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道:“我初到蘇家就發覺了,也懷疑過蘇嫿的世有問題,隻是我後來打聽到蘇嫿與蘇嬋足足差了一歲,恰好我那段時間遇著了一點事,便也沒追查此事。”
周嬤嬤困:“蘇家人就沒半點懷疑?”
“許是看久了,都習慣了,覺不到什麽奇怪。”
“姑娘,這蘇嫿多大年歲?”
“十四,正月初六的生辰。怎麽?嬤嬤是想打聽一下當年的事?”
“姑娘想的沒錯,老奴覺著此事既有疑慮,自然要查個明白才安心。”
“也好。”蘇嫿握住了周嬤嬤的手:“還有件事勞煩嬤嬤上點心。”
“您說。”
“幫我查一下秦家幾位公子的容貌。”
來之前特意打聽過,蘇嬋今日不在蘇家,而是去了秦家小住,這讓不免想到了那日腦海中出現的屬於男子的模糊廓,還有匣子上藏著的那首詩。
蘇嫿當時就猜測過,原可能是知道了蘇嬋與誰的才慘遭毒手,這段時間仔細打聽了蘇嬋平時出府的況,出了參加姑娘們之間的聚會外,最喜歡往秦家跑。
雖說秦家是蘇嬋的舅家,去那小住沒什麽問題,但是這頻率未免太高了些。
既是想要打蛇,自然要拿住對方的七寸才行。
這日過後,市井之莫名流傳起了一段書上容,那容看起來是給人治病的,沒什麽特別,但就是不知為什麽有許多人在傳看。
一普通的民房之,三個穿著細布裳的人對著容挨個字摳著看:“是醫書裏的容沒錯!難不先前那道消息不是陷阱,沈姑娘真的還活著?”
一個生著絡腮胡子的大漢濃眉皺:“當初家主送給了沈家一套醫書,若是中途泄了容也有可能。”
對麵書生氣的中年男子道:“沈家出事之後,我派人將醫書盡數取了回來,不過若是有人提前謄抄了一份,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如果沈姑娘真的還在世,我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沈將軍對王氏一族恩重如山,如若他的脈還留存於世,我們必定要將其保下!”
三人皆點頭稱是,另外一個年輕些的男子突然道:“我倒是有一個主意,能確定那位沈姑娘是否還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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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珊,蕭允言卻在沈兒的閨房待著,遲遲舍不得離開。
沈兒素手上了他眉間:“允言哥哥今日怎麽一直鎖著眉頭。”
蕭允言道:“外麵突然傳開了一段容,應是蕭派人散布的,我有些擔心他真的找到了什麽線索。”
“允言哥哥先前不是很有把握?怎麽現在又害怕靖王爺能查出來?”
“的確,我雖有八把握能布下此局意使他失信於父皇,但看蕭的作似乎遊刃有餘,我自然擔憂。說起來此事與你們沈家也有些幹係,我若是能借由此事洗刷掉沈家的嫌疑,對你我的將來都有益。”
沈兒沒聽懂:“沈家?允言哥哥可否細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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