴了陸時晏,又道:“那是睿王的莊子,裏麵都是睿王的人,好些人都會功夫。”
但想著陸時晏剛才出現在他們麵前這一手,又覺得自己的提醒實在多餘。
就他這樣的手,哪裏會將那些人看在眼裏。
嚴慕林猜想的不錯,陸時晏確實是沒把那些人當一回事。他唯一覺得棘手的是,帶著那麽多孩子婦人在路上不太好弄。但也不是不能解決。
在陸時晏安排救人的時候,江棠棠已經回到了山穀之中。
騎著黑雕,比方大勇等人的速度快。是以,沒有去土寨樓,而是先讓黑雕帶去了山上。
決定先找個地方,先把鐵礦石,木料等東西拿出來。
礦可以不用那麽著急挖,但房子要先建起來。
這般想著,江棠棠便又去了先前發現鐵索的那個山。將一些可以建房子的木料,以及水缸等日常用品,都放到了山裏。
到時候,可以再用神仙賜福那個理由,讓大家相信,這些都是神仙幫的他們,把這些東西送了過來。
隻要眾人相信了這個理由,那麽山上的那些鐵礦石,以及木料等東西,都可以用同樣的理由了。
等江棠棠忙完,飛虎也終於帶著方大勇等人來到了山穀。
他們之所以能這麽快到達山穀,是因為陸時晏和江棠棠尋到了一條不容易暴,還比較近路。
也就是山穀的那條河。
他們跟著飛虎在山裏繞了無數圈之後,終於到了一條河,然後坐著竹筏,一路飄到了山穀。
看著山穀裏高高的土寨樓,跟著一同來到工人,都覺像在做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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