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幾十年,我最大的孫子都已經三十過了,可我的明正,永遠留在了十歲那年,如今我越看夜家繁華似錦,越覺得孤單寂寥,心里冷啊。”
“自他死后,沒有過我的夢,這兩年我卻頻繁夢見他,夢到他說,為什麼沒有救他,為什麼夜家各個錦玉食,他卻要與我們天人永隔,我痛苦,痛苦啊。”
宋衍皺眉,雖然他對這樣的悲慘故事沒什麼共,但還是得做出一副惋惜的姿態,“事已至此,您應該做的是節哀順變,或許他也早就投胎到了新的人家,過得很幸福,人不能一直停留在過去,正是因為現在什麼都變好了,才更該安心的安晚年。”
夜天鴻一臉哀,痛失子,白發人送黑發人本是世間最大的不幸,若連他這個父親都選擇忘,還有誰會記起呢。
聽故事的人,都喜歡問然后,宋衍沒問,但也如他想象般,說出了節哀順變的話語。
“宋先生,你和我大孫子都是學醫的,有流過嗎?”
宋衍搖頭,“世上學醫者數不勝數,且夜教授資歷比我高,研究的東西也與我不同,希以后有機會可以向他請教請教。”
夜天鴻覺得他看不眼前這個男人,時代確實不同了,人才輩出,他更應該到高興才是。
“對了夜老先生,那當初的綁匪有找到嗎?是誰指使的。”
本來宋衍不該問這個問題,但知道這一點,對他們來說,是有利的。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刻意打聽,夜天鴻索把這個疑問解答,“明正死后,我傾夜家之力,徹查了這件事,警方也介,深調查,但找到涉事的綁匪時,他們全都死了,法醫的報告先是,都為中毒而亡。”
“那就是這場命案,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難怪您心里會一直記著,是我,我也不會讓殺害我至親的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夜天鴻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現在存的只有悔,沒有恨,“冤冤相報何時了,也怪我當時年輕氣盛,得罪了不人,如果能夠重來,我寧愿他們要我的命,也不要我那無辜的兒子來償還。”
看來他心里有數,是自己做了壞事,報應到了兒子頭上,想必,當年夜明正死后,那時年輕氣盛的夜天鴻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是兇手的人,所以才會在今時今日說起來,那麼無于衷。
宋衍自然選擇相信,“不管怎麼樣,您都不應該再記掛這些事,否則心一直得不到平靜,睡眠自然就不好。”
“那宋先生可有法子?”
他沉默了一會,夜天鴻兒媳婦的哥哥開給他的藥,是才出來的新藥,試驗時間不夠長,可以說是將用戶當做試驗品,然后把在實驗時沒有發生過的況記錄在說明書上,以便更多人清楚。
如果對方是出于百分百對夜天鴻的健康著想,一定不會選擇這一款藥,但這麼做了,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想要夜天鴻早點死。
“這是我五年前研究出來的一款藥,它不僅有助眠作用,還會疏解焦慮的緒和突發驚恐的狀況,失眠和抑郁是不可分的,只吃安定分的藥,起不到太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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