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心疼的很:“傻丫頭,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母親就你這麽一個親生兒,不向著你還能向著誰?”
“母親最好了。”蘇嬋在秦氏這撒了一會,算計著快到了飯點,道:“母親先歇一會吧,我去看看表哥。”
秦氏道:“你都這麽大了,怎麽還總往你表哥那跑,這樣不好。”
蘇嬋卻道:“表哥與我自小一起長大,如今了那麽嚴重的傷,我自然是要多去看看的。”
秦氏覺得也是這個理,便沒攔著,任由蘇嬋去了。
梁氏回府的路上特意去買了些秦尚元喜歡的糕點,到家就直奔他院子去了,才到門口就看見了蘇嬋的丫鬟在門口站著。
尋了負責在院外灑掃的婆子問:“表姑娘何時來的?”
“有一會了。”
“這些日子表姑娘經常過來?”
“一天三次總是有的。”
梁氏盯著門口看了一會,眉頭微皺,帶著丫鬟轉離開。
一晃又是兩日時。
蘇嫿帶知夏去園子裏采了些花瓣回來,木香幫著挑揀,好奇的問:“姑娘如今不缺銀錢,為何還是要製這香膏?”
“自是有用的。”蘇嫿微微一笑。
木香納悶的撓了撓腦門,實在想不通這香膏除了能賣點銀錢之外,還能有什麽用。
主仆三人正忙活著,周嬤嬤匆匆進屋關了所有門窗。
蘇嫿一看就知道有事要說,用帕子了手:“嬤嬤因何如此匆急?”
周嬤嬤道:“姑娘,老奴查到了一些事,請您現在隨我出府一趟。”
放下帕子,隨口一問:“有關秦氏?”
現在周嬤嬤一直在追查的隻有秦氏的事了。
周嬤嬤點頭,麵凝重。
蘇嫿如今在蘇府還算自由,尋了個借口便出府去了,周嬤嬤將帶到城北一個偏僻小巷中,雙瑞就在一間低矮民房外等候。
雙瑞是周嬤嬤的兒子,前些日子收到周嬤嬤的消息就從鄉下回來幫蘇嫿辦事了。
他之前就聽周嬤嬤說了蘇嫿的事,今日再次看見分外激,不敢置信:“姑娘,真是您嗎?”
又見故人,蘇嫿由心笑道:“許久不見,你又長高了許多。”
“小的幫不到姑娘什麽,也就隻剩下這一蠻力氣了。”雙瑞笑的憨厚:“姑娘快進屋吧。”
周嬤嬤雙瑞在外頭守著,自己帶著蘇嫿進了屋。
屋裏布置簡陋,一個五十多歲的瞎眼婆子在床邊坐著,旁邊站了個年輕婦人,看見周嬤嬤進來立馬搬了把椅子,結的笑:“您來了,這位姑娘快請坐。”
木香拿出帕子墊在椅子上,扶著蘇嫿坐下,周嬤嬤介紹:“就是當年接生了您的那個穩婆,旁邊站著的這個是兒媳。”
蘇嫿微微頷首,那婦人道:“您想問什麽就問,我婆母肯定把知道的都告訴您!”
來時蘇嫿就聽周嬤嬤說了,這穩婆憑著自己的手藝原本日子過得不錯,但十年前生了場病瞎了眼睛,家裏況愈發差勁,前幾日周嬤嬤打聽到了之後來拜訪過一次,但是什麽都不肯說,問什麽都說自己忘記了。
後來兒媳收了周嬤嬤二百兩銀子,是著穩婆答應開口了。
出身書香門第之家,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最後卻落了一個被賣商人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境地。 重生歸來,連月瑤發誓,這輩子再不讓人操控她的命運。她要走一條全新的路,哪怕佈滿荊棘也要堅持下去。只是世事無常,命運的齒輪早已轉向,一切都偏離了她的預定。
什麼?白狼送女? 老鄭家添了龍鳳胎? 雞蛋一堆一堆的下,魚往身上跳? 鄭家這是開始走運了啊。 她本是觀音菩薩蓮花池裏的一條小錦鯉,因咬斷一株蓮花被罰輪回,剛出生就被賊人偷盜扔在了大山裏,錦鯉本就集大運所在,又經常聽觀音頌佛,所以自帶福氣運氣為一身,被山裏成了道行的白狼所救,叼到山下即將生產的農人收養。 龍延村有一戶鄭家,家境十分貧困,小子生了一個又一個,就是沒有小閨女。於是盼著老大媳婦肚子裏能生出個女娃,結果卻盼來了白狼送女,福運集一身的小錦鯉,成了家裏唯一的女娃娃,從此以後好運不斷,喜事連連。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