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屋裏的丫鬟偶然看見這個婆子鬼鬼祟祟的出了府，覺得不對勁就跟了上去，就見和這個婦人夜間會，孫擔心做的事有損蘇家，就帶人把給捉了！但是沒想到這婦人膽子太小，剛被抓到就嚇暈了。”

蘇含糊其辭，哪敢明著說自己是在故意盯著秦氏！卻不小心跟錯了人！

蘇老夫人看看蔣姨娘，又看了看許婆子：“許婆子，你先說說吧。”

許婆子先是轉頭看了一眼蔣姨娘，才又道：“老夫人明鑒！老奴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夜已深，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代，我現在就連著你的兒媳婦一齊發賣了去！”蘇老夫人黑著臉，把許婆子嚇得一哆嗦：“老夫人饒命！這事跟我的兒無關！請您手下留啊！”

林嬤嬤道：“你也在府裏伺候了這麽多年，實話實說，老夫人看在這個份上不會太過絕的。”

許婆子抖著胳膊，眼睛溜溜轉，猶豫了一會後忽然指向蔣姨娘：“是……是姨娘讓我去做的！”說完，又連連給蔣姨娘磕頭：“姨娘！老奴也不想把您招出來！可是老奴那孫兒還小！不能沒了爹娘啊！”

“你閉！你胡言語什麽！我何時讓你去做過什麽？這個人我本就不認識！好啊！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兒你和那個小賤人是一夥的！”蔣姨娘恍然：“老夫人！蘇嫿口噴人！我分明是好心好意給送吃食！卻故意往上麵揚了毒藥！還刺了自己一刀想要汙蔑我！”

蔣姨娘素日裏待蘇嫿的態度沒人不知道，這話說出來本沒人信。

“捂了的！”蘇老夫人人把蔣姨娘的給堵了，又對許婆子道：“許婆子，你繼續說。”

“我……”許婆子頭上全是冷汗：“老夫人！老奴要是說了實話…請您先饒老奴不死！”

“說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這事還得從十六年前說起……”

聽許婆子提起十六年前，蔣姨娘掙紮了起來！一雙眼睛怒瞪著許婆子！恨不得立刻就割了的嚨！讓永遠閉！除了憤怒，蔣姨娘還很害怕！許婆子跟了很多年，知道做的一切事！如果許婆子真的是被蘇嫿給收買了……打了個寒，掙紮的更厲害了！

十六年前？

眾人皆有些疑。

“十六年前蔣姨娘還是老爺養的外室，那年春天懷了孕，本來以為自己能母憑子貴進府做姨娘，但是沒想到不久後大夫人也有了孕……”許婆子說到這看了一眼蔣姨娘，閉了下眼睛又道。

“老爺先前就答應了蔣姨娘，等生下孩子就接進府，但是當大夫人有了孕後，老爺突然轉了話音，說大夫斷定大夫人這一胎是個男孩，生下了男孩就是蘇家的功臣，老爺不好立刻接姨娘進府，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姨娘也爭點氣，生個兒子才有借口進家譜。”

蘇老夫人聽到這裏，眉頭皺，下意識看了眼蘇嫿，見蘇嫿滿目疑，猶豫了一下，隻擺擺手蘇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