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翁斐然親自來到了各個藥材商的家裏邊兒,與見到自己恩人趙沛緒時候的覺是不一樣的,那種溫和變了一種霸氣,年級輕輕的他,目之中已經帶著的是一狠勁兒,如果沒有這狠勁又怎麽混上京師第一?
這些藥材已經高出了市麵上十倍的價格,可是如果把這些價格控製出來的話,這些人肯定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翁斐然來到這些商戶家裏,要以市麵上原本八倍的價錢買下來。
“翁大公子,你這是故意來給我們拆臺。”李大老板對於翁斐然給出的低價還是不願意的。
無不商,人的心裏邊兒都是有那貪勁的,所以比平常高出8倍的價錢,他們都已經不願意接了。
“我不是在給你們拆臺,而是在給你們活路。”翁斐然毫不怯這李老板對自己的責問,很是淡定的坐在了一邊,捧起了一杯茶開口,“朝廷上邊兒已經下達了旨意,說是要控製藥材的價格,你卻還是在一直漲一直漲,你覺得這些事朝廷會不管嗎?”
“那到時候自然會有朝廷來管,你管個什麽勁兒?”這商戶也坐在了一邊兒看著翁斐然開口,“我說翁家賢侄,你能走到今天要好好的珍惜,不該你管的是你就不要管,你出八倍買回去想要幹什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是想要壟斷之後賣的更高。”
“可是我也八倍的價錢從你的手裏邊兒買回來,你也並不吃虧呀!”翁斐然看著這個李老板目之中帶著一的明,“我想要幹什麽你不用管,但是你難道不知道三皇子已經來了嗎,三皇子的到來說明了朝廷對這場瘟疫的重視,而如果百姓們把藥價的事反映上去,那麽朝廷出麵定是會將你們這些人記在心裏邊兒的,到時候你們即便把藥價給了下去,你們也不會得到朝廷的重視,我們做生意的要跟朝廷對抗,你有幾條命?”
“三皇子是已經來了,可是他也從來沒有說過藥價的事。”這個李老板也是很不在意的看他一眼。
因為這個三皇子曾經的名聲也不是很好,所以也就沒有那麽多的懼怕。
“難道你還真的想等到三皇子親口來跟你說呀?那時候你豈不是就要虧大發了。”翁斐然說話就起,在他的邊踱步,“而且你現在心裏麵也已經很清楚,你雖然是把藥價提上去了,但是現在能夠買得起藥的百姓已經寥寥無幾了,所以你就算是弄了一個高價錢沒有人買也是白搭,所以還不如我給你這條路,讓你以八倍的價錢賣給我,也是讓你能夠有一條退路。”
“如果我不呢?”李老板也站了起來,看向翁斐然。
“我想不出你有什麽拒絕的理由。”翁斐然很是自信的看著他,“先是當今朝廷對這藥價的不滿意,而後是百姓們買不起藥,你到最後還是吃虧的,不如這虧讓我來吃了。”
“難道你買回去不是也等著存貨,然後再一次的提高要價?”李老板聽他說吃虧就不樂意了,“你個人的壟斷,說多就是多,可吃不了虧。”
“你覺得朝廷說要價,我敢壟斷?這幾年做生意我完全是依靠著百姓們對我的支持,如今有了這樣的一場瘟疫,我也想做點兒什麽。”翁斐然很是淡定的開口,“我把藥買回去之後,會按照原價賣給他們的,不會增加一分。”
“真沒有想到翁家賢侄還有這樣的菩薩心腸。”這個李老板很是諷刺的看了他一眼,“這麽多年做生意,你可不是說百姓的戴,而是你腰間的那一塊牌子的照顧,我也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什麽了,可以,我以八倍的價錢把藥材賣給你。”
翁斐然聽他這麽說之後,給了他一個微笑之後便離開二代,隻是他轉的那一瞬間臉立刻黑了,他知道趙沛緒不會出麵得罪這些商戶,而他要想在京師繼續混下去,雖然有腰間的令牌,但是也不能得罪這些商戶,就隻能吃虧。
他每談一筆這樣一筆生意,雖然說是這些商戶吃了小虧,而真正吃虧的就是翁斐然,因為那些藥材也足夠的多,每一家藥材行這樣算下來都要賠進去一萬兩雪花紋銀,而整個京師之中有五大藥材商,那麽算下來將要搭進去五萬兩銀子。
雖然心裏麵不舒服,畢竟可是五萬兩雪花紋銀,可是翁斐然忍了下去,因為這是三皇子的意思他必須要照做,而這個三皇子腰牌給他帶來的利益也遠遠不止五萬兩,如今這件事為朝廷辦妥了,對他的恩還了一份,而將來也會是一片明,隻能說是有得亦有失。
隻是翁斐然回家之後見到妹妹還在對著趙沛緒給的禮品微笑,很明顯自己的妹妹對這個自己家的英雄已經慕了,可是自己妹妹真的還是年輕,不知道三皇子來到這個生辰來說,隻不過是想現,讓他們翁家激他,而幫他們朝廷出麵做這樣的事。
一天的時間將這五家藥商戶的藥材都已經談妥之後,晚上便把這些藥材送去了疫病所,楊錦璃看到這些藥材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兒,畢竟市麵上藥材那麽貴,怎麽會一下子買下這麽多,可是一問才知道這些藥材,是疫病所按照原來的價錢買回來的時候,心裏麵也是吃了一驚,但是下意識就想到了趙沛緒,他說要控製藥價結果就真的控製了下來,隻是還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不過此刻也沒有時間去追問。
本不知道趙沛緒在三年之前,就已經開始放長線釣大魚了,隻是趙沛緒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放的這個長線能夠真的有用武之地,翁斐然看來真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讓他失,但是翁斐然也一定是花了不的價錢,這一份意趙沛緒也記在了心裏。
如今這些百姓按照原來的價格買到了藥材那麽自然是歡呼雀躍的,而他們在歡呼雀躍的時候,也不忘是三皇子來到了百姓之中後,才讓藥價給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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