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郡主收著了周公子詩會的帖子,喜不自勝,迫不及待的派人給蘇嫿送了消息,分自己的喜悅。
蘇嫿看著字裏行間的歡喜,眼角不自覺盈上了笑意。
真心羨慕能活的這般天真爛漫的姑娘,想必王爺與王妃往常待也是極好的。
周嬤嬤催促:“時辰不早了,姑娘睡吧。”
蘇嫿沒:“徐將軍一直不肯鬆口,哪怕安卿先生再怎麽說也沒用。”
“沒想到徐將軍這般難啃。”
“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想著從徐將軍下手,雖然這過程艱難了些,但若有了收獲,也定然厚無比。”
“希將軍夫人保佑姑娘一切順利。”
蘇嫿挲著手中墨玉:“讓映月今晚起去秦家守著。”
“老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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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幾日,蘇嬋酸痛的泡在浴桶之中,腦海中想著的全都是今天母親對自己說的話,既然蘇嫿有可能知道自己與表哥的事,就一定會借此拿。
沐浴過後,想了半晌才提筆寫了封信:“你將這封信送去……”
丫鬟離開後,握了拳頭。
既然蘇嫿追不舍!也就不得不用自己最後一步棋了!
秦氏這夜睡得很不好,連著被三個噩夢驚醒,發了一冷汗。
靠在床頭,一陣失神,不斷的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
如果這一切都是夢就好了,可惜不是。
忍不住的想,蘇嫿口中有幾句話是真,幾句話是假?的兒究竟還在不在人世?
這一切都是謎,但隻要驗證了其他事,也就知道了真相。
所以,是應該糊裏糊塗的過下去,還是求證一切的真相?
不知道,也很難過,就那麽靠著床頭,一夜未眠。
蘇嫿心不錯,傷口恢複的也不錯,木香要給蘇嫿上藥,知夏趕接過了玉膏,小心翼翼的剜了一點:“嬤嬤說這藥金貴的很,可萬萬不能浪費了。”
“我又不是三歲小,你怎就這樣不放心我。”木香不以為然:“一點藥膏罷了,咱們家姑娘自己也能配,怎麽就金貴了?”
蘇嫿笑了笑。
有玉膏的方子,卻無玉膏的藥引,從某些方麵來說,這東西的確金貴。
知夏給蘇嫿上了藥,藥膏微涼,塗在皮上很是舒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送這件的人。
蘇嫿惱自己又開始胡思想,管嬤嬤進門:“姑娘,周家二姑娘給您送了張帖子,邀您參加幾日後的詩會。”
周家世代書香,向來不喜攀結權貴,長樂郡主都得托蕭弄張帖子,足以見得周家的獨特,想想,與周家姑娘這輩子沒見過麵,人家做甚要給送帖子?難不…此事是蕭為止?
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念頭把蘇嫿嚇了一跳,突然又聽周嬤嬤道:“聽說四姑娘也收著帖子了,老奴過往好像聽人說起過周家二姑娘和陳媛兒陳姑娘不錯。”
“許是因為我那筆梅花小楷吧。”
蘇嫿疑心頓解,不免笑自己小人之心,但確定此事非蕭刻意所為之後,這心裏突然有點難解的滋味生出,似失似落,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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