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覺很是荒謬,蘇嫿覺得自己應該是沒休息好累著了,這才胡思想。
“地方員無所作為,災的是無辜百姓,我既然來了便不能坐視不理,總該做些事。我已經約好了他們的人,很快就能知道這蜀的員究竟是人是鬼了。”
蕭允禮道:“到時候我陪你一起見他。”
“我自己來就行了,你這經不住折騰,還是要好好休息。”
“照你這麽說,我豈不是太沒用了?放心吧,我可以的。”
三言兩句,事就這麽定下來了。
聯係到他們的人說,他手裏的糧食數額比較大,要和東家親自談價格。
晌午時分,一個高中等,材碩的男子如約而來,他走起路肚子一顛一,留了個八撇小胡,打眼一看就是生意人,滿眼的明。
他臉上帶笑,進屋先是看了一眼蕭允禮和蘇嫿,目在蘇嫿臉上一頓,明顯就看出了蘇嫿是扮男裝,但沒穿,隻拱了手見禮:“鄙人姓楊,敢問二位貴姓?”
蘇嫿還禮:“楊掌櫃請坐,我免貴姓趙,這位是我兄長。”
“兩位公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是自己做生意還是替家裏人走?是打北邊來的?”
蘇嫿知道,他是在試探。
故意收了京音,說著話:“過路買賣罷了,這似乎不是楊掌櫃該問的。”
楊掌櫃笑道:“小公子別多想,我隻是隨口一問罷了。”
“楊掌櫃應該知道,投機倒把這種事向來是被府嚴打的,我們也不過隻是賺些辛苦錢罷了,若是擔了太大的風險,得不償失。”
蘇嫿說著一笑:“隻要銀票是真的,楊掌櫃還擔心其他的做什麽?”
楊掌櫃試探不,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笑著問:“小公子說的有理,不知二位想收多糧食?”
“就按照我說的價格,有多要多。”
“小公子口氣大了些。”
“是口氣大,還是有這個實力,楊掌櫃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多問一句,兩位囤這麽多的糧食,是打算賣到何?”
“我們自有我們的門路,這就不牢楊掌櫃心了。”
蘇嫿的回答始終滴水不,楊掌櫃看向蕭允禮:“可是看起來,這買賣似乎有些不劃算。”
蕭允禮終於開口:“很快大秦缺糧的地方就不止蜀一地,我們既然肯出這個價錢,就自有手的時機。”
楊掌櫃眼底一亮:“聽起來趙公子是知道一些幕?”
蕭允禮隻是故作神的一笑,再沒言語。
楊掌櫃又喝了口茶,借著這個功夫思索了一下,問:“二位一路來到蜀,想來路上定然已經收了不的糧食吧?”
“自然。”
他忽然間低了聲音:“實話跟二位說了,我手裏的這批糧來路有些問題,也不知二位有沒有這個膽量收著。”
蕭允禮看向蘇嫿,蘇嫿故意皺了皺眉頭:“若是如此,這價格上……”
“隻要二位能把我手裏這些糧照單全收,價格好商量。”楊掌櫃說著比劃了一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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