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卿與蘇嫿走到窗邊,將聲音的不能再低:“蘇姑娘如今境如何?”
蘇嫿同樣低聲道:“先生放心,如今我境尚可,但靖王爺真的不曾為難我。”
“方才當著靖王爺的麵,我有些話不便多說,其實當年沈家什麽都沒從玄城帶走,這點沈將軍應該比誰都清楚,蘇姑娘若真想尋到那件,不如仔細想想當年將軍都帶回了什麽。”
“先生是說……”
“王氏一族經不起風雨,更不敢再將禍因握在手中。”
蘇嫿正:“還請先生賜教。”
王安卿這次才真正猶豫了一下,方道:“不知蘇姑娘是否知道,當初沈將軍隨醫書帶回來的不僅隻有一套醫書,還另有一張羊皮畫卷。”
“既然當年族長將東西給了沈將軍,那件自然任由姑娘置,可姑娘千萬要想清楚,既然當初沈將軍沒將東西奉上,蘇姑娘應該明白其中輕重。”
蘇嫿總算明白王安卿為什麽會單獨對自己說這些了,羊皮畫卷的事不知道,但此事實在出乎的認知:“先生的意思是,當初家父向皇上謊稱未曾尋到寶一事,乃是欺君?”
王安卿搖搖頭:“其中緣由太深,我不便多說,姑娘若能尋到那羊皮畫卷,也定會明白將軍苦心。”
點點頭,難免擔心:“多謝先生告知,但先生此番作怕是會惹靖王爺懷疑。”
王安卿卻道:“無礙,我信得過蘇姑娘。”
蘇嫿微怔,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之所以對說出這番話,是想讓做這個做決定的人,至於的決定所導致的一切後果,他願意承擔。
“多謝先生信任,我……需仔細想想。”
蘇嫿心裏真的很。
一切都顛覆了的認知,按照王安卿的說法,當年皇上派父親剿滅玄城的原因是聖上想要得到一樣寶,王氏族人害怕引火燒,將東西了出來,父親得到了那寶,但是沒上給聖上,而是自己藏了起來。
按照對父親的了解,那件東西一定會危及聖上,亦或是更深的東西,父親心知自己無法阻止,才會冒著欺君之罪瞞下來。
既然父親不願將那東西給皇上,若將東西找出來給蕭,父親在天之靈怕是不會安息。
可若不這樣做,先前算計好的一切將為泡影,與蕭的約定就此停止,想查的事也就無從可知,其實自己去查也不是不行,隻是按照如今的境,還不知要多久。
隨著時間推移,當初的事隻會越來越難查,更別提蘇府被燒毀,也不知那件東西是否還能尋到。
眉目糾結,王安卿又道:“無論蘇姑娘做出什麽決定,王氏一族絕無怨言。”
他的話在耳邊響起,猶如一汪清泉,令茅塞頓開。
忽然走向蕭:“臣鬥膽,請王爺再允諾一事。”
蕭看向,似乎早有預料。
“若王爺尋到想要的東西,一切自然是好,若那件不在,也請王爺不要為難王氏族人。”
王安卿立刻阻攔:“蘇姑娘,你這……”
搖搖頭,阻止了他要說的話。
這世間哪來的那麽多理所應當,哪來的那麽多絕無怨言,當年的恩再大,那也是父親留下的,這次是主引王氏出現,便不能讓王氏因為的緣故出現任何差錯。
蕭看著,向來平靜的目起了幾波瀾:“蘇姑娘可還記得你我當時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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