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鬧什麽呢,哪弄來的荊條?”
“我和我堂兄不是一路的,你不搭理他沒事,可不能不理我。”長樂郡主一把抱住了蘇嫿。
“我何時不理你了。”蘇嫿被弄的哭笑不得,摘了粒葡萄:“我家莊子裏新下來的葡萄,你嚐嚐。”
甜的水在口腔中漾,長樂郡主的小臉笑了花:“你不惱我就好,我擔驚怕了一路呢!”
“從前的事不提了,我與蕭…靖王殿下也不會再有以後。”
蘇嫿說的堅決,長樂郡主也沒敢再勸。
翌日,早朝剛散,蕭允言麵發青,一路無言,直到進了府門才怒道:“蕭早朝時主請命負責接待西域使臣一事!宮中這麽多位皇子,怎麽就顯著他了?”
楊青跟進書房,附和:“這樣好的機會,殿下的確不能拱手送人。”
“我倒是不想送人!但是父皇怎麽可能會舍得讓皇叔失?父皇滿心都是他那個弟弟!凡事隻要沾上了他,我們這些親生兒子都得靠邊站!”
楊青看著蕭允言那暴躁的舉止,小心翼翼的道:“殿下最近總是急躁,怕不是了秋有些上火?”
自從幾個月前出了那件事後,殿下就一直不定,平時在人前尚還溫潤幾分,但是在家時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緒,四發火。
“群狼環伺,本殿下若能笑對才是奇聞!”
楊青目閃爍,上附和了一句,心裏卻是想著,從前殿下和那位沈家姑娘在一起時,可從來不會這樣。
但這話他隻是想想而已——除非他不想活了才會說出來!
“將幕僚召來議事。”
楊青辦完了蕭允言吩咐的事,聽人說他兄長尋來了,他立馬從側門出府:“你來幹什麽?是不是爹娘又出事了?”
“爹娘好著呢,我來是有事跟你商量。”楊掌櫃三十出頭的年紀,材卻略顯發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跟我去見一個人。”
“見什麽人?”
“我不知道,那個人點名要見你,說隻要你見他一麵,就給我一副香膏方子,那香膏方子金貴,我若得了,一準能賣個好價錢!”
楊青斥道:“兄長短見!我是什麽份你應該清楚,怎麽能輕易帶我去見不知來路的人?”
楊掌櫃拿出一封信:“讓我給你看看這個。”
楊青隻看了一眼,心髒猛地一跳,眼底殺意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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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嫿接了楊掌櫃送來的消息,周嬤嬤服侍換了出門的裳,叮囑道:“姑娘跟六皇子邊的人打道,可千萬得小心些。”
“楊青跟了蕭允言幾年,我也算了解這個人,他目短淺,善妒英才,很好利用。此行不會出現太大的差錯,嬤嬤放心。”
“以防萬一,映月隨姑娘去吧。”
蘇嫿頓了一下:“也好。”
帶著映月先一步到了約定見麵的酒肆,不多時便聽見了門外男子聲音響起。
“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要是有一日我因為你貪的這點小便宜折進去!你就後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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