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宸神嚴肅,認真地道:“怎麼可能死心,我死了,才會死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都不會死心的。”
老太太說他一句:“活該!當年妻一時爽,現在追妻火葬場了吧。”
顧宸頓時俊臉一垮。
“沐,我知道錯的了,我現在悔得腸子都變青。當年,暖暖離開我后,我就后悔了,大家都說暖暖是我的忌,不能在我面前提起。”
“不是我厭惡,是我想想得發瘋,又遍尋不到。”
“沐又不告訴我,暖暖在你們家里上班,我要是早知道,早點找到,還能照顧母子倆,不會錯過了阿烈的長。”
老太太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暖暖在我山莊里上班呀,家里多請一名花匠都是管家管的事,我們哪里會去關注這種小事。”
“顧烈長得又不像你,像暖暖,我們哪知道他是你的兒子。暖暖說是不婆婆待見,丈夫又有了外遇,才會離婚,離婚后發現懷著顧烈了,想過打掉的,醫生不建議打掉孩子,才生下顧烈。”
老太太說完后,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話:“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十年前的你,太年輕,沒有能力護住暖暖母子倆。”
“如果十年前讓你們家里人知道暖暖懷著孕,說不定你媽會一碗打胎藥灌下去,不讓顧烈出生,不管暖暖死活呢。你媽真能做出來的。”
顧家與沐家關系不好,一直都是生意上的死對頭。
不過顧宸和暖暖的轟轟烈烈的,老太太是知道的。
也知道顧太太為了拆散兩個人,有多瘋狂。
兩個人終于被拆散后,老太太以為顧宸會很快就娶了他母親為他挑選好的名門千金,不曾想他枯等了十年,都不愿意再娶,堅持只要白暖暖一人。
當年那個很喜歡顧宸,一心想嫁給他的名門千金,等了顧宸六年,在四年前,年紀實在是大,也知道沒有希嫁顧家,才死了心,嫁給了外地的一名富商,已經四年沒有回過廣城了。
聽說已經生下了一兒一,小日子過得幸福的。
顧宸還是孤一人。
如今找回了暖暖,暖暖卻始終走不出當年的影,無法與顧宸重新生活在一起,糾纏過后,顧宸也學著接現實了。
能陪伴在暖暖母子倆邊,對他來說,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顧宸想替母親說句話的,又說不出來。
十年前的母親,真會那樣做。
知道暖暖給他生了個兒子后,他有時候也慶幸十年前,暖暖走了,否則,兒子可能都無法來到這個世上。
“要不要換個對象?沐幫你牽牽紅線。”
老太太打趣著他。
顧宸連連搖頭,說道:“沐,你就別折騰我了,我心里,眼里都只有暖暖,除了,裝不下任何人了。如果我能裝得下別人,如今也不會是獨一人。”
“你不想找呀,暖暖倒是有那個意思,那我給暖暖牽紅線得了,現在重也減下來了不,恢復了以前的值,經過了十年單親媽媽的生活,比以前更加的,更有韻味。”
“只要愿意,多的是男人想追,想娶的。”
“沐!”
顧宸都要給老太太跪下了。
他連連拜托著:“沐,您老行行好,不要折騰我和暖暖。我你,給你當孫子。”
老太太笑道:“逗你玩的,誰敢追求暖暖,有你整天像塊牛皮糖似的黏著暖暖,還有個十歲大的兒子,想死的人才敢打暖暖的主意。”
暖暖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婉拒了所有人給牽紅線。
現在的目標就是賺錢,重拾十年前的事業高峰。
的事,不考慮了。
“我也不像牛皮糖呀,我都好幾天沒有看到暖暖了,昨晚不要臉地賴在暖暖那里過了一晚,才跟相了一陣子,誰知道我爸媽又過來,暖暖的爸媽也來了,一時間,滿屋都是電燈泡,我想和暖暖說幾句話都沒有機會。”
看著顧宸那副委屈的樣子,老太太哈哈地笑。
連聲說他是活該。
這個時候鐘叔進來。
他走到老太太的邊,微彎下腰,對老太太說道:“老夫人,秦家大爺帶著妻兒子過來了,說是想拜訪一下您老人家。”
老太太蹙了蹙眉,說道:“今天的風大呀,把他們一家四口都吹過來了。外面風大雨大,他們還帶著孩子,讓他們進來吧。”
老人家不喜歡秦文天。
對唐玉琴這個秦家大雖不厭惡,也喜歡不來,覺得唐玉琴過于弱,難挑起當家太太的重擔。
現在秦太太還活著,很多事都是秦太太理,唐玉琴倒是輕松得很。
一旦秦太太過世,唐玉琴那膽小的子,怕是連宴會都不敢獨自出席。
想到秦揚夫妻倆也確實是偏心,因為偏著小兒子,對大兒子的婚姻大事就不幫忙把關,由著秦文天娶了個弱的唐玉琴回來。
老太太又在心里嘆口氣。
做父母的,一碗水端不平,容易鬧得家宅不寧。
雖說,十個手指有長短,一碗水很難端平的,也別太過份呀。
秦家的往事,涉及到婆媳之間的陳年恩怨,說到底,還是婆媳矛盾導致后面發生了那麼多的事。
長風不愿意將秦凡和秦月兄妹倆送回秦家,是為了兄妹倆好,回了秦家,一團的,會影響到孩子的長。
畢竟是一手帶大的娃兒,長風舍不得的。
沐家所有人也舍不得。
不是他們家親生的,可是他們參與帶著長大的孩子呀,養條狗養了五年都有呢,何況是養兩個小娃娃。
顧宸嘀咕著:“秦文天來做什麼?平時天氣好得很,也不見他過來,今天天氣這般惡劣,他反倒過來了。總覺得來者不善呀。”
他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說道:“他帶著他妻兒出門,就不用擔心他有什麼謀詭計,他在他老婆面前表現得非常正人君子的,忽然來訪,是沖著凡凡和月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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