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事之后,季家的玉麒麟歸你,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不過,我并不相信一個人能夠為扳倒季家的棋子,秦小姐,你肯定還有別的底牌沒有亮,既然誠心合作,那就開門見山,不要遮遮掩掩。”
“你只要玉麒麟,說明還是不能保證季家的一切會全部落在我們手上,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在得手之后,就翻臉不認人呢?”
秦憂搖晃了一下杯子里的酒,魚兒慢慢上鉤才好玩不是嗎,抿了一口辛辣的烈酒,才緩聲道:“如果僅僅是我和你,自然不能撼一個樹大深的家族,但有個人,能夠助我們一臂之力。”
“誰?”
“斯盛集團董事長,盛斯寒。”
唐憲章果然表都變了,興得掩飾不住,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這才是秦小姐應該有的誠意,我早就聽說盛斯寒和季家不和了,難怪你和霍南呈會把劍尖指向季氏,這是想分一杯羹,再拉點同伙助力。”
秦憂慢條斯理的說道:“沒有人不想要站得更高,在這風起云涌,變幻莫測的商場上,瞄準風向,果斷下手,不管人,只重利益,才是商人的本質,否則怎麼站穩腳跟,唐老板,你說呢?”
“當然,秦小姐這話說得在理,那就合作愉快。”
“唐老板爽快,合作愉快。”
達了共識之后,唐憲章很快就離開了,他給唐琛打電話,告訴他不用把唐蘊送去舉行婚禮的酒店,將季景沉外面有人,還懷了孩子的事散播給,取消婚約,他們唐家丟不起這人。
接到消息后的唐琛正在唐蘊的閨房里,已經穿上了潔白的婚紗,如玉,容絕,好像下凡的仙子一般,令他沉迷。
人正好看了過來,眸里并沒有新婚燕爾的喜悅,反而有一種知道此去的不堪結局,還毅然決然的堅定,那一刻,唐琛的心里說不出的難,好像針扎,泛起細的疼。
他看著兩個傭人,沉聲道:“行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是,先生。”
傭人離開后,唐蘊還是一不的坐在梳妝鏡前,像個木偶,也沒有表,則矣,失了靈魂,以前雖然驕傲跋扈,眼高于頂,但至有屬于自己的個,如今這樣,是他不想看到的。
男人單膝跪在面前,“蘊兒,你不用去參加婚禮了,唐憲章不知道怎麼的,取消了和季家的聯姻,現在外面到都是季景沉養了個人還懷孕的消息,你也別想著嫁給他,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
唐蘊的睫了,秦憂真是一個危險又聰明的人,以前一直認為自己很厲害,可以將很多人玩弄鼓掌之中,如今才發現,最好的方式不是親自上陣,而借刀殺人。
“出去,我看見你這張臉就惡心。”
唐琛皺著眉頭,手握住唐蘊的手腕,“我的確沒有季景沉長得好看,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這不是說說而已,請你相信我。”
真的很不想聽見這個男人多說一個字,于是甩開了他的手,“你要做什麼那是你的事,不用告訴我,現在立刻,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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