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之的心是無語的,對於這個太子殿下他的確是比較的恭順,可是如今自己的恭順竟然一點一點的為了他耀武揚威的資本,太子知道他不會背叛自己,但是他不知道此刻的陳佩之也是他最有力的支持,不該在這樣的狂妄自大。
此刻的朝堂之上陳佩之真的是可以一呼百應,他最大的敵人,最能夠製自己的將軍已經離開了這裏,如今可以說是到了呼風喚雨的地位,可是遇見的這個太子殿下卻是這樣的看不起人,心中的怨言之前也是不敢說的,但是知道了自己小兒和賈寶文已經被賜婚之後,雖然太子也是看不上鎮東侯的,但是賈寶文卻知道自己是可以依賴他的,因為太子的目過於短淺,不知道各位侯爵之間的關係要比侯爵與大周的關係更好,雖然他們東西南北分列四方,可是他們都知道亡齒寒,就知道彼此照應。
“將軍的事我自然是會理的妥當。”陳佩之的語氣之中帶著淡然的開口。
“我知道,他搶了你的人。”趙沛逸從當初嶽晴婭之死那件事,就已經了解他們這一輩的恩恩怨怨,帶著嘲諷的語氣開口,“你是要給楊宏武一個教訓,才能讓自己這大半輩子的窩囊氣個出了。”
“殿下。”陳佩之聽他這樣說,心裏就如同洪水暴發一樣,本攔也攔不住的一衝上來,“我好歹是和你一條心的,您不至於把我真的當做一條狗,說什麽都這麽難聽。”
“怎麽?你還不樂意?要另攀高枝?”趙沛逸看著他很是不在意的開口,“現在除了我,你還能去找誰?你還有什麽能耐?”
“我是不能去找別人,但是殿下您也應該知道,如果沒有我你也什麽都不是了。”陳佩之也不害怕的開口,“如今您雖然是聖上比較重視的帝位人選,但是朝堂之上真正支持您的沒有幾個,若不是我站在那裏,你的況不必趙沛緒強多。”
“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趙沛逸的眼神之中帶著憤恨的開口,“我是皇後之子,是嫡長子。”
“那您還害怕趙沛緒親之後有了皇嗣,其實你心裏也明白聖上對於三皇子的喜。”陳佩之的語氣真的是不卑不,隻是這樣的不卑不更多的是一種讓趙沛逸惱火的覺,“我當初站在您的麵前,就是看中了您,但是我也希您能夠知道我的重要,不要把我當做一個不重要的玩意。”
“你就是一個玩意,一個依附於我的狗,你若是忠心我可以留著你,你若是不忠心那麽就不要怪我把你給踢開。”趙沛逸還是很霸氣的開口。
“殿下,你還是沒有明白你的境,你以為現在的你已經是占據上風了嗎?非也非也。”陳佩之看著他帶著一冷笑的開口,“知道我為什麽依附與你嗎?就是因為我想要擺那個陳雯翎對我的控製,我看中了你,你是利用我穩固自己,我也是利用你來站穩自己,我今天在聖上的地位已經不需要再窩囊氣了,況且我的兒還是要嫁給賈寶文的,有了鎮東侯這個親家我的腰板隻會更。”
“你。”趙沛逸聽他這樣說,心裏帶著一恨。
就像自己養的一條狗,本來就是很溫順很聽話,自己心好可以給他一些臉麵,自己心不好直接讓他滾,可是忽然就這樣一天,他竟然對著自己喚,還想要反咬自己,這就讓他不了,這就像是長久習慣一下子被破,不知道該怎麽辦。
而這樣的征兆也不是今天才有的,隻是今天是一個發點,趙沛逸太過於目中無人,而且也太自信於皇帝之位的爭奪,所以他看不起邊的人,即便是一直為他辦事的陳佩之都是這樣的一副模樣,更何況其他的大臣,所以如果不是陳佩之站在這裏,他的支持者真的還沒有趙沛緒多,畢竟趙沛緒的脾氣可比他好多了。
陳佩之也是真的忍不了了,他本來就是為了榮耀才一點點的向上爬,結果爬上來的位置,讓自己更加的委屈有氣,他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就什麽也不怕的對趙沛逸進行坦白。
“殿下,您淡定。”陳佩之看著氣急敗壞的趙沛逸開口,“生氣也沒有什麽用。”
“你夠狠。”趙沛逸真的想要喊一聲來人拖出去,但是他沒有,因為他雖然對陳佩之呼來喝去但是不得不承認陳佩之的能力,所以為了將來還是忍了下拉。
“謝殿下。”陳佩之微微一笑像是勝利了一般的開口,“以後您是聖上,我是您的臣子,雖然君臣有別但是也要君臣,那麽臣才會好好的忠心君主。”
陳佩之說完之後便離開了,他真的是帶著得意的樣子,這一刻他是勝利的,這麽長時間以來,他終於把將軍熬走了,也終於把宰相府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的心也的確是膨脹了,那種自我覺良好也是周圍的同僚恭維出來的,他不可能再是那樣的卑躬屈膝。
他當初也隻是賭一下,隻是沒有想到大皇子真的那麽的不中用,以至於讓太子有了在聖上麵臨前展示自己的機會,既然已經展示了,那麽陳佩之這個太子邊的人自然也是得到重用,結果重用之後就即將架空太子。
回想這所有的一切,是算計與運氣並存著,因為熬走楊宏武是自己的運氣好,讓他們將軍府攤上了平北候的求親事件,而自己能扳倒陳雯翎則是自己的算計好,知道安南侯與大皇子之間的關係,而且也知道安南侯的投誠就順勢推了一把,如今的朝堂之上,陳佩之真的就是一支獨大。
所以他不把自己的大兒放在眼裏,也不把太子放在眼裏,就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權利並且穩穩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可是卻忘了自己的大兒也是一個有野心且心狠的人,否則怎麽可能會背叛自己的母親而和陳佩之走在一起去支持太子殿下,雖然陳佩之有能力,但是床榻之上的陳華靜也沒為父親說好話,如今陳佩之自認為翅膀已經了,把這些人都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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