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最終被侍衛從柴房抓了出來,被打暈的前一刻還嚷著自己不想回京。
“直接人送回京城去,免得留在蜀地給我惹事。”
蘇嫿拿到春娘給的地址,第一時間就人去查看了。
回到府衙,一直在想春娘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問:“映月,你說真的是我經曆的太,想法過於天真嗎?”
映月道:“世間百態在每個人的眼裏都是不一樣的,姑娘始終心存善意是好事,沒必要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就懷疑自己。”
其實蘇嫿認得清現實,也知道自己有時候的確有些逞能,但總想著去試一試,畢竟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功了呢?
從未懷疑過自己所行之事的對錯,這是第一次有些迷茫。
春娘有一句話說的對的,這世上有許多個陶知府,就算能把陶知府的罪行揭,但沒辦法阻止下一個清知縣變陶知府。
那麽,做的這一切真的有必要嗎?
忽有人敲門送信。
“姑娘,查到了,派出刺客的不是陶知府,而是當地同知,刺客招認後不久,同知自縊亡的消息就傳了出來。”
這個答案在蘇嫿的意料之。
“不愧是地頭蛇,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肯定會被推到那同知的上……先不管他,若是況無誤就先收糧,讓老百姓不肚子才是當務之急。”
“是,屬下明白。”
蘇嫿了眉心,知道自己對付陶知府這種老狐貍還是了點,不過倒是想通了一點。
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值不值得,有沒有必要,能不能改變什麽。
但如果明知不可為便不為,這世上便真的再無半點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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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切都安排好了,很快二皇子的人就會發現林同知的自罪書。”
陶知府淡淡的嗯了一聲:“倒是有點能耐,那子到底是什麽來路,你可打聽清楚了?”
“還沒有,不曾聽說靖王和二皇子這一行帶了子。”
“倒也無須管什麽份,隻要把該做的戲做全了,安安穩穩的把他們送走,這蜀就還是本的天下。”陶知府皺了皺眉:“就是可惜了那些糧食。”
“大人,要不要繼續派人去結果了春娘?”
“知道的最大已經被人發現了,沒必要再因為的命涉險。”陶知府心裏的算盤打的滴溜轉:“等這兩個人走了,記得把楊掌櫃留下的那些財產轉移到夫人名下。”
“是,謹遵大人吩咐。”
且說自從蕭離京,皇帝的日漸虛弱。
“朕這病是不是好不了了?”
“朕這些日子做了許多夢,夢見了許多從前的人。”
“朕有預,自己的大限就要到了。”
“正卿和允言近來怎麽不來看朕?可是惱了朕先前斥責他們?”
“太子近來可還安於政事?他是儲君,該曆練曆練。”
皇帝端坐在床邊自言自語,太子和張公公在一側守著。
“皇上最近總是這樣自言自語,說些胡話,看著就跟犯癔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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