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病來如山倒。
蘇嫿一夜之間就病倒了,把蘇老夫人嚇得不輕,連著請安卿先生來了幾趟。
安卿先生說病倒是憂思過重,再加上虛弱之故,但是蘇老夫人不這麽認為,把這事跟那天闖進了李姨娘的產房扯上了關係,非要去請高僧來驅邪,蘇婉勸了好久才勸住,但還是花重金請了位高僧來為誦經祈福。
就連廣平侯夫人也這樣說:“我聽蘇老夫人說你闖進了一個姨娘的產房,然後就病倒了是不是?”
蘇嫿很是無奈,在木香的攙扶下靠著床頭坐起:“義母別聽風就是雨的,這兩件事沒關係,我就是不小心染了風寒而已。”
廣平侯夫人別提多心疼了:“瞧瞧這小臉瘦的,好不容易長胖了些,這下倒好,又瘦回去了。”
“義母怕不是和我祖母商量好了,這話說的一模一樣。”
“虧你這丫頭還是個學醫的,怎就不知保重自己的子。”
廣平侯夫人又“數落”了蘇嫿好一會,話音陡然一轉:“我聽承平長公主說,你和靖王爺的事在皇後娘娘那裏過了明路。”
蘇嫿聽的一愣。
“承平長公主怎麽知道的?是太後娘娘告訴的?”
“承平長公主跟太後娘娘關係要好,知道這些不稀奇。”
“是嗎?從前倒是未曾聽說……我好像還聽人說起過,承平長公主之所以如今還隻是個‘長公主’,就是因為當年得罪了太後娘娘。”
“莫要聽那些閑言,一個稱號罷了,太後娘娘哪有閑心做這些無聊的事,要不是出了當年出了梁王那茬子事……”
說到這,廣平侯夫人突然停口。
蘇嫿更是好奇:“總見長輩們對當年梁王造反之事諱莫如深,也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
“過去的事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
蘇嫿本以為自己忽然病倒隻是因為心裏了太多事,肝火上行才導致的,休息兩天就可以了,但是未曾料到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湯藥吃了一肚子,半點都沒見好。
木香和知夏跟著上火。
們家姑娘病的稀奇,不流鼻涕不咳嗽不發熱的,就是整日神懨懨的沒力氣,隻能幹著急,半點辦法都想不到。
“要不再請安卿先生來看看吧。”
“這麽晚了,明日吧。”
“姑娘這次病的稀奇,也不知道那天看的信裏到底寫了什麽。”
兩個小丫鬟正湊在一起琢磨著主意,忽聽窗扇被敲響。
木香習以為常的過去瞧了一眼,又清了院子裏的小丫鬟,恭恭敬敬的把蕭迎了進來。
蘇嫿聽著了聲音,慌忙道:“你先別進來。”
從枕頭下掏出手鏡,看了眼自己略有些蒼白的,特意木香給塗了點脂,簡單綰了個發髻,又換了件沒有藥味的外裳。
雖如今病著,卻也不想他瞧見自己太過邋遢的模樣。
木香從外屋進來,興的跟蘇嫿小聲道:“姑娘,婢子終於在王爺臉上瞧見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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