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很快就給了南宮昕答復,說王同意了。
南宮昕沒了話,對李和擺擺手,讓他滾吧!
李和默默地滾了。
他剛離開,趙嬤嬤與月彎便來了南宮昕的住,求見王后娘娘。
南宮昕看了翠荷一眼,翠荷意會,連忙迎了出去,“趙嬤嬤好,月彎姑姑好。”
趙嬤嬤笑呵呵的,“翠荷姑姑好,老奴與月彎奉了王之命,前來給王后娘娘請安。”
“嬤嬤快請,月彎姑姑快請,王后已在等著了。”翠荷連忙領著人進去。
趙嬤嬤笑著點頭,與月彎一起,進了殿,拜見南宮昕。
這是二人來了王宮這麼久,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王后娘娘,驚訝于王后娘娘的年輕與貌,這麼一個大人,竟然不得王上喜歡,趙嬤嬤心里慨著王上真是長且鐘,月彎卻不著調地想著這麼個人,王上也太浪費了吧?怪不得小姐瞧了之后,心的不殺,留下了呢,沒人比這個跟小姐從小長大的人更清楚自家小姐喜歡長的好看的人,對長的的人,尤其多三分寬容度。
南宮昕為難李和,卻不會為難趙嬤嬤與月彎,雖然心里憋氣蘇容不殺,還用南宮家的祖墳吊著讓干活,卻心底深也明白,蘇容并不是缺能干活的人。說不好聽的,楚榮雖然不踏后宮,但后宮的人這麼多年卻沒進,誰家想把兒送進宮,只要自愿,他都照收不誤,只是進來他的王宮后,想綁著他寵幸人,那就沒得商量了,他這麼點兒執拗,舉朝皆知。所以,蘇容若是真想找個執掌封印的人,從后宮提拔一個人出來,相信多的人樂意捧著印睡,不是非不可。所以,憋氣歸憋氣,也不會作死到底,跟自己過意不去。
能夠活著過好日子,誰樂意活著過邋遢日子?反正不會,那樣還不如一死百了。
于是,在趙嬤嬤與月彎見禮后,南宮昕十分平靜且算得上和氣地點頭,了二人的禮,給二人賜座,然后便就著宮務,與二人商議起來。
如今的王宮,不比以前,以前無論是松散些,還是嚴苛些,樂意就抓一把,不樂意就放手一陣子,都不會出大事兒,畢竟王上將自己寢殿的門一關,誰誰,誰也不,滿后宮的人,大家都一樣,沒有寵,也無所謂爭。
但如今,王來了,周四公子是王未婚夫,以后的王夫,也住在這王宮里,而他們邊,也都各自帶來一批人,這麼多人,還是要盡快將宮規趕規范起來,讓所有人盡快適應,方能不出子,能長久。
還有后宮的那些人,也要問問,樂意歸家的,領一筆銀子,遣散歸家,不樂意歸家的,也要有個章程,安排了,免得有那仗著年輕貌的,不長眼睛,瞧見了王夫年輕俊秀,起了歪心思,往上撲,杜絕后患,這都是需要考慮到的。
所以,南宮昕摒除早先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既然不想死了,接了印,便又認真地擔起了責任。畢竟做了多年王后,又是南宮家培養出自小做王后的人選,著實考慮的面面俱到。
就連趙嬤嬤這個以前伺候在大梁太后邊的人,都不得不暗暗慨。
足足商議了夜,趙嬤嬤與月彎在南宮昕用了晚膳,才告辭,出了皇后寢宮。
走遠了,無人,憋了一整個晚上的月彎才小聲扯著趙嬤嬤說:“嬤嬤,真沒想到,王后竟然真為小姐考慮,就拿擔心有那起子壞心思的去勾引四公子,都想到了呢。我怎麼覺得,跟大夫人好像啊。”
趙嬤嬤笑,小聲說:“人啊,是個復雜的東西。王后沒在早就知道王份時,利用南宮家,出份,對趕盡殺絕,王來了南楚,為了救謝先生,也沒有對南宮家的所有人趕盡殺絕,而是讓人移出南楚,去了大魏生存,雙方都留了余地,大約這就是能和平共的原因吧?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月彎敲著腦袋似懂非懂,抱住趙嬤嬤胳膊,哎呀呀喊累,“哎呀,嬤嬤,好累啊,我不想干活了。”
趙嬤嬤提醒,“想想你的月例銀子,跟我的一般多。”
月彎懨懨,“月例銀子也救不了我啊,又困又累。”
趙嬤嬤又道:“但是除了月例銀子,咱們倆在王都每人還有一單獨的宅子,是王上給跟隨王邊的有功之臣選宅子時,一并給我們倆的,別人有的,我們也有。”
月彎頓時站直了,睜大眼睛,“嬤嬤,您怎麼不早說?”
趙嬤嬤笑,“我怕你太開心了,知道了這事兒后不穩重,就瞞了下來。”
月彎實在太開心了,恨不得原地蹦三圈,“啊啊啊,王上也太好了,真沒想到,咱們也有獨立的宅子了。”
“不止,那宅子在東城,周邊都是員的府邸,哪怕將來有了銀子,也買不到的好地方。”趙嬤嬤又道。
月彎快樂瘋了,“王上萬歲!”
趙嬤嬤手捂住的,“大晚上的,不要大呼小,你已經是宮里的了,是人人都要稱呼一聲的月彎姑姑,別給王丟人。”
月彎頓時閉了,但心里還是開心極了,“雖然我打算一輩子黏著小姐賴著小姐,但有一自己的宅子,還是很開心的。”
歡快地拉下趙嬤嬤的手,滿復活,“嬤嬤,我又有干勁了,干勁十足,現在就能再回去跟王后娘娘就著宮中諸事探討三天三夜。”
“得了吧,你不累,王后還累呢。”趙嬤嬤笑著拖走。
月彎開心極了,一掃又困又累,神抖擻地拉著趙嬤嬤拉拉,“嬤嬤,咱們哪天出宮去看宅子啊?我好像去看看我的宅子長什麼樣兒。”
“等著吧!等宮中的一切事務都辦妥了,王與四公子邊的諸事都安排妥善了。”趙嬤嬤給月彎鼓勁,“所以,你不能懶,隨著王與四公子回王都,住進王宮,咱們幫著王后早些把宮里的事都料理好了,才早些能騰出手來。”
“好吧!”月彎連連點頭,“明兒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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