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可是蘇家的姑娘?”穩婆循著聲音看去,眼珠卻一不:“我們幹一行有一行的規矩,照理來說我們是不能主顧的事的,但是……您想知道什麽就問吧。”
蘇嫿問:“你可記得是何時為我姨娘接生的?”
穩婆想了一下:“那是十五年前的大年初一,您出生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
十五年前,正年初一,哪條都與蘇嫿的認知對不上。
眼皮一跳:“你確定沒記錯我的生辰?”
穩婆言之鑿鑿:“那年逢閏正月,姑娘是在閏月出生的,而且那天雪很大,我還多得了些辛苦錢,絕對不會記錯!”
周嬤嬤看著蘇嫿皺起的眉頭,替問了句:“那天為姨娘接生時可發生了什麽事?”
“姨娘生的很順利,姑娘生下來白白胖胖的,很是喜人。”
白白胖胖?
“對了,我記得姑娘腰間好像有塊拇指大的紅胎記!”
紅胎記?
穩婆說每一句話都跟蘇嫿的況相差甚遠。
自小就不好,幹的瘦,上更是幹幹淨淨,沒有任何胎記。
眸微閃,問:“你可還記得當年為我姨娘接生時在何?”
穩婆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是翠微巷頭的一間院子裏,不過是哪間我不大記得了。”
蘇嫿微微頷首,自腰間荷包裏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了婦人:“拿著。”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婦人眉開眼笑:“您還有什麽想問的?”
“老人家年紀大了,為人子該對好些。”蘇嫿說著起,婦人聽了麵有點尷尬,卻是把銀子攥的死死的。
出了屋門,蘇嫿叮囑周嬤嬤:“讓雙瑞機警著點,這小媳婦看著不太靠譜,別吃了兩頭。”
周嬤嬤點頭:“是這個道理,老奴回頭把吉祥也來。”
吉祥是知夏的弟弟,說來這兩個人的名字倒像是約好了取的,都格外吉利。
回府的路上,蘇嫿一直皺著眉頭。
穩婆方才的表現不像是說謊,且後來問穩婆的地址也是沒錯的。
生的和秦氏有點像,自小弱,蔣姨娘自小就對不好,反而對蘇嬋很是喜歡。
種種不對勁都指向了一個可能——並不是蘇嫿。
“嬤嬤應該也尋了當年為秦氏接生的穩婆吧。”
“尋了,但是沒找到人,知的人說是那穩婆在給秦氏接生的當年就搬出京城去了。”
“倒是巧了。”
“姑娘打算怎麽做?”
“先權當不知道此事,這段時間跟誰都不能半點,包括木香和知夏兩個丫頭。”蘇嫿想了想又道:“我記得知夏說過,蔣姨娘邊那個許婆子有個才出生不久的孫兒,勞煩嬤嬤回府後辦此事。”
“老奴明白。”周嬤嬤歎了聲:“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蘇嫿垂下眼眸。
雖然頂著蘇嫿的份活著,但終究隻是個局外人,對蔣姨娘、秦氏都沒有什麽,蘇嫿到底是誰生的對來說除了能有點利用價值外,完全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
但是此刻偏偏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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