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你真的把它殺死了,這簡直太酷了吧。”
“你上有沒有被傷到?”
下場后,克里安興的拉著孔儒彬問個不停。
實則眼神卻警惕的看向周圍。
他原本也被安排了比賽,不過曼死后,麥克沒有心再顧及他。
都知道曼對福爾斯的重要,現在曼死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對孔儒彬下手。
“據說那條蛇的毒很強,萬一傷到……”
孔儒彬淡淡的打斷他的話。
“傷到了我現在就不會完好的站在你面前。”
克里安嘻嘻一笑,“也是。”
說完,兩人到了集裝箱的房間,克里安忍不住輕輕噓口氣。
兩人照舊被雇傭兵推攘進去,然后砰的一聲,門在他們后關上。
里面的人群開始還以為是新來的,起先并沒有太在意,直到班瑞驚呼一聲。
班瑞在集裝箱里混的很出名,都忍不住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過去。
“他不是被帶走了嗎?”
“難道他們已經比完了?”
“我聽他們說,今天曼會上場嗎,那他們是怎麼……”
“難道他們把曼給……”
話沒有說完,人群里出驚懼的眼神。
孔儒彬坐在墻角閉目,想起自己在場上看見慈音的樣子。
他察覺到那視線,震驚又難過,于是他抬起了頭,果然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
上的傷有包扎的痕跡,看來麥克的確把慈音送去治療,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他看出慈音想要下來的沖,只能用眼神示意安,讓不要下來,讓不要擔心。
慈音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停止了自己的腳步。
于是他放了心,專心的面對眼前的毒蛇。
克里安和班瑞正在小聊。
“克里安,你朋友真的把曼打死了嗎?”
班瑞小聲問道,一雙眼睛靈有神。
克里安得意的點點頭,“當然,我朋友可不是一般的人。”
“簡直太厲害了,不過麥克他們沒有對你們說什麼嗎?”
克里安不聲的說。
“怎麼會這麼問?”
“我們這里也有人在斗場贏過,不過下場的時候麥克會和他們說話,告訴他們下一場比賽的容,還會給他們一個拿工的機會。”
克里安捕捉到幾個關鍵字。
“下一場比賽?”
班瑞點點頭,“是啊。”他臉變的有些蒼白。
“贏一場不代表可以出去,要連續贏三場才有可能出去。”
克里安嗯了一聲,換了一個問題。
“你的刀是從哪里來的,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從未被選中出去比賽?”
話落,班瑞微微變了臉,從一開始就看起來無害的雀斑臉立馬變得認真又警惕。
“這個不能告訴你。”
克里安心道一句有意思,他雖然興趣,不過也不會強人所難,更何況班瑞還幫了他。
“行,那我就不問了。”
回到墻角,克里安把他和班瑞的對話給孔儒彬敘述了一遍。
“B,你到底怎麼回事,從回來就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被蛇給嚇著了?你說我們還會不會有第二場比賽?”
孔儒彬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克里安的后。
克里安敏銳回頭,看見了班瑞。
班瑞很是沉默,面對克里安犀利警惕的眼神,他開口道。
“那些問題我可以回答,不過,我只對他說。”
他指了指靠坐在墻角的孔儒彬。
克里安不安的癟癟,“為什麼不能和我說。”
他只是隨口一句抱怨,不過班瑞卻很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因為他看起來比你靠譜。”
克里安鼻腔哼哧一聲表示不屑,但還是為兩人阻擋周圍人的視線,努力為他們騰出位置。
……
連續幾天,孔霖安都在醫院里陪著厲奕琛。
盡管孔霖安表現的沒有任何異常,不過厲奕琛還是察覺到了。
“安安,怎麼了?”
孔霖安抿了抿,“媽媽是不是又出事了?”
這句話,似乎從來就沒有斷過。
厲奕琛神平平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孔霖安咽了咽口水,“前兩天知道的,不過我不擔心。”
厲奕琛目落在他抿的。
“為什麼?”
“因為爸爸這次派了很多人保護媽媽,所以媽媽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句話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然而厲奕琛卻搖搖頭,
“沒有,你媽媽拒絕了我安排的人,只留了一小部分,而現在,他們已經和你媽媽失聯了。”
孔霖安一怔,立馬紅了眼眶。
“然后呢?所以現在你也不知道媽媽在哪里對嗎?”
厲奕琛輕輕嗯了一聲。
孔霖安突然覺得這一刻的厲奕琛很陌生。
“那你現在有沒有派人去找媽媽?”
厲奕琛回答的也干脆利落。
“去了,還沒有消息。”
厲奕琛的嗓音帶著病態的沙啞,不過不管怎麼聽,都能聽見他言語里的平靜。
孔霖安猛地的站了起來。
他的拳頭松了又,了又松。
他不明白爸爸為什麼現在能這麼淡定。
可他也做不到對一個做完手沒多長時間的病人嘶吼質問。
更何況還是他的父親。
于是,他只能紅著眼睛低頭說道。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看著霖安離去的背影,厲奕琛輕輕咳嗽一聲,然后房間又歸于平靜。
想起最新得到的消息,他斂目而息。
直到第二天孔霖安來到病房卻沒有看見里面的人時,他終于才知道厲奕琛為什麼會那麼淡定了。
“爸爸什麼時候離開的?”
“昨晚就走了。”
“他去哪里了?也不要我了?”
劉洵著眼前的小孩,心發出一聲嘆息。
他跟隨厲奕琛多年,這一家幾口所發生的事他都有所了解。
他不知是該慨命運坎坷,還是世事無常。
“霖安,你知道的,他是很你的。”
孔霖按拳頭,口起伏巨大,一字一句的說。
“他我?他卻什麼都不告訴我?他離開也不和我說,我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劉洵嘆息一聲,他的腦袋。
“安安,他去找你媽媽了啊,你若是知道了,你會讓他去嗎?他去了,你是不是又要牽掛一個人?”
孔霖安怔住,眼眶酸。
“安安,你父母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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